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可怕的热意自身躯蔓延到四肢百骸,赵楚耘的意识随着药效的发作,开始无法挽回地滑向深渊。
  痛感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渴求,赵楚耘抱住赵楚月的脖子,小幅度地主动磨蹭起来。
  “哈哈…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多有意思啊。”
  她吃吃笑着,却并不急着动,反而用手背摸着他滚烫的脸,认真地打量着。
  “别看我…你别,”赵楚耘难耐地扭头,小声嘟念:“你动一动,楚月…动一下……”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赵楚月说着,捞起身下人的腿分得更开,向后退将性器撤出来一些,骤然的空虚感让赵楚耘茫然地睁开眼,他张了张嘴,刚要说些什么,赵楚月又再度猛地撞了进去。
  “啊!你——”
  这一下力道很大,又狠狠碾在了他的敏感点上,让他惊叫出声,几乎要晕死过去。
  然而始作俑者对这反应无比满意,十年时间让赵楚月对他的身体无比熟悉,轻而易举就能抓住要害。
  这一计深顶之后,狠戾的操弄骤雨一般袭来,过量的快感自两人交合的地方快速积累,像电流窜上大脑,赵楚耘的呼吸都乱了,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无助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全身都很烫,被情欲支配的感觉让他近乎发疯,残存的意识想逃,身体却更加热情地回应着侵犯者。
  狭小的室内回荡着淫靡的水声,易感期的Alpha发了狠地抽插着,每次擦过那块敏感的位置,整个甬道就会无意识地收紧,高热湿润的内壁包裹着性器,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
  这种感觉对赵楚月来说也是陌生的,她兴奋极了,汗滴顺着发丝落在赵楚耘的胸口,她追着水珠去啃他薄软的胸肌和发红挺立的乳尖,满意地听到对方发出更高亢的呻吟。
  “慢一点,慢……不行,我还要,楚月,啊……”
  赵楚耘被快感折磨得几乎有些神智不清了,颠叁倒四地吐出些破碎的话语。
  “一会快一会慢,你到底要怎么样啊?”赵楚月笑了,说:“你可真是难伺候啊。”
  她说着,忽然拉过他瘫软在一边的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赵楚耘本来就瘦,近日来工作的劳累让他更挂不住肉了,仰面躺着时腹部平坦得近乎凹陷,刚才那一阵激烈的运动,赵楚月早注意到他下腹那被不自然顶起的弧度。
  “摸一摸,这是什么东西,嗯?”
  她抓着他的手向下压去,掌心挤压着皮肤,也将那通道挤得更加狭窄变形,性器的存在感更加强烈,随之带来了更可怕的快意。
  “啊!轻一点,不…不要!”赵楚耘大哭出来,想要抽出压住腹部的手,但赵楚月怎么肯。
  “要我放手吗?可以啊……”她不怀好意地笑,“说出来,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说出来就放过你。”
  赵楚耘没开口,只是眼泪婆娑地望着她。
  可惜赵楚月不仅不吃这一套,甚至更残忍地加重了手下的力度,这下不只是爽,还有些疼了。
  赵楚耘几乎是瞬间溃不成军,他是快疯了,但知觉还在,掌心里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的地方,有一个可怕的东西在来回割据,一下一下,每次都在掌心留下清晰的触感。
  “是…是你,是你的……”他满脸泪痕,哆哆嗦嗦地开口,“是你在…肏我……”
  “哈,说得好呀!”
  赵楚月终于逼出了自己想听的,喜笑颜开,更加快了下身进出的速度,大发慈悲地松开了赵楚耘的手,开始专心致志地操他。
  但在松手以前,她还不忘留下一句,“你自己摸着肚子,不许拿开,否则……”
  否则怎么样,她没说,但赵楚耘却是意外的听话,机械地执行着侵犯者的指令。
  这样狂热的交合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总之是久到赵楚耘的意识完全混乱,他都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次,只能流着泪呻吟,赵楚月才终于达到高潮,将满满地体液射进了他穴道的深处。
  内射的过程很漫长,微凉的体液一股一股地打在内壁上,他抽噎着抱着赵楚月,一秒都没有松开。
  饶是有那未知药片的功效在,赵楚耘也已是筋疲力尽,而这只是第一次而已。
  等在他面前的,是Alpha长达叁天的易感期。
  那一晚在房车里,赵楚月压着他做了两次,车里严丝合缝地拉着窗帘,只有常亮的暖黄色灯光,让赵楚耘完全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
  他完全没机会休息,第二次结束,赵楚月只草率地给他做了些清洁,就将衣服一件一件给他穿好,最后套上件几乎到脚的长羽绒,带着他离开了这里。
  赵楚月把他保护的很严实,帽子围巾口罩一应俱全,室外的冷风从缝隙里四面八方灌进来,才让他混沌的大脑能够稍微清醒一些。
  承风没来,来的只有一个司机,他一句都不多问,也没抬头看过两人,只是熟练的开门关门,然后上车,载着二人驶向酒店。
  赵楚耘一上车,几乎是挨着座椅就睡过去了,片场到酒店只有十几分钟到路程,他从头睡到了尾。
  抵达以后,赵楚月又像之前一样,半扶半抱地把他带进了房间。
  这里是大西北镇子上的酒店,条件自然比不上城市里,但赵楚耘无心顾及,他那身衣服也没能穿多久,很快又被脱了下来。
  她带着他去浴室洗了澡,将那被盖住的,仅剩一点的Omega信息素也彻底洗掉,但水流同时也带走了她留下的标记,什么都不剩了。
  这是最让赵楚月感到烦躁的事,Beta就是这样,夹在Alpha和Omega之间,却像一把椅子,或者一只盘子,总之是一样死物,什么都感受不到,也什么都留不下。
  身为Beta的赵楚耘,在易感期既不能给赵楚月信息素安抚,也满足不了她标记所有物的占有欲。
  这么多年过去,她以为自己早已习惯,可现在渐渐的,她又不满足于这样的感觉了。
  她想要一样自己的东西,百分之百,从身体到心灵,完全属于她的东西。
  整个易感期里,他们洗过多少次澡,赵楚月就重新标记了他多少次。
  伤口被反复撕裂,Beta的后颈没有Omega那样的恢复力,刚结了痂就又被咬开,新伤迭着旧伤,看起来触目惊心。
  房间的酒店里也一直拉着窗帘,过量的快感和药效让赵楚耘一直昏昏沉沉,每次累到极点了昏睡过去,不出几个小时又会被折腾醒。
  Omega有发情期,也可以配合Alpha的易感期强制发情,发情期里的Omega代谢会变得很低,他们不会饿,也不会困,能以最好的状态应对漫长的性交过程。
  但Beta什么都没有,他们依旧是平时的自己,要吃饭,要休息,更承受不了这样粗暴的折磨。
  他还记得自己要回去上班的事,每一次短暂休息的间隙,赵楚耘都想找到手机看看时间,但赵楚月把他抱得很紧不许他乱动,他要是开口问,得到了也只有马上开始的新一轮操弄。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记忆里的最后一次,赵楚月做得前所未有的粗暴。
  但他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侵犯,已经说不上疼了,只有无边无际近乎于疯狂的快感。
  赵楚月将他拉起来坐在自己胯上,把性器吞得更深,赵楚耘闷哼一声,无力地靠在了她身上。
  “所以,你感受到了吧?”她突然没头没尾地问。
  “……什么?”
  “信息素,我的信息素。”她把他扶起来,看他红肿的眼睛慢慢聚焦,落在自己身上。
  “不…我不知道……”赵楚耘迟钝地摇头。
  “你一定感受到了,我看你的反应就知道,”赵楚月咧嘴笑了,追问:“所以是什么味道,你喜欢吗?”
  赵楚耘没动静,好半天,久到赵楚月以为他又睡了,才小声说了句:“太冷了……”
  赵楚月喜出望外,把他抱进怀里,亲昵地磨蹭着,身下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哥哥啊,你说你现在这么烫,这么软,为什么,你就不是个Omega呢?”
  赵楚耘没回答,而她似乎也并不想要他的答案,只是自言自语似的说着。
  “这么多年了,我们像这样这么多年,你要是Omega,恐怕早就被我操到怀孕了吧?”
  她的手向下滑,摸上他纵横溅慢体液的小腹,恶意地按了按。
  “你这里现在满满的,都是我的东西……”
  她满意地看着面前人茫然失神地脸,缓慢的动作舒爽又催眠,赵楚耘抱着她的肩,昏昏欲睡。
  可就在这安详平和的气氛之中,有什么感觉越来越不对了。
  快感如同绵密的奶油层层累积,达到一个临界点,赵楚耘第不知道多少次颤抖着高潮了。
  肉壁在持续的痉挛中缩紧,把侵略者锁进了一个几乎可怕的深度,赵楚耘觉得那顶端几乎涌进了自己的内脏,而赵楚月也就着这深度,直接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被内射的诡异感觉之后,是Alpha逐渐膨大起来的结。
  赵楚耘如梦初醒,穴道被撑开带来的刺痛还在增加,他猛得清醒过来,满脸恐惧地看着赵楚月。
  这本是为了将体液锁在Omega生殖腔里的生理功能,但在一个Beta身体里根本毫无意义。
  他最害怕这个了,狭窄的甬道根本无法容纳这样的尺寸,却每次都要在高潮过后最脆弱的时刻,忍受这种被胀满到极限,几乎要撕裂的可怕感觉。
  “哈……好痛,楚月,你拿出来…不行了……”
  他又哭了出来,张着嘴大口呼吸以期分散这种痛苦,赵楚月俯下身来安抚,把他的头抱在怀里,轻柔地吻着他微凉发颤的眼皮。
  “别怕,别怕…很快就好了,再等一小会儿……”她轻声说着。
  等到结消退的时候,赵楚耘连意识都已经不清明了,他能感觉到赵楚月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来,射进去的过量体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淌出来,在腿间黏腻一片。
  终于结束了吗,他不知道,只是像一台被断了电的机器,彻底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