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节
“别出去！”维丽娜喘着气，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外面发生了什么？”乔伊坐在她对面问。
“有人死了。”
“谁？哪个女孩？”
“我没看清楚，可能是苏珊娜小姐。”
“杀她的是谁？”
“应该是泰德曼爵士。”
乔伊放下匕首，表情复杂。
“原来我们是猎物，那些贵族每晚随机选择女人杀害，这就是他们的游戏。”他低声喃喃道。
“还有一件事。”维丽娜的声音从黑暗中缓慢传出，“红色花瓶里的尸体不见了。”
“什么？”乔伊愣了愣。
“我晚餐时候去检查，就发现尸体已经不翼而飞，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乔伊咽了口唾沫，觉得浑身一阵阴寒。
“今晚我在你这里躲一晚，明早我就走。”维丽娜说。
“好。”乔伊答应道，又突然问，“你找到希思了吗？”
“没有，”维丽娜顿了顿，“但我知道他现在很安全，不用担心他。”
“为什么？”乔伊迷惑于维丽娜的话。
“你就放心吧。”维丽娜给了他一个宽慰的微笑。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伯灵顿伯爵同昨天一样推开门查看，接着又离开。
然而，就在乔伊吃着早餐的时候，城堡内却突然一阵躁动。
斯考特子爵从他面前跑过，衣着凌乱，脸色苍白。
乔伊见状，放下刀叉也追了上去。
斯考特子爵敲开爱德温王子的房门，门被打开，里面凌乱不堪，爱德温王子躺在床上，床上和地板上躺着三四个女人，里面有舞女，也有城堡的女仆。
“什么事？”爱德温王子眯起眼睛打了个哈欠，声音沙哑暴躁。
“王子、王子殿下，泰德曼爵士死、死了……”斯考特子爵惊恐地说。
爱德温王子猛地睁开眼，“死了？”他反问道，语气异常冰冷。
“是、是的！他被吊死在了房间里！”
“很好，很好！”爱德温王子怒极反笑，他披上衣服，跳下床便朝泰德曼爵士的房间赶去。
泰德曼爵士双目圆睁，被一条白色的床单吊死在天花板下。
爱德温王子脖上青筋暴突，一双眼睛仿佛要喷出火。
“他的戒指呢？”爱德温王子突然问。
斯考特子爵愣在原地，接着深吸一口气，“不、不知道！戒指不见了，我刚来的时候都没看见！”
“把骑士喊进来，拷问所有仆人！”爱德温王子咬牙切齿地说，“再把其他人全部喊到客厅！”
“是、是！”斯考特子爵连声应道。
客厅里，爱德温王子和蓝蔷薇夫人坐在一起，其他贵族和少女坐在两侧。
身披铠甲的骑士将泰德曼爵士的尸体搬到了客厅。
“约克公爵还没来，西德尼爵士也是。”斯考特子爵哆嗦着说，“还有我的苏珊娜，今早醒来也没看见她。”
他话音刚落，一个骑士走到王子身边，屈膝下跪，道：
“王子殿下，我们在一个佣人房发现了西德尼爵士的尸体。”
爱德温王子怒容满面：“把他带过来！”
“是！”
几个骑士搬来罩着床单的尸体，一人掀开床单，露出底下的两人。
西德尼爵士和一个年轻骑士抱在一起，两人都没穿衣服，脖子均被利器割断。
“西德尼爵士的戒指也不见了。”斯考特子爵擦着汗说。
“很好！”爱德温王子嘶声说，愤怒终于沸腾，“看来我们这里混进了强盗，真是没想到！”他突然开始大声狂笑，眼神疯狂又嗜血，他从没想到有人敢在眼皮子底下杀他的侍臣！
爱德温王子大笑完，突然抽出护卫的剑，一刀砍向坐在沙发上的少女。
那个少女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半脑袋就被削了下来，鲜血和脑浆溅到坐在旁边的少女的脸颊和裙子上，吓得她张大嘴巴，眼神呆滞。
她的尖叫还卡在嗓子里，下一秒，爱德温王子的剑就斩断了她的脖子，鲜血迸溅而出，一具无头尸体嘭地倒在地上，沾血的头颅滚到乔伊的脚边。
“既然少了两个人，这两个也就不需要了。”爱德温王子丢下剑，漠然道。
众人屏住呼吸，皆低头不敢说话。
爱德温王子走到餐桌边，掀翻整张桌子，接着拿起酒瓶朝嘴里灌酒。灌完一瓶酒，他醉醺醺地摔碎酒瓶，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走后，众人才敢松了口气。
“把尸体都收拾好。”蓝蔷薇夫人吩咐道。她眼神平静，当看见被砍死的两个少女时，她脸上却突然绽放一个妩媚的微笑。
“把她们扔到花园里。”她笑着说，款款起身，拖着裙子离开。
蓝蔷薇夫人走到约克公爵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门被打开，泽维尔盯着她。
“找我干什么？”
蓝蔷薇夫人露出魅惑的笑容：“这次的事情跟你有关系吗？”
“与我无关。”泽维尔说。
蓝蔷薇夫人视线越过他，朝屋内瞥去，“我的花园里混进了几只害虫，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
“没有。”
蓝蔷薇夫人嘴角泛起冷意，“那好吧，‘狩猎’被破坏，这次我要提前开启仪式，你最好记得我们的约定！”
“当然没忘记。”泽维尔语气冷淡。
蓝蔷薇夫人走后，希思从衣柜里钻出来，他的视力已经恢复了。
“仪式是什么？你们有什么约定？”他问泽维尔。
“是献祭仪式。”泽维尔破天荒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她将处女献祭给【欧南多】，换取丰厚的赏赐。那个女人的花园埋葬的全是祭品和她的奴仆。”
“赏赐是什么？”希思追问道。
“一种是药物，能让人上瘾的药物。祭品被【欧南多】吞噬后，肌肤、血肉和骨骼都会溶解融合。【欧南多】接受祭祀，就会分裂出特殊的种子——一种像人类胚胎的圆球。那个女人的象征是蓝色的蔷薇，能控制怨灵，她把分裂出来的球体种在土里，再将怨灵封在其中，就创造出一种诡异的生命体。”
希思听着泽维尔的话，不由得回想起在花园里看见的那些恐怖的类人花卉。
“花园里的那些还没长好。”泽维尔继续说，“听说成熟体的品质最好，它们被烧毁后会产生白色的液体，经过加工就被制成药品。药的香味能让人上瘾，如果直接服用更是能给人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而且还能治愈疾病。”
“兄弟会制作这种药品进行贸易？”希思心里闪过一丝了然。
“整个蓝色兄弟会都是围绕这种药建立起来的，他们给它取名‘花膏’，将这种药经过海上商船走私到别国贩卖。这种药的价格很高，但深受其他国家有钱人的喜爱，也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利润。”
泽维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金盒，希思一眼就认出这和他在斯考特子爵口袋里发现的盒子一模一样。
“兄弟会用这种药牟利，特德利王国很多贵族也服用这种药，包括国王。除了挣得金钱，这种药具有成瘾性，还能帮兄弟会笼络势力，爱德温也是靠它拉拢人心，收服了一批忠心耿耿的拥护者。”
泽维尔将小盒子扔给希思，希思伸手接住。
“要试试吗？”泽维尔凑近他耳边，低声诱惑道，“这种药催情效果也很厉害。”
希思一愣，脸色变得愠怒。“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他耳根一下子烧了起来。
泽维尔翘起嘴角，从他手里拿回药盒。“你不需要我就收回来。”
希思盯着他修长手指间夹的小盒，踌躇了几秒，最终还是伸手拿了过来，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要把它带回去给罗恩研究。”他咬咬牙说。
泽维尔微微一笑，笑容带着得意。
“另一种赏赐是什么？”希思示意泽维尔继续说。
“是武器。”
“什么武器？”
“活死人军团。”
希思眼睛睁大，一道霹雳划过脑海。
“为了战争？那个爱德温王子想制造活死人，然后带那些怪物去打仗？”希思神色哑然，“真是个疯子！”他深吸一口气，震惊于这荒谬的真相。
“这次的瘟疫也是【欧南多】造成的？”
“不是，但瘟疫能产生更多死者，也能制造更多活死人。虽然孵化的成功率不高，但只要死者够多，就能转化足够多的活死人为爱德温所用。”
希思抿紧嘴唇，脸色沉重。他想到之前的食尸鬼案，那些食尸鬼肯定也是爱德温王子制造出来的怪物。
“孵化的活死人藏在哪里？”希思走到窗边，看向远处那片辽阔的花园，“在花园地底？”
“不，这个世界孵化出来的都是残次品。”泽维尔走到他身旁，用一种超然的声音说。
“这个世界……”希思垂下眼睑，咀嚼他的这句话，突然，他眉心重重一跳，“孵化地……是在门后……”他喃喃道。
这一可能浮现在他脑海。如果那个“蓝蔷薇”也有睡梦之门，那她就能在门后的世界孵化活死人。而之前的“邪神梦魇”也证明了门后的空间和存在可以降临在现世。
“她的门不在这里。”希思冷静下来，思索道，“如果在这里，我也能开门。她把门藏在了其他地方。”
“没错。”泽维尔看他的眼神透着赞许。
“在哪里？”
“在巴巴多斯。”
希思觉得这个地名非常熟悉，他在脑海搜寻关于它的知识，很快，他便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外面发生了什么？”乔伊坐在她对面问。
“有人死了。”
“谁？哪个女孩？”
“我没看清楚，可能是苏珊娜小姐。”
“杀她的是谁？”
“应该是泰德曼爵士。”
乔伊放下匕首，表情复杂。
“原来我们是猎物，那些贵族每晚随机选择女人杀害，这就是他们的游戏。”他低声喃喃道。
“还有一件事。”维丽娜的声音从黑暗中缓慢传出，“红色花瓶里的尸体不见了。”
“什么？”乔伊愣了愣。
“我晚餐时候去检查，就发现尸体已经不翼而飞，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乔伊咽了口唾沫，觉得浑身一阵阴寒。
“今晚我在你这里躲一晚，明早我就走。”维丽娜说。
“好。”乔伊答应道，又突然问，“你找到希思了吗？”
“没有，”维丽娜顿了顿，“但我知道他现在很安全，不用担心他。”
“为什么？”乔伊迷惑于维丽娜的话。
“你就放心吧。”维丽娜给了他一个宽慰的微笑。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伯灵顿伯爵同昨天一样推开门查看，接着又离开。
然而，就在乔伊吃着早餐的时候，城堡内却突然一阵躁动。
斯考特子爵从他面前跑过，衣着凌乱，脸色苍白。
乔伊见状，放下刀叉也追了上去。
斯考特子爵敲开爱德温王子的房门，门被打开，里面凌乱不堪，爱德温王子躺在床上，床上和地板上躺着三四个女人，里面有舞女，也有城堡的女仆。
“什么事？”爱德温王子眯起眼睛打了个哈欠，声音沙哑暴躁。
“王子、王子殿下，泰德曼爵士死、死了……”斯考特子爵惊恐地说。
爱德温王子猛地睁开眼，“死了？”他反问道，语气异常冰冷。
“是、是的！他被吊死在了房间里！”
“很好，很好！”爱德温王子怒极反笑，他披上衣服，跳下床便朝泰德曼爵士的房间赶去。
泰德曼爵士双目圆睁，被一条白色的床单吊死在天花板下。
爱德温王子脖上青筋暴突，一双眼睛仿佛要喷出火。
“他的戒指呢？”爱德温王子突然问。
斯考特子爵愣在原地，接着深吸一口气，“不、不知道！戒指不见了，我刚来的时候都没看见！”
“把骑士喊进来，拷问所有仆人！”爱德温王子咬牙切齿地说，“再把其他人全部喊到客厅！”
“是、是！”斯考特子爵连声应道。
客厅里，爱德温王子和蓝蔷薇夫人坐在一起，其他贵族和少女坐在两侧。
身披铠甲的骑士将泰德曼爵士的尸体搬到了客厅。
“约克公爵还没来，西德尼爵士也是。”斯考特子爵哆嗦着说，“还有我的苏珊娜，今早醒来也没看见她。”
他话音刚落，一个骑士走到王子身边，屈膝下跪，道：
“王子殿下，我们在一个佣人房发现了西德尼爵士的尸体。”
爱德温王子怒容满面：“把他带过来！”
“是！”
几个骑士搬来罩着床单的尸体，一人掀开床单，露出底下的两人。
西德尼爵士和一个年轻骑士抱在一起，两人都没穿衣服，脖子均被利器割断。
“西德尼爵士的戒指也不见了。”斯考特子爵擦着汗说。
“很好！”爱德温王子嘶声说，愤怒终于沸腾，“看来我们这里混进了强盗，真是没想到！”他突然开始大声狂笑，眼神疯狂又嗜血，他从没想到有人敢在眼皮子底下杀他的侍臣！
爱德温王子大笑完，突然抽出护卫的剑，一刀砍向坐在沙发上的少女。
那个少女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半脑袋就被削了下来，鲜血和脑浆溅到坐在旁边的少女的脸颊和裙子上，吓得她张大嘴巴，眼神呆滞。
她的尖叫还卡在嗓子里，下一秒，爱德温王子的剑就斩断了她的脖子，鲜血迸溅而出，一具无头尸体嘭地倒在地上，沾血的头颅滚到乔伊的脚边。
“既然少了两个人，这两个也就不需要了。”爱德温王子丢下剑，漠然道。
众人屏住呼吸，皆低头不敢说话。
爱德温王子走到餐桌边，掀翻整张桌子，接着拿起酒瓶朝嘴里灌酒。灌完一瓶酒，他醉醺醺地摔碎酒瓶，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走后，众人才敢松了口气。
“把尸体都收拾好。”蓝蔷薇夫人吩咐道。她眼神平静，当看见被砍死的两个少女时，她脸上却突然绽放一个妩媚的微笑。
“把她们扔到花园里。”她笑着说，款款起身，拖着裙子离开。
蓝蔷薇夫人走到约克公爵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门被打开，泽维尔盯着她。
“找我干什么？”
蓝蔷薇夫人露出魅惑的笑容：“这次的事情跟你有关系吗？”
“与我无关。”泽维尔说。
蓝蔷薇夫人视线越过他，朝屋内瞥去，“我的花园里混进了几只害虫，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
“没有。”
蓝蔷薇夫人嘴角泛起冷意，“那好吧，‘狩猎’被破坏，这次我要提前开启仪式，你最好记得我们的约定！”
“当然没忘记。”泽维尔语气冷淡。
蓝蔷薇夫人走后，希思从衣柜里钻出来，他的视力已经恢复了。
“仪式是什么？你们有什么约定？”他问泽维尔。
“是献祭仪式。”泽维尔破天荒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她将处女献祭给【欧南多】，换取丰厚的赏赐。那个女人的花园埋葬的全是祭品和她的奴仆。”
“赏赐是什么？”希思追问道。
“一种是药物，能让人上瘾的药物。祭品被【欧南多】吞噬后，肌肤、血肉和骨骼都会溶解融合。【欧南多】接受祭祀，就会分裂出特殊的种子——一种像人类胚胎的圆球。那个女人的象征是蓝色的蔷薇，能控制怨灵，她把分裂出来的球体种在土里，再将怨灵封在其中，就创造出一种诡异的生命体。”
希思听着泽维尔的话，不由得回想起在花园里看见的那些恐怖的类人花卉。
“花园里的那些还没长好。”泽维尔继续说，“听说成熟体的品质最好，它们被烧毁后会产生白色的液体，经过加工就被制成药品。药的香味能让人上瘾，如果直接服用更是能给人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而且还能治愈疾病。”
“兄弟会制作这种药品进行贸易？”希思心里闪过一丝了然。
“整个蓝色兄弟会都是围绕这种药建立起来的，他们给它取名‘花膏’，将这种药经过海上商船走私到别国贩卖。这种药的价格很高，但深受其他国家有钱人的喜爱，也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利润。”
泽维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金盒，希思一眼就认出这和他在斯考特子爵口袋里发现的盒子一模一样。
“兄弟会用这种药牟利，特德利王国很多贵族也服用这种药，包括国王。除了挣得金钱，这种药具有成瘾性，还能帮兄弟会笼络势力，爱德温也是靠它拉拢人心，收服了一批忠心耿耿的拥护者。”
泽维尔将小盒子扔给希思，希思伸手接住。
“要试试吗？”泽维尔凑近他耳边，低声诱惑道，“这种药催情效果也很厉害。”
希思一愣，脸色变得愠怒。“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他耳根一下子烧了起来。
泽维尔翘起嘴角，从他手里拿回药盒。“你不需要我就收回来。”
希思盯着他修长手指间夹的小盒，踌躇了几秒，最终还是伸手拿了过来，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要把它带回去给罗恩研究。”他咬咬牙说。
泽维尔微微一笑，笑容带着得意。
“另一种赏赐是什么？”希思示意泽维尔继续说。
“是武器。”
“什么武器？”
“活死人军团。”
希思眼睛睁大，一道霹雳划过脑海。
“为了战争？那个爱德温王子想制造活死人，然后带那些怪物去打仗？”希思神色哑然，“真是个疯子！”他深吸一口气，震惊于这荒谬的真相。
“这次的瘟疫也是【欧南多】造成的？”
“不是，但瘟疫能产生更多死者，也能制造更多活死人。虽然孵化的成功率不高，但只要死者够多，就能转化足够多的活死人为爱德温所用。”
希思抿紧嘴唇，脸色沉重。他想到之前的食尸鬼案，那些食尸鬼肯定也是爱德温王子制造出来的怪物。
“孵化的活死人藏在哪里？”希思走到窗边，看向远处那片辽阔的花园，“在花园地底？”
“不，这个世界孵化出来的都是残次品。”泽维尔走到他身旁，用一种超然的声音说。
“这个世界……”希思垂下眼睑，咀嚼他的这句话，突然，他眉心重重一跳，“孵化地……是在门后……”他喃喃道。
这一可能浮现在他脑海。如果那个“蓝蔷薇”也有睡梦之门，那她就能在门后的世界孵化活死人。而之前的“邪神梦魇”也证明了门后的空间和存在可以降临在现世。
“她的门不在这里。”希思冷静下来，思索道，“如果在这里，我也能开门。她把门藏在了其他地方。”
“没错。”泽维尔看他的眼神透着赞许。
“在哪里？”
“在巴巴多斯。”
希思觉得这个地名非常熟悉，他在脑海搜寻关于它的知识，很快，他便找到了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