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疑心(R)(if線)(監禁/綑綁/騎乘/類產卵
  接在04肃心之后的if线,没有说开也没有和好,旅行者豁出去囚禁了流浪者
  剧情需要所以使用第二人称呈现,紓压用,当肉文看个爽就好
  防雷提醒,有用玩具插入男方后面描写
  --
  得不到心、只有得到身子也好。
  于是你囚禁了流浪者。
  事情起源于几个月前的雨夜里,你们在踏鞴砂荒废民宅对峙。
  由于「阿帽」这个名字,你和流浪者之间產生误会,但他包容了你所有的脾气和纠结,这样的纵容,反而导致你因歉疚而吐了他一身。
  「嫌我脏?好啊,我这人就只配阿帽这种名字,把新名撰聿拿出来,改名之后就此两清。」
  他大笑的语气比以往任何玩笑都认真。
  那支笔只有你能握,但你迟迟无法下笔,他冰冷的目光刺痛了你。
  你对自己失望,更害怕他对你失望。
  你怕了,直接离线登出游戏。
  逃避虽然可耻,但很有用。
  再次进入提瓦特,已经是三个月之后,盛夏蝉声唧唧,流浪者卡池即将復刻的前夕。
  打开队伍介面,流浪者果然又一次「离家出走」了。
  你这次没有在凈善宫门口击鼓摇人,而是果断回到尘歌壶。
  淡坑的这段时间,他依然继续帮你打理这一方洞天,田里的农作物正在生长,动物们的饲料盒也是满的。
  你烧开水,煮了一壶茶。
  少年立在门口的身影既熟悉又陌生,你的心脏开始狂跳,忍住睽违数月见面想掉泪的衝动,跟他打了声招呼。
  「好久不见。」
  他摘下斗笠,「你回来做什么?」
  「我想你,所以就回来了。」
  流浪者皮笑肉不笑,轻嗤,「你把我当什么?需要的时候是宝贝,不需要的时候就是一串数据?」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赌气,我只是还没准备好面对你,我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你太特别了,我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情。」
  他默了默,眸光闪烁,「那你现在想清楚了?」
  「是啊,我想明白了,于是回来负荆请罪,我这次回来打算直接把你满命,接下来……我就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以茶代酒,自罚一杯。」
  你倒了杯热茶,吹凉后一饮而尽。
  流浪者走到你面前,「什么茶?」
  「不知春,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道歉,就陪我喝一杯吧?」
  陌生的茶名,但他没去追究这茶是產自何处。流浪者定定看着你,接过你的茶杯斟满,薄唇靠在你抿过的位置一饮而尽。
  人偶不怕烫,那股狠劲彷彿他喝的不是茶,而是你的血。
  喉结上下滚动,他把茶杯倒过来,证明他全部喝完,一滴也没剩。茶汤下肚没几秒,茶杯哐噹落在地面,少年按住桌子稳住摇晃的身体,靛蓝的眸写满了难以置信。
  原来和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落入了你的陷阱。
  「这、你……」
  「我说过,接下来不会再离开你了。」
  你接住他,双手穿过腋下环住背脊,将小人偶紧紧抱在怀里。
  如果得不到心,得到身子也好--你这次回来,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
  这是一条没有办法回头的路,你知道这么做了,也许还是无法得偿所愿,打算干完这一票就退坑删游戏。他恨你也好失望也好,都跟你无关了。
  坎瑞亚技术製造出的人偶,几乎没有弱点,要找到能对人偶起作用的药物,费了你一番功夫。
  自从你逃去稻妻跟他冷战以来,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回来找他,流浪者以为你终于想通了,这才不疑有他地喝下了被你加料的茶。
  他对你的信任让你的捆绑动作有一丝迟疑,但想到復刻前一日公开的EP,心中的妒恨又让你多缠了几圈,勒得他手腕发红。
  你用草元素幻生出长者新芽的藤蔓,把流浪者绑在床上,双手高高固定起来,双腿被迫向你敞开。白色襦绊滑落在腰间,露出紧身衣,沿着肌肉起伏的神纹闪烁。
  流浪者脸上没有任何慌乱或疑惑,镇定地冷笑,「我不过是一介罪人,连名字都不配拥有,值得你这番大费周章对我下药?」
  你发挥话嘮的本事来掩饰心虚,「我在提瓦特大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热心助人交友广泛,多亏了教令院学者、蒂玛乌斯和鶯儿的技术协助,不然我一个人是做不出这种药剂的。」
  「先是逃去稻妻,又离开提瓦特三四个月,现在回来下药把我五花大绑,这就是你口中的特别?快把我松开,我和你可不一样,遇到事情只会逃跑。」
  「可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不把你绑起来不行呀。你猜我这次回来要做什么?帮你改名?严刑拷打?」
  你又轻又甜的嗓音上扬,抬起他的下巴,岔开双腿骑在他胯部上。
  「我要上你。」
  看到「__」出现在门口时,你心中是有动摇的。他逼迫你改名之际,你选择了直接离线,并没有下笔成功,他还是以你给予的名字行走在大地上。
  要不,还是对他温柔一点?你看得出来,流浪者心里有你,不然不会把洞天关牒留在身边,还帮你打理尘歌壶。把误会说开,就不必绕这么远的圈子……
  又或许,他只是在等你回来给他改名。心中响起另一道声音。脑海浮现当初要你给予他名字、后来又为他取了阿帽之名的娇小身姿。EP的意境之美,让你愿意为此跟世界和解,然而藏在细节中的纳西妲,却又摧毁了这份美好。
  你将他捧在手心呵护疼惜,却被人肆意剥夺、嘲笑你的一厢情愿。既然如此,又何必缩回手?
  承认自己在忌妒,把他关起来、成为只属于你的流浪者,予取予求。恨也好爱也好,他全部的一切都是你的。
  流浪者的眸光有一瞬的怔愣,扯动手上的绳子,「你吃错药了?」
  你顺着他的话解释,「吃错药的是你喔,刚才那壶茶,掺了能影响地脉能量的药物,让你无法动弹,但对人类不会有作用。另外,我还下了一定剂量的催情药,即使你不想要,也会开始有反应,如果没有被满足,就会生不如死。」
  「要我的身体……你确定,自己能承担对我这么做的后果?」
  你笑了笑,「什么后果?横竖不会比现在更糟了吧,好感度要是能降低,降到负值后,难不成你要杀了我?……啊啊,要是能被你杀掉那也不错。」
  想到能被他杀掉,你心底渗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欢愉。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清楚得很,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得不到心,得到人也好。我是这么想的。在你眼里也许这样就是疯了,那也无所谓。」
  换作是几个月前,你断断是不敢如此造次。但如今你已经下定决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次回来除了要把他抽到满命外,也要圆一次梦。
  了无牵掛后,就将一切割捨掉,这样一来,就不会再因为他而被牵动情绪了。
  「这是你第一次復刻,我期待把你满命,想鼓起勇气回来找你,就算你不接受我的道歉也没关係,我知道你心软,气个几天就会回来了。」
  你边说边解开流浪者的腰带,不经意擦过裤档时,可以感受到他的轻颤。
  「但是当我看到上藏在EP角落的纳西妲时,我差点吐出来。如果你注定不会看着我、属于我,那至少要让我尽兴吧,我在你身上投注了这么多时间精力,为你付出这么多,取悦我一次,不过份吧?做完之后,我们就两清,我再也不会来纠缠你。」
  「两清?在你眼中,只把我当成是让你尽兴的玩物?」
  「不是喔,是比这更重要的……更加重要的……」
  你并没有把话说完,隔着裤子握住他的性器,用掌心包覆顺时针划圆,他难得面露脆弱地低喘一声。
  「你是第一次吗?」
  少年转过头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发梢落在白皙的肌肤上,你伸手抚梳他的发丝,笑着温柔低语,「也是,你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经验,但就算不是第一次也没关係,接下来不会有别人了。」
  或者说,不是更好。他的第一次不知道是给了谁?这样一来,你的罪恶感就能再减轻一些。
  流浪者咬牙答道,「我重生以来,有没有跟人做过,你不清楚?」
  「我们聚少离多,我怎么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
  「没有。」
  流浪者打断你,「不管是接吻还是做爱,都没有过。可笑的是,我唯一一次跟人接吻,就被她吐了满身。」
  始作俑者的你指尖轻轻碰触他的嘴唇,「对不起,我保证这次不会了。」
  「你还没回答我,在你眼中,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你很意外他会对这个答案如此执着。
  当成什么?玩物?喜欢的人?旅行的伙伴?你想过很多种回答。无论是什么,你这次都不是为了得到他的回应而来,不需要他的怜悯同情或施捨,就不会再因为他给予过多而反胃。
  破罐摔破,横竖都到这个地步了,也不需要遮掩了。
  「我想上你,把你占为己有,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流浪者的脸瞬间红得跟日落果一样,慍怒的言语还来不及说出口,你便覆上他的唇,距离上次接吻已经四个月了,你只剩下模糊的印象,比想像中冰冷,却一样柔软,舌尖试探性地描摹他的唇形。
  流浪者迎合着你生涩的吻,任由你深入掠夺他,他的呼吸急促、眼睫如蝶翅般轻颤,溢出微弱的喘息声,你握住他的肩膀,唇舌交缠,直到喘不过气,才结束这一吻。
  分开时发出轻浅水声,勾了透明银丝,牵系着你们。
  流浪者眼角猩红地瞪着你,「你进步不少啊,是找谁练习过了?」
  「我梦到你的时候,总会逮着你亲。」
  他迟疑片刻,眼底有些难以置信,「……你离开提瓦特时,会梦到我?」
  「那当然,这几个月几乎天天梦到你,为了确认是真是假,我就会像这样强吻你,如果你任由我予取予求、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推开我,那就是梦。」
  「我以为你是厌恶我才离开提瓦特。」
  「怎么说呢,在我那边,有个专有名词叫作『回避型依恋』,越是喜欢就越是想逃离,越是重视就越要把你推开。但这并不妨碍我想上你的念头。」
  这次的EP让你下定决心,你要夺走他的每一个初次,也把自己所有的初次给予他。
  因为药效的作用,体温逐渐升高,刚刚那缠绵的吻,让你的下身几乎湿透。你跪着直起腰,褪下南瓜裤,腿心果然已经洇湿一片花液。
  你用指尖揉压花核,勾起一条银丝,慢慢地顺着腿缝滑滴落。一阵酥麻感窜上背脊,流浪者眸色渐深。
  他的裤档也有小面积的湿印,你注意到这个变化,解开他的裤子,握住挺立的 性器,轻轻啄吻龟头,慢慢含进嘴里,他闷哼一声。
  「呃嗯……!」
  流浪者第一次被人口交,紧緻温暖的腔内包覆他的柱身,随着吞吐间牙齿偶尔会刮搔到马眼,他几乎要带着直白而锐利的快感淹没。
  「呜……呃啊……别、……快要……」
  你本想在少年射精前退出,控制他的高潮,却没掌握好时间点,他一个挺胯深顶咽喉,浊精失控地释放在你的嘴里,你全吞下了,又把嘴角和他阴茎上残留的白液舔尽,一滴不漏。
  流浪者皱眉,低斥道,「吐出来。」
  「你饮食向来清淡,没有什么味道。我说过了,你的一切我都要收下。」
  少年刚才沉浸欢愉的反应取悦了你,腿心间的淫液已经氾滥多时,用长指分开自己的花瓣,轻轻点按花核和阴唇,来回摩擦挑逗,不时伸入穴口进行扩张,软肉吸附手指,直到被快感席捲神经。
  在催情药效和视觉刺激的作用下,流浪者再次硬了。你用刚刚高潮过还在敏感收缩的花唇轻啄他的龟头,用丰沛的爱液润滑,慢慢坐下插入。
  一吋一吋,感受到他充实你的内里,直到你完全拥有了他。
  即使已经做完前戏跟扩张依然很痛,完全没有想像中舒服。这跟你想像的不一样,下体像是被人生生撕裂一样。但你并不打算撤离,你双手撑在他的腹部上,直接坐到底,让他的坚硬开拓凿开你的身体。
  他太大、太烫了。
  「唔、好痛……」
  怎么会这么痛?
  你写过这么多关于黄书,对这个瞬间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不敌那彷彿撕裂灵魂的痛楚,落下了泪水。
  他的指尖颤动,似要挣脱,因为被藤蔓束缚住而不得如愿,他嘲讽道,「怎么了?说要上我就这点本事?」
  无论如何调整角度都没办法舒服,你不指望被强迫结合的他会给予回应,只能慢慢等待身体适应,最后还是靠着摩擦阴蒂达到高潮。
  但还是不够。
  女上位骑乘姿势虽然顶得很深,但这一次的经验并不算好,你甚至怀疑自己会因此留下阴影。如果无法得到欢愉,那花这么多时间精力,把他绑到床上又有什么意义?
  你有些懊恼,但事到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况且流浪者因屈居下位的羞辱而薄怒,红色眼线鲜艳似火,被你肆意造次而感到不悦的流浪者也很诱人,你想把他逼到极限,让他露出更多平常不易看见的表情。
  「看你的表情,你似乎也不怎么舒……嗯啊、别顶、那边……!」
  流浪者在藤蔓箝制下奋力上顶,抵住你深处的软肉,窄径收缩绞紧他的阴茎,慢慢地涌出了陌生的酥麻感,阴道壁随着急促心跳一下下抽搐。
  你对那不时涌出的酥麻感很是着迷,双腿跪在床上抬起臀部一下下吞吐着他的阴茎,寻找他刚刚撞击的点,将自己慢慢推向高点。流浪者似乎也知道你即将到达高潮,顺着节奏顶得又深又重。
  「啊、……阿散、呜……啊啊!」
  你媚叫一声,窄穴突然紧缩,大量水液涌出结合处,达到人生第一次高潮。
  你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空虚。他还没射,人偶的构造不知道多能忍耐?又或者,人偶也有对性的需求,甚至驱使他刚刚主动迎合?
  「这药水的效力远超乎我的想像……」
  「你以为我现在的反应都是药水使然?你是瞎了还是脑子被门夹了?」
  「在虚假之天外,我这样做可是犯罪,会被抓去关的。没有人会希望自己被这样对待。阿散,之后别再乱喝别人给的茶,尤其是我给的,知道吗?」
  他的呼吸声凌乱,「无论你端来几杯,我都会喝的。」
  「你现在讨好我也没用,我不会这么轻易放你走的。」
  「我可没兴趣讨好我厌恶的人。」
  你吻住了他的唇,轻声低语,「怪了,我可没加反吐真剂啊。」
  为什么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直直戳往你的心窝。但这不是你要的反应,显然目前所作所为,都还没触及他的底线。
  你要让他恨你。
  你离开提瓦特的几个月里,饱览群书,自然也熟知元素力的各种深度用法。
  你拿出准备好的蜡烛,在蒙德时,你跟派蒙一起研究过蝴蝶振翅轨跡,用风元素扩散了蜡烛上的火--这是你还没实际掌握过的元素,虽然对它的形貌很是陌生,但在风元素的帮助下,点点融蜡滴在他的肌肤上,烫出红痕来。
  流浪者眼睛眨都不眨。
  「不疼吗?」
  「我可是十指被活生生烫烂过,你以为我会害怕这点高温?」
  「这是一种情趣,不过既然你不会痛,那就没用了。」
  你懊恼地吹熄蜡烛。
  人的身体会有极限,人偶也许没有。
  你离开他身上,用草元素化形成更粗的藤蔓,缠绕住他的躯体,摩擦过胸前嫩红突起,藤蔓顶端的小口嘬吸乳尖,另一条藤蔓从腰后缠绕住他的阴茎,一下一下,慢慢套弄柱身。
  他咬牙道,「坐上来,别用元素力敷衍我,我不想射在外面。」
  「不想射在外面?这个简单。」
  你轻轻按上他的小腹,用雷元素力勾勒出旅人座的命座图,光芒闪烁,紫雷在他体内奔流,与草元素產生激化反映,加剧魅药效力,產生更多酥麻快感,他呼吸节奏一乱。柱身刚射出前液就被草藤蔓紧紧绑缚。被这样刺激,却还是射不了。他难受得浑身抽搐。
  「很想射吗?但你自己说的,不想射在外面喔。」
  你的吻依序落在他的下巴、锁骨和胸膛,慢慢吮出一朵朵霓裳花般的爱痕。要是走在路上,任谁看了,都会知道他前一晚被人疼爱得有多么彻底。
  你调动岩元素力,造出鸡蛋大小的迷你荒星,表层如玻璃光滑,里面是流动的金箔粉光,你手握荒星顺着他的股缝上下滑动。
  他身体一僵,眸光灼灼,几乎要咬碎后牙槽,「你给我适可而止……呜!啊……」
  你将他的双腿打开压到底,以蔓枝鑽进腔道开拓,草元素象徵生命,提瓦特大陆上无处不在,与万物契合服贴,如今藤蔓正在一寸寸撑开流浪者的腔道,藤蔓小口往他体内注入带有你身上星海气息的透明清液充当润滑,等到扩张得差不多,你便撤出蔓枝,把刚刚造的金色物体顺着软嫩穴口推入。
  长指和迷你荒星一起推进了他的窄道,柔嫩湿滑,比你想得还要紧。
  他发出痛苦的喘息低鸣,「唔、别……出去、出去啊、啊!」
  「别拒绝我,你可以的,你看,进去一半了……放轻松……会很舒服的。」
  你拨开他汗湿的瀏海,轻声哄着他,手上却捎来雷元素力,增强烙在他小腹上魅纹的效力,一波波酥麻快意取代了被扩张的痛楚,让他以后只要被碰触到后穴,身体就会產生与之相应的酥麻感。
  他将会渐渐对此上癮。
  流浪者的身体抗拒不了你的入侵,前方性器昂扬硬挺着,于是你在他体内一边含着迷你荒星的状态下,一边坐上去,让他插入到底,直抵子宫。
  你发出舒服的嗟叹,情不自禁地驰骋摇摆腰枝,让他贯穿你的身心灵。流浪者第一次被前后快感夹击,意识濒临破碎,眼角滑落泪水,氤氳出一片初春的粉红,你又心疼又高兴地吻去。
  「哈啊……嗯呜!你别太超过了……」
  迷你荒星往内推进、挤压到前列腺,流浪者从未被人开拓碰触至这个敏感带,更别说因此达到高潮,他浑身颤抖,在你体内射了一次。
  迷你荒星沾染了腔道泌出的水液,產出一颗颗鵪鶉蛋大的清澈剔透的水结晶。你一拔出荒星,水结晶便被收缩的穴口挤出,一颗又一颗,包裹着你和流浪者的爱液,彷彿他產下了与你而生的卵。
  流浪者看你把玩着水结晶,闭上眼,「……你……够了没?」
  「自然是不够的,我想过这么做很多次,想被你佔有、又想佔有你,就只有这种方法。让你的身体一辈子都忘不了,这种感受只有我能给你。」
  休息空档你看过面板,即使被这样对待,好感度依然是10,完全没有下降。
  提瓦特的法则真难捉摸。难不成好感度满了就降不下来?你此刻忐忑不安,亦不敢与流浪者四目相交,怕从他深邃的目光里读到让你后悔的答案。
  绝对不能止步于此。
  你拿出一条黑布矇住他的双眼。
  他轻声一笑,「胆小鬼。」
  你恐吓道,「你再说一句话,我就再做一颗小荒星口塞,把你的嘴也堵上。」
  但是这样一来,就不能接吻了。你低下头衔住他的薄唇,舌尖探入,他用力地反咬你一口,你痛得嘶了一声,嚐到血腥味,却更加兴奋了。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流浪者全身上下是被你疼爱后的痕跡。你反覆使用各种元素力与他交合,不断佔有他、也被他佔有。
  「舒服吗?要是不说出口的话,我就当作你不喜欢这样,不继续了。」
  「……舒服。快点……坐上来。」
  流浪者的蒙眼布被生理性泪水湿润。
  有时是你高潮到失神,趴在他的胸口休息,乳尖贴着他的轻轻摩擦寻求温存,被流浪者狠咬耳垂见血而叫醒;有时则是他被射精高潮和前列腺高潮同时袭击,浑身抽搐无法自己,被你清理身体深处的动作给扯回意识。
  做得太多次了,流浪者的下半身是乾涸的白色液体,你用清水跟毛巾帮他擦拭乾净,在漂亮的龟头上亲吻。他一颤,才刚射过,又滴出了几滴白浊。
  真好,此时此刻,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是属于你的。
  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你也已经三天没在对他用药,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这是你的预料之内,但你没料到的是,他的心理状态渐渐对你產生了依赖。
  听到你开门,会不由自主地勃起;听到你脱衣服,铃口便会开始分泌前液。他一开始还会反抗、恐吓你,后来便只剩下舒服索求快感的哼哼唧唧。
  人偶不需要吃饭,没有其他生理需求,更没有会担心他失踪多日的家属,是很方便的囚禁对象。
  你曾经无意间扯落那条蒙眼布,与他四目相交,他那双揉了星子般的蓝眸里,没有恨也没有怒,只有无比深沉的情感,那是比爱更加深刻的誓死纠缠。
  是你把他一步步调教至此。
  流浪者的逆来顺受让你逐渐感到困惑。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骂你?他容许你的放纵,是因为药效真的这么强烈?
  流浪者的身心,在你这段时日的索求下,越来越无法离开你。甚至当你一碰到他的手,他便开始发颤,呼吸都变得炽热。
  一天早上,你解开藤蔓和蒙眼布,让他自由行动。你甚至刻意离开尘歌壶,去做了几个委託,傍晚回家时,流浪者的气息并没有消失。
  他竟然没有趁机逃跑。
  你在客厅找到他,正斜倚在沙发上,身上披了件浴衣,这还是他被囚禁以来,来第一次完整穿在身上的衣服,敞着露出遍布吻痕的光裸胸口,神纹发着亮。
  这样的他朝你看来,眼神又冷又媚,很是勾人。
  你走过去帮他系好腰带,「怎么不好好穿衣服?」
  他按住你的手,把你扯进怀里,「有必要吗?我既不会着凉,除了你也没别人会看到。况且,这样做起来也比较方便,吧。」
  你们跌落在沙发上,他在家里等了你一天,元素能量从小腹上的淫纹在体内流淌开来,暖流不断刺激他的敏感带,腿间尽是湿痕,显然自慰了几次,却始终欲求不满,忍耐已经濒临极限。
  你捧着他的脸,在唇上一啄,当作安慰,「我以为你会离开尘歌壶。」
  「离开的不是你吗?」
  你的手往裤头一摸,便碰到微润的硬挺之物。他闷哼一声,埋在你肩窝轻蹭。你熟稔地揉捏两个囊袋,按摩他每一吋敏感点,又往后探,在湿滑股间触及一条鍊子,轻轻一勾,便发出清脆声响,以及少年忽然拔尖的呜咽。
  你愣了愣。
  「你自己把荒星放进去的?」
  流浪者剜了你一眼,「怎么,就你可以放?你出去浪了一天,也不知何时回来,我让自己舒服点不行?」
  「当然可以,做得很好。」
  流浪者轻哼,握住你的膝盖分开双腿,掐住你的纤腰抬起身子,把溼透的底裤勾下,揉捏了几下小豆,蜜液从秘径入口丰沛涌出,顺利地将他吞吃到底,粗长性器几乎顶开宫口,也在小腹上撑起一个突起弧度,抽送的速度由慢而快,水声渐渐响亮。
  「嗯啊……哈、好深……再快点、呜!啊!」
  你骑坐着少年,将他亲密地揽在胸前,流浪者含住你的软绵乳团,上下夹击使你意识涣散。你啄吻他的发旋,他的发丝一向细密柔软,与你的金发交织在一起,就像沉溺于夜色的月光。
  事到如今,他愿意为你退让至此,再继续下去,两人便会一起坠入深渊。或许那样也不错?但你知道,那样的结果并不是你这次回来想看到的。
  你窝在他的胸口,不自觉地喃喃低语,「别担心,我不会跟你周旋太久,时间宝贵,我也差不多要放你离开了。」
  流浪者愕然。
  「离开?事到如今,做了这么多,你还想把我扔下?」
  「不然呢,我们这样纠缠下去,你觉得会有什么结果?你说过想要偿还恩情,那么只要你取悦我了,我们就两清。现如今……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我就觉得……已经足够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要我了?」
  流浪者把你迂回曲折的思考过程化成短短一句话,你恍然大悟。他一直都比你想得还要了解你自身的想法。
  「……对,我不要你了。别这种表情啊。不然呢?你要报復回来?这样受益的还是我喔,我可不怕被你杀掉。或者,你也大可去跟纳西妲说呀,你觉得她会信你这个偽神,还是信我这个最初的贤者?」
  流浪者瞇起眸子,似有火光燃烧。
  你知道自己成功激怒了他。
  流浪者死死握住你的手腕,一语不发地盯着你,正当你以为手要被折断时,他慢慢松开了你的手,声音又缓又轻,让你想到冬天的第一场雪。
  「那你滚吧。」
  天上落下了数道金光。
  好消息,流浪者满命了,坏消息,全歪了。
  流浪者身份特殊,既然他可以不受系统控制、离家出走这么多次,自然也可以从你的队伍中永远消失。
  但他没有。
  流浪者那天把自己整理好,乾脆俐落地离开尘歌壶,像是要膈应你一样,即使后来因任务或活动见了面,他也只会跟纳西妲交谈,把你当作透明人。
  流浪者虽然喜怒无常,人际交往要不是客套谦和疏远,就是冷嘲热讽阳奉阴违,被他彻底无视的,你还是头一位。在草神眼中,她只当你们又是例行性吵架。
  差别对待令你难受,你试着忽略这种情绪,或者与之共处。
  什么都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好难受跟不平衡的?
  你觉得自己虚偽又可悲。
  你内心深处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怕将「喜欢」说出口,将一切摊开来,他会耻笑并否定你的情感;将你的心收下了,却扔在地上践踏。
  如果像「阿帽」那样的事件再来一次,你恐怕会整个人都碎掉。
  所以你才会率先把他推开,想把心守好。
  大概是因为缺德事做太多遭到报应,你在挑战活动任务时,因为罕见的破图现象,卡在祕境不断下坠,最终耗尽体力跟血条,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传送失败、復活无效,呈现半死不活的状态。
  等到活动时间结束,秘境被关闭,也许你真的会消失。
  说巧不巧,这几天以来唯一路过这里的人,就是流浪者。
  他看了你一眼,掉头就走。
  你扯住他的衣袖。
  流浪者鄙夷地冷笑一声,「不是说不要我吗?」
  他还记得啊。
  说得也是,他怎么可能会帮你呢?你成功让他恨极了你。这你是清楚无比的。被那样羞辱对待,没落井下石补刀就不错了,遑论将你拉出这个空间。
  「对,我差点忘了,我不要你了。」
  你失笑,松开了手,而此举却激怒了他。
  「你以为做了这么多事后,真能全身而退?」
  这回轮到你被流浪者囚禁了起来。
  在你给他下药的第一天起,你就想过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毕竟他可是睚眥必报的人。你做好遭到各种残酷对待的心理准备,但他只是把你带回尘歌壶,给你塞了荷包蛋跟甜甜花酿鸡,帮你把伤口包扎好。
  流浪者离开房间又回来,捧着一个盒子,里面放满了水结晶,看着无比熟悉--你想起他被囚禁在尘歌壶时,日日夜夜共赴鱼水之欢,体内被放了小荒星,高潮时为你產下水结晶的画面。
  「168个。」他说道。
  「啊?」
  「你在我体内放了小型荒星,產出的168个水结晶核,都在这了。」
  流浪者不咸不淡地继续说道,「起初我听见你说不会再和我分开了,我还有点高兴,可笑吧?可悲吧?后来不管你要怎么做,想要什么,我也都给你了。你还想要怎样?」
  「我只馋你的身体……」你囁嚅道,「至少身体的反应不会背叛我……」
  「馋身体是吧?我早料到了,把腿张开。」
  你下意识地顺从他的指令,晶莹剔透的水结晶被他按在你的私处,隔着底裤轻轻摩擦花蒂,偶尔陷入你的穴口,因为布料的阻隔而无法完整吸入。你嚶嚀一声,夹紧双腿,他拨开内裤,把水结晶贴着你充血的阴唇往内推送。
  冰冰凉凉的,马上就被你抽搐湿润的阴道染上温度。
  「呜……散……」
  「怎么?这东西,你应该很熟悉不是吗?」
  一颗不够,他一连放了三颗,然后解开腰带,握住性器一举插入你的窄穴,压着水结晶便开始用力抽插,一次次顶入深处。又酸又痛又麻,你一时之间分不清楚是舒服还是疼痛,也许两者都有。
  他怎么可以?怎么能够这样做?
  太满了,花穴光是要完整吃进他就很极限,更别说又被放了三四颗水结晶。当初他怎么有办法同时容纳着小荒星和水结晶?因为是人偶身体?
  「别撞了……拿出来,要是被推进去的话、会……会坏掉的……」
  「没事的,你可是旅行者,要是坏掉,大不了我再抱你去七天神像。」他用着你先前安慰过他的口吻,「很快就会知道有多舒服的,这还是你教我的,记得吗?」
  他向来喜欢以其人之道还致其人之身。
  那几颗水结晶几乎被推进胞宫,陷入窄口模仿受精卵着床,等到阴道因为濒临高潮而高频抽搐,再顺着撤出的性器和大量清液滑落腿间,就像你怀胎十月后将之生下来,落在沙发上,水结晶上沾染着你和他的体液,看着像是闪闪发亮的宝石。
  他用这种方式,证明你与他生死相依。遭受无数背叛的生命,情感泉眼曾经如古井无波,但只要投入一点爱欲,就会激盪出水花来,光芒飞溅。
  他换了几个动作,期间性器数次旋转勾擦着你体内的敏感点,花瓣红肿外翻、水液直流,白色的裙摆都被浸得透出肤色来。刚脱离无限坠落的秘境,你体力尚未完全恢復,几乎要被他操到晕死过去。
  「哈啊……嗯!啊……要到了……」
  昏黄夕阳从窗外洒入,室内还未点灯,在幽暗中描摹出你们的轮廓,这一刻时间彷彿被拉得很长。
  恍惚间,你听见他在耳畔埋怨低语。
  「你不信我会因你而动情,身子也给了,你还要不要我了?」
  你被顶得哼哼唧唧,花径收缩夹紧了他,「……不要。」
  「你这嘴硬是跟谁学的?就算你不要,我也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流浪者持续挺腰抽送,一次比一次还要深还要重,用浓烈的情感把你操得只能瘫软在沙发上。眼泪一滴滴滚落脸颊,这是你回来提瓦特后,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原来如此,答案这么简单。
  「被囚禁的又被拋弃的是我,我都没哭了,你哭什么?」
  「我大概……只是想听到你说那句话。再说一次好不好?」
  流浪者狠狠咬了你的锁骨一口,「说多了就不希罕了,物以稀为贵。」
  你在他的贯穿下达到高潮,少年垂首啄吻你的唇瓣,舌尖缠绵,同时在你体内释放了白浊。你的身体发红颤抖,不由自主地渴求他的吻,就像离水的鱼渴望回到海洋一样。向来没有安全感的你,在他一次次的佔有下,渐渐抚平了心中那道皱褶。
  角落的云山蓝盆栽静静绽放,交错的花朵间尽是起伏交错的身影,暗香浮动。
  经歷过这段伤害与纠缠后,也许可以怀抱期待,跟他一起好好过日子,不必再猜疑彼此的心思。
  你知道,他骨子里一直是那名温柔的少年。会为了炉心熔毁自己的十指,也会为了证明你值得被他所爱,而甘愿受你囚禁和佔有。
  就算被你数度拋弃,他也离不开你。在虚假之天外,这可能算是一种PUA--几天之后,你们终于离开了卧室,正准备吃这几天来第一顿正常的早饭。你跟流浪者解释了什么是PUA,他拧着眉把鰻鱼剥皮切块,「你们人类还真是无聊至极。」
  「就算不用使这些招数,就算恩情都还清了,我也没打算离开你。」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
  少年侧过身,双手撑在流理台上,身体前倾,轻轻贴了贴你的额头。你闭上眼,感受到他的柔顺发丝和气息拂过鼻尖,是早晨的露水和阳光的味道。
  「你就用馀生,来跟我交换这个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