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你爽还是我玩你爽啊?”
  她清晰地看到陈瑕瞳孔放大一瞬,房间里没有半点声响。滞空一般地凝结。
  片刻后,他冷冷地从她脸上扫过。
  “你是真觉得玩我很好玩啊。”陈瑕嗤笑一声,压她在门板上。
  牙齿一颗一颗咬开她开衫外套,像肉食动物撕开猎物的皮肉。
  撩起白色打底衫,内衣也顺着解开卡扣的动作松垮。
  “很得意吧余瓷,我真是你一条狗啊。”陈瑕语气冷硬,低下头咬住她胸前一点乳肉。
  余瓷吃痛,往后缩了缩。她没有答他的话,只是呼吸更深了些。
  舌尖舐过乳头,接着惩罚式地牙齿轻咬,挤压与些微痛楚,令余瓷呼吸发颤。
  “他玩过这里吗?”陈瑕时而舔舐,时而咬弄,“他知道你这里有多敏感吗?”
  陈瑕手臂探进她裙下,隔着内裤都能摸到黏腻的湿意。
  “说话,”他漫不经心地提醒她,指节贴住少女小核,上下摩擦,“他玩你爽还是我玩你爽啊?”
  “嗯……你别问这种问题了……”余瓷呼吸微促。
  “看来还是我摸你爽点,”陈瑕声音低低的,嘴里说着令她害臊的话。少年眉宇间沉着不易发觉的郁色。
  “男朋友就在楼下还要上来被我玩。他没我会摸,是不是?”
  手指越过内裤,没有给予过多准备地插入。
  甬道内早已分泌出黏腻的淫液,使得手指的插入畅通无阻。她的身体等待多时。
  指节与指尖弯曲的弧度,顶住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重重地按压,摩擦。
  “他插过这里吗?他听过你高潮怎么叫的吗?”
  “陈瑕,够了……”余瓷皱眉,体内丝丝缕缕攀升的快感让她发疯。
  而他讽刺的语句近耳,字字句句无比明晰。
  “不够。”他张嘴,牙齿抵住她脆弱的皮肤。唇瓣温热。
  毫不犹豫在眼前少女锁骨上留下崭新的咬痕。
  舌尖舔过咬迹时,她呼吸越发沉重。
  “陈瑕!”
  “又不是没咬过,”陈瑕视线上下梭巡, 好像还在找接下来咬哪里似的,“他当狗没我当得好吧,他就不会咬人。”
  余瓷闭了闭眼,懒得理他一样。
  这会儿陈瑕来劲儿了,坏心地加了一根手指,她不停收紧的穴肉本就越收越紧,被他毫无章法地扩开。
  模拟抽插的动作,指尖顶住她体内最为敏感的那处,不停插弄。
  一次又一次地顶开她收紧的软肉,直到她的低喘染上陷入情欲的气息,才戏谑地开口。
  “陆同学知不知道你很会夹啊?他会这么好耐性把自己给你做性爱工具吗?”
  他把自己比作她的性爱工具,实在无赖。
  “放松点,有这么爽吗?”
  眼前少女忍不住呻吟,她脸颊绯红,双唇微张,由他而起的喘息就在耳侧。
  不如直接插进去算了,反正你能跟谁说呢?
  余屏音会站在你这边吗?她只会把你推向我。
  “不是的……等等……”
  “快到了的时候,你会像这样不停夹紧,像是害怕我拔出去,”陈瑕附耳说着,更用力地把手指往她体内送,“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所以我会满足我们小瓷……他也会这么做吗?”
  她双腿发颤,要站不住,只能搂住他的肩膀才能勉强站直。
  高潮来得太快。她没做好准备。
  陈瑕没有半点放慢的举动,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拇指抵住小核。
  吻胡乱地落下,密不可分地紧贴、吮咬。
  呼吸越发灼热,余瓷恨也似的抓挠他后背,衣服被拧得发皱。
  很快那双手松开,小臂依旧借力,攀附他的肩膀。
  “还有力气吗?”陈瑕扶住她的身体,从背包里翻出两包湿巾,把消毒湿巾放回包里,打开另一包,抽出几张,娴熟地为她擦拭一塌糊涂的下身。
  “我没…被他摸过,”她答非所问。声音越来越小,近乎呜咽,“明明你也知道。”
  陈瑕点点头,没说话。理性上他很清楚,余瓷对陆斯宇没有什么感情。
  她只是需要一个精神寄托,一个她还是那个乖女孩的证明。
  可是,心是会乱的。
  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那个万一。
  “你想谈恋爱,我随便你,”他哽了一下,“你跟他做爱都行,但你不能……”
  “不能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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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瓷上楼前,陈瑕:拿消毒湿巾把本来就干净的卫生间擦得一尘不染。
  店员进来都要惊叹哪里来的田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