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李氏原来低垂着头,对于主家的不惩罚,有了感激之情。
  最重要的感激,当然就是小公子为了她的儿女们买礼物,才会讲到了说钱的事。
  唐家人支持小公子这么做,这也只是有一颗慈悲的心,她并不认为自己那么重要,能让主家人对她是亲人一样的对待,主仆还是有分别的。
  “起来吧!以后好好的带小公子,并不能说不能说的事情,毕竟他人还太小不能分别是非。”
  大夫人发话,李氏站了起来,对主家人鞠躬说道:
  “小妇人明白。”
  少奶奶嘟嘟嘴,这才想起来早上找儿子的事。
  “顺延,县令家的孙女儿送来的羊奶,你说让人做奶糕点,是不是派人送过去。”
  唐顺延点点头说道:“她昨天笑话我吃人奶,我说我吃不惯羊奶,她还是送来了,唉,我又不喜欢吃羊奶的点心,娘送回去吧!”
  “哦,儿子什么时候和县令家的孙女这么熟?”
  少奶奶在长辈面前明知故问,昨天发生的事丫鬟梅枝早已经告诉了她,现在在长辈们的面前提起也只是为了让长辈们重视儿子,儿子和县令家的小姐熟悉。
  “昨天呀,不是你们安排我们小孩子们坐在一起的,她自我介绍的呀,其实我们也不熟。”
  唐顺延比较喜欢堂哥,表哥,女的娃娃们又不能一起玩,他不觉得能做什么好朋友。
  “那是不是顺延和人亲自送去呢?”少奶奶也只是说说,又怎么会放心他的儿子和仆人去别人府上,儿子毕竟还不到三岁。
  “不要了吧?儿子早上还有功课,下午也有功课。”唐顺延不知道为何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
  “夫君,你让夫子休息一个上午,让儿子和人送东西去县令家。”少奶奶的眼神看向了夫君,她想要和县令家的夫人交好,等她生了孩子之后,他们就可以密切的来往。
  “听儿子的,什么都不要做,孩子们有孩子们的交往,这里面的水深着呢。”唐伟霆又如何不知道妻子的想法。
  “好吧!”少奶奶有点不甘心还是答应了,让人送糕点去。
  唐顺延觉得已经办好了事,况且快要到他学功课的时间,叫上李氏回院子去。
  李氏低着头答应着,又低着头跟着唐顺延出了这个让她喘不过气来的客厅。
  ……
  唐府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在家里忙完割稻谷的叶家人,是不会想那么多的,割完了稻谷。
  宏基又把田地翻一下,翻完了田地,帮忙种上土豆,现在种上土豆到三月就能挖土豆,这些都是粮食。
  大丫和二丫三丫也没闲着,在田地里帮着父亲。
  宏基没能在家做木工,宏基爹却不能到田地里干活,暂时没接到别的木工,却要紧急的给二姑娘做嫁妆。
  到了晚上宏基也在夜晚里帮忙,对小女儿坐玩具的承诺一直没法实现。
  赖氏和两个女儿很不容易的把两亩地的稻谷都晒干,然后装进仓库,又把新的稻谷拉去脱壳。
  叶家终于有新米饭吃了,还是吃的干饭,让家里人都很开心。
  叶诗琪在那一天吃蜜糖被四娃发现,又给两个姑姑,还有奶奶闻到了味道,再也不敢把蜂蜜拿出来吃。
  夜晚在很饿的时候,她意念身体进入空间,这样吃独食的感觉不大好,却为了不被别人发现空间的秘密,不得不如此做。
  空间里已经收成了一次的稻谷,空间的产物想要稻谷脱壳,那是一个意念的事情。
  看着收成在空间里堆着的脱了壳的白米饭,忍不住吞吞口水。
  前世今生都从来没煮过饭,空间里也没有煮饭的锅,快四个月的她还不能走路,爬爬的事情她不想做,她是讲究卫生的觉得脏。
  她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每一次大姐去煮饭的时候,让四姐抱着她到厨房边上。
  在这个位置她能用意念把空间里的一些米,倒进米缸里面去,却不会倒太多,一次也只是一碗左右,就是为了不让家里人发现。
  叶诗琪在几天之后,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动作,米缸多了米的事情,在此天后还是让赖氏感觉奇怪,并且和她的老头子聊。
  这天晚上睡觉之前,赖氏偷偷摸摸的又去看一下米缸,每一次家里煮饭都是她亲自把米拿出来。
  这一次新米脱壳多少米,他是心中有数的,李维已经吃完掉的新米,却还有那么多,让她惊喜的同时,以为半夜里有神仙送礼给她家。
  “老头子,你说咱们家是不是有神仙送米?好奇怪哦,脱壳了这么一点米,以为又要去脱壳了,这还有半缸米。”
  宏基爹前几天辛苦割稻谷,这两天又辛苦的做木工,还要加班加点的,累的躺在床上就要睡着,迷糊间听到老婆子这样的话语困顿醒了。
  “真的?真有这样的事情?咱家是遇上了好事啊!你可不要吵吵嚷嚷的到外面说。”宏基爹是有神论者,觉得天上还是有神仙的,要不然他们每年拜的财神爷是怎么回事?
  第四十七章 有了主意
  赖氏欢喜神秘的笑容,认为自己很聪明的说道:
  “当然不说,老头子我疑惑几天了,只跟你说,家里人我一句话都没说,是怕神仙以为我们发现了不再送米。”
  ……
  叶诗琪并不知道奶奶怀疑上了有神仙,目前她的空间也只能有稻米收成,也只有一种稻谷种子。
  一两天就能收成一次稻谷,种植的虽然不多,每次收成都能有几十斤,每天意念一点米到米缸里,她的空间里还是堆积了大米,看着差不多有100斤的样子。
  叶诗琪每天到了夜晚,都会勤快的进入空间里面,空间里的蜜蜂越来越多,采花得更勤快。
  见到蜂蜜蜂窝里的蜂蜜又流出来,这里面的蜂蜜,她一时之间又吃不完,更是不敢把蜂蜜带出来,怕家人知道了,会不会把她传出去当成妖怪?
  收成过后,大丫带着两个妹妹都会去田地里,地上种下了土豆,还撒下了青菜的种子,种蒜了葱蒜,他们每天都要去浇水。
  还要去拔猪草,那个母猪生下的猪仔已经卖掉,家里还养着母猪。
  赖氏这时又会偷懒去给大女儿带孩子,家里的稻谷已经晒干。
  三姑姑和二姑姑又恢复了在房间里做针线。
  大丫带着两个妹妹,每天都会在煮午饭之前回来煮饭,煮晚饭之前回来煮晚饭。
  一直呆在房间,和四娃一起的叶诗琪,会在姐姐们在厨房做饭时出现在厨房。
  叶诗琪一直在思索,空间的蜂蜜太多用什么来装?
  见到厨房角落里的空坛子,从空坛子那里闻到一股腌菜的味道,她娘不在家,腌菜早已吃光,剩下一些空坛子。
  叶诗琪灵机一动,把一个空坛子意念收进了空间。
  角落里这么多的腌菜空坛子,有大有小的,要是一个空坛子,并没有人注意。
  叶诗琪收进去的空坛子,大概是能装四五斤的样子。
  “五丫,你在干什么?这里脏四姐带你到别处去玩吧!”
  四娃一个不留神,五娃的速度太快,双手爬地都能那么灵活的,一转眼没见了身影。
  到处寻找在厨房的一个角落里找到她,这里有空坛子刺鼻子的味道,家里的大人一般不让小孩子来此处,不是因为这里脏,是这里有这么多的坛子,怕孩子们不懂事把坛子打破。
  “啊啊”
  叶诗琪被五娃抱起,见到灶坑里的还没烧完的木炭,此时正是快要到中午,姐姐们还没回家,厨房里没有别的人进来煮饭。
  农忙过后,宏基把那些田种上了土豆之后,又跟着他爹做木工。
  一时之间也还没有进行帮叶诗琪做木头娃娃玩具。
  叶诗琪却很惦记着木头娃娃,想着这个家父母亲都没有存款,总得有别的生计。
  却由于小年纪不能说话,很多事情都不能表达,只能以实际的行动,她手里拿一块木炭当成笔。
  “五娃,灰炭脏,咱们别玩这玩意,弄脏了衣服,姐姐洗衣服可很辛苦的。”
  五娃心疼大姐,她的话语令叶诗琪拿着木炭的手停顿了一下。
  小人儿的目光求了一眼厨房外面,正在窗边坐着的两位姑姑。
  这两个姑姑以她们农忙很辛苦为由,不再愿意洗娃娃们的衣服,把她们五姐妹的衣服留给了大丫洗。
  她这位大姐,在天未亮起床,还要给一家老小煮早饭,然后在早晨的水很凉时,抱着他们姐妹们的衣服木盘到河边去洗衣服。
  叶诗琪知道,父亲太孝顺,一时之间还不能抵抗家人,她想改变这个现状,还需要慢慢长大。
  “啊啊!”
  叶诗琪执意拿着木炭,在武娃要抢走她手中木炭,几次的闪躲躲过了五娃的抢夺。
  并且很快的爬出了厨房,她快爬的速度,和五娃跑步有得拼。
  “五妹,放下木炭,你要把木炭拿回房间去吗?”四娃一边追一边说。
  “二姐,这两个娃娃太讨厌了,每天见到她们就烦,这种年纪最轻闲了,还不断的吵闹。”
  叶淑珍是在她要帮忙打稻谷的时候,恨上了这两个娃娃,在她们这么辛苦做事的时候,这两个娃娃可以呆着,不用做事也可以睡大觉,这种恨是由嫉妒而成。
  “是啊!真讨厌,每天都在我们眼前晃,比咱们都清闲,还精力旺盛。”
  叶淑枝和叶淑珍的想法差不多,其实是嫉妒这么小的孩子,不用做事,不像她们越大做的事越多。
  宏基听到了两个娃娃追逐的声音,这个老实汉子停下了手中的木工活动作,瞧了一眼两娃娃,四娃去抢五娃的木炭,是不想她弄脏衣服。
  五娃一手拿着木炭,另一只手帮忙在地上爬,也没见她把木炭弄的身上脏,就算是这个娃娃一直在地上爬,他每次抱起五娃的时,都感觉这个娃娃很干净。
  比他这个总是干活的爹干净的多,这一点都不像是几个月的娃娃,能爬的娃娃已经能自己上大小便了,就算是半夜的时候,已经不用吵醒他这个爹。
  他好几次在农忙时累的睡得很沉,一觉睡到了天亮,五娃也没有叫他,这种当爹当娘的日子好像轻松了不少。
  五娃的怪异,一直只有他这个当爹在身边的人清楚,家人都不大清楚。
  他是不会和加人聊这个话题,五娃拿木炭肯定有别的意思,他对四娃说道:
  “四丫,别追你妹了,小心摔倒,让她玩吧!”
  四娃听到了爹的话语,停了脚步,看着爹说道:“嗯”。
  宏基爹仿佛不注意院子里的一切,却是耳朵听着。
  儿子连续的生女儿,就像是他和老婆子想生多一个儿子的时,总是一胎又一胎的生女儿,最后只能放弃。
  儿子已经生了四胎的女娃,让他有些无奈,每次出门去都好像对着那些生了很多男娃的家庭抬不起头,总是感觉别人那怪异的目光,瞧不起他们总是生女娃。
  老婆子对儿子的娃们不好,他不闻不问,也是因为心中有怨气,把怨气发泄在那些女娃身上。
  “哼,大哥也真是的,不就是一个女娃?看他宝贝的。”叶淑珍总感觉大哥这两三个月变得不一样,变得比以前负责他的娃们。
  “嗯,咱们以后嫁人了,一定要生儿子,让他宝贝女儿,气死他。”叶淑枝也对大哥有怨气,大哥开始护着他的小家,没像以前对她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