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节
等到中午霍云霆回来，苏小软一句话也不说，扑进他怀里就开始掉眼泪。
果然，人生病的时候，真地是太脆弱了。
“好了，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快别哭了，回头让孩子们看见了该笑话你了。”
苏小软才不听这一套，仍然抱着他不撒手，眼泪也吧嗒吧嗒地掉。
霍云霆无奈，只好自己坐到床上，然后换了个姿势抱她。
其实苏小软现在就是需要人陪，需要人哄一哄。
苏小软这样子指定是要吃药的，可是她不愿意出门，说没力气，王彩娟就骑车子去了一趟大院的卫生所。
来的是位中年男大夫，戴着眼镜，一看到苏小软躺在床上，嘴唇干干的，眼睛里头还没有什么精神，就知道这是真病了。
大夫给开了些药，主要就是去火消炎的。
霍云霆送大夫下楼的时候，又多嘴问了一句：“她现在吃东西不行，就连粥都喝不了几口，这样下去行吗？”
“没事，主要是她现在的嗓子发炎了，吃东西会疼，所以才不愿意吃。另外，她有胃火，等吃上两天药，这胃火消下去了也就好。别太担心，让她还是多喝水。”
“好，谢谢大夫了。”
大夫虽然说没事，但是霍云霆不放心呀！
干脆去厨房里跟霍香凝一商量，就想着给苏小软煲些汤。
王彩娟是内行，特意去外头买了食材回来，说是煲一些甜汤，能起到降火的效果。
苏小软这一病就是两天，基本上都没下楼，饭也吃不下，而且不是睡觉就是躺在床上看电视。
卧室里的这台电视倒是买对了，苏小软之前一直忙，还没这么享受过呢。
苏小软一个人在的时候，就往嘴里头塞一个喉宝，这样喉咙那里凉凉的，也能舒服一些，而且这个效果也的确不错，再配合着大夫给开的药，差不多两天就好全了。
说是好全了，也只是嗓子没有那么疼了，能吃进东西去了，但是说话还是哑的，一开口跟破锣嗓子似的，苏小软都被自己给难听到了，轻易不开口说话。
晚上，苏小软终于下来跟大家一起吃饭了。
不过苏小软也只是喝了一碗粥，在霍云霆的监督下吃了一点青菜和鱼。
苏小软刚吃过药，就有客人来了。
王彩娟去开的门，看到是隔壁的赵青云和郝军两人，连忙请进客厅喝茶。
“小霍呢？”
王彩娟给他们倒了水：“您二位稍等，小苏生病了，云霆在楼上照顾呢。”
赵青云的动作一顿：“小苏病了？严重吗？”
“不严重，就是出差没注意身体，累着了。这两天一直吃着药呢，那您稍等，我去叫霍团下来。”
“别急，你上去顺便问问小苏，看看如果方便的话，也请她下来一趟，我们主要是来找她的。”
前些日子毛巾厂的事，王彩娟也是知道的。
没想到这回又是来找苏小软的，王彩娟都有点儿心疼她了。
霍云霆不太高兴，不想让苏小软下去。
“我就知道他们来准没好事，你就在上面歇着吧。”
苏小软笑了一声：“不太好，领导都上门了，我也不能摆架子呀。再说我只是嗓子不舒服，又不是腿不能动。”
霍云霆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抹不赞同。
苏小软抱住他的胳膊晃了两下：“既然是专程来找我的，我总不好不露面。而且赵叔是你的领导，咱们以后还要在这里过日子呢！”
霍云霆叹了口气：“倒是我给你添麻烦了。你也多斟酌一下，别什么都应下来，最后累的还是你。”
“嗯，我知道的。”
苏小软早就有猜到赵青云还会再来找她，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刘厂长没有过来。
“毛巾厂那边因为要不要缩减开支的事闹得不可开交，刘厂长昨天还被人给打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苏小软瞪大了眼睛：“被打了？”
赵青云颇有几分无奈地点点头：“就是因为双方越说越生气，最后动了手。不过刘厂长这也是无妄之灾，其实原本要挨打的是杜会计，刘厂长当时就在他身边，一时情急扑过去，把杜会计护住了，他自己肩膀受了伤。”
听到是肩膀，苏小软倒是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伤了头。
“那刘厂长现在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问题，过两天就能出院了。可问题是现在毛巾厂这个情况，他就算是出院也解决不了。而且现在因为老刘住院，毛巾厂这边闹腾得更欢实了，我也是没法子，才过来请你帮忙出出主意。”
苏小软尴尬地笑了笑，她又不是毛巾厂的员工，更不是他们的上属单位，哪有立场说话呀！
“刘厂长他们之前生产毛巾，就只是单纯地闭眼生产，没有想过跟客户签定长期合同吗？”
如果有长期的供货合同，那情况当然会好很多。
赵青云叹口气：“有签的，但是不多，而且量也都不大。以现在毛巾厂的生产能力，显然是高出太多了。”
也就是说，现在就是单纯地产量高，但是销路几乎等同于没有？
呵呵，这是来为难傻子吧？
她苏小软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在毛巾这个新领域里直接给他们当金手指呀！
况且，毛巾厂生产的毛巾质量不是最好的，价格不是最低的，花样也不是最新的，它凭什么能有好销路？
第943章 谣言
有些话只能是心里想想，可不敢嚷嚷出来，要不就得被人说是没脑子了。
“赵叔，您刚刚说厂里因为缩减开支起了争执？”
“对。刘厂长的意思是把一些不必要的岗位去掉，另外，也没必要再招收那么多的学徒工，更不要再添临时工了。”
苏小软瞪直了眼睛：“就毛巾厂现在这经营状况，还有学徒和临时工呢？”
赵青云的脸色也有些尴尬，毕竟现在毛巾厂都是亏损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其它的非正式员工的开支，的确是有些让人不理解。
“这都是以前招上来的，还没有转正，所以刘厂长的意思就是把他们都去掉。”
“那这些人都是正常的健康人士吧？”
赵青云点点头：“嗯，大部分都是年轻人。”
愿意从学徒干起的，那指定是刚不念书的年轻人居多。
“这可不好办哪。”
苏小软一听是因为这个，厂里都能闹起这么大的纠纷来，若是真地再提到了其它的降低成本，怕不是要堵到她家门口来了。
“赵叔，我跟您说实话吧，毛巾厂现在这样的状态，问题很多，并不是一个降低成本就能解决的。而且就算是我说了法子，以目前厂里的实际情况来看，也是不可能执行下去的。”
赵青云皱眉，显然是不能理解她的话。
还是苏小软叹了口气，打个比方道：“就比如让警察去抓坏人，什么都布局好了，法子也都通过了，可问题是不给警察配武器，只有那些匪徒手里武器充足，您觉得还能抓得住吗？”
赵青云愣住，没想到苏小软会打这样的比方，更没想到，毛巾厂现在的局面已经这么糟糕了。
按苏小软说这说法，毛巾厂想要扭亏为盈，还真地是太难了。
苏小软不好意思直接说这还是从管理理念上有差异，毕竟赵青云也不管毛巾厂，只是因为刘厂长受伤了，他才特意跑一趟的。
郝军看看二人，小心地问了一句：“小苏，我之前听你嫂子说过你们快餐店的一些管理理念啥的，你刚刚的意思，是不是说现在厂里的管理跟不上，所以才会导致了各种问题的出现？”
苏小软挑眉，没想到这个莽汉倒是听懂了。
“有这层意思，但也不全是管理上的问题，还有其它的一些细节，因为我没有在毛巾厂工作过，所以没有办法给出更准确的建议。可是我从先前刘厂长的说法中，就对厂里的现况有了大概了解。”
“小苏，你也不用跟我这里客气，听你这意思，厂子想要好好办下去，就得大刀阔斧地干起来才行？”
赵青云主要还是想从苏小软这里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要不然，他们这边开会研究，也没有一个大方向呀。
“赵叔，您不是外人，我跟您说实话吧，您可以让刘厂长带着几位副厂长或者是科长到其它的厂子看看，参观一下，有些事情，我一个人说了不算，而且我也说不了那么清楚，总得让他们眼见为实，这才是最好的体验。”
赵青云点点头，现在京都市的好些个国营大厂也会组织领导层去外地参观，甚至还组织了去国外学习的小队。
现在苏小软也是这样的说法，那看来毛巾厂的问题的确是很严重了。
苏小软现在也只是给他们提个醒，毕竟要解决毛巾厂的问题，也不可能在她家，更不可能在没有毛巾厂领导层的人在。
赵青云听苏小软的声音还有些哑，也不好意思多待，嘱咐她好好养病，就先走了。
郝军多坐了一会儿，提醒霍云霆，刘爱国最近小动作不断。
“你从哪听来的？”
“这你就别管了，老大，我们可是坚定地站在你这一边的。那个刘爱国又不是我们团的，也不是你的领导，凭啥成天说话就一副总是为你好的样子？真以为自己是根葱了！”
霍云霆低斥道：“闭嘴！这话以后别乱说。”
郝军撇撇嘴：“老大，我听到小道消息，说刘爱国针对你，极有可能跟毛巾厂有关系。而且听说前几天厂里头闹起来，这里头也有刘爱国的手笔呢。”
霍云霆想到之前刘爱国想让王兰芬进毛巾厂的事，大概也就清楚这里面的一些因果关系了。
毛巾厂现在正处于困难时期，就算是不辞退工人，至少也不可能再招新了，这事儿刘爱国不清楚吗？
要是因为这个就把怨气朝着他家软宝撒过来，那就过份了。
第二天头中午，赵婶子带着一篮子菜过来了。
“我听老赵说你病了，我就说你好几天没露面儿了，还以为你忙工作呢，没想到是病了。有看大夫吗？咋说的？”
“让婶子操心了，没啥事，就是着急上火。现在就是嗓子还有些哑，基本上没事了。”
“那就好，到底是年轻人，这底子强，好起来也快。”
“婶子怎么带了菜过来？我家里都有，婶子还是带回去吧。”
“这可是好东西，就是降火的，你把这菜凉拌着吃，真能去火。我以前就常这么吃。”
人家也是好意，苏小软没有再推辞，让王彩娟拿到了厨房里，不过又嘱咐她从冰箱里拿几个果子出来给装上。
赵婶子在一旁逗着福宝玩呢，也没注意那边。
果然，人生病的时候，真地是太脆弱了。
“好了，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快别哭了，回头让孩子们看见了该笑话你了。”
苏小软才不听这一套，仍然抱着他不撒手，眼泪也吧嗒吧嗒地掉。
霍云霆无奈，只好自己坐到床上，然后换了个姿势抱她。
其实苏小软现在就是需要人陪，需要人哄一哄。
苏小软这样子指定是要吃药的，可是她不愿意出门，说没力气，王彩娟就骑车子去了一趟大院的卫生所。
来的是位中年男大夫，戴着眼镜，一看到苏小软躺在床上，嘴唇干干的，眼睛里头还没有什么精神，就知道这是真病了。
大夫给开了些药，主要就是去火消炎的。
霍云霆送大夫下楼的时候，又多嘴问了一句：“她现在吃东西不行，就连粥都喝不了几口，这样下去行吗？”
“没事，主要是她现在的嗓子发炎了，吃东西会疼，所以才不愿意吃。另外，她有胃火，等吃上两天药，这胃火消下去了也就好。别太担心，让她还是多喝水。”
“好，谢谢大夫了。”
大夫虽然说没事，但是霍云霆不放心呀！
干脆去厨房里跟霍香凝一商量，就想着给苏小软煲些汤。
王彩娟是内行，特意去外头买了食材回来，说是煲一些甜汤，能起到降火的效果。
苏小软这一病就是两天，基本上都没下楼，饭也吃不下，而且不是睡觉就是躺在床上看电视。
卧室里的这台电视倒是买对了，苏小软之前一直忙，还没这么享受过呢。
苏小软一个人在的时候，就往嘴里头塞一个喉宝，这样喉咙那里凉凉的，也能舒服一些，而且这个效果也的确不错，再配合着大夫给开的药，差不多两天就好全了。
说是好全了，也只是嗓子没有那么疼了，能吃进东西去了，但是说话还是哑的，一开口跟破锣嗓子似的，苏小软都被自己给难听到了，轻易不开口说话。
晚上，苏小软终于下来跟大家一起吃饭了。
不过苏小软也只是喝了一碗粥，在霍云霆的监督下吃了一点青菜和鱼。
苏小软刚吃过药，就有客人来了。
王彩娟去开的门，看到是隔壁的赵青云和郝军两人，连忙请进客厅喝茶。
“小霍呢？”
王彩娟给他们倒了水：“您二位稍等，小苏生病了，云霆在楼上照顾呢。”
赵青云的动作一顿：“小苏病了？严重吗？”
“不严重，就是出差没注意身体，累着了。这两天一直吃着药呢，那您稍等，我去叫霍团下来。”
“别急，你上去顺便问问小苏，看看如果方便的话，也请她下来一趟，我们主要是来找她的。”
前些日子毛巾厂的事，王彩娟也是知道的。
没想到这回又是来找苏小软的，王彩娟都有点儿心疼她了。
霍云霆不太高兴，不想让苏小软下去。
“我就知道他们来准没好事，你就在上面歇着吧。”
苏小软笑了一声：“不太好，领导都上门了，我也不能摆架子呀。再说我只是嗓子不舒服，又不是腿不能动。”
霍云霆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抹不赞同。
苏小软抱住他的胳膊晃了两下：“既然是专程来找我的，我总不好不露面。而且赵叔是你的领导，咱们以后还要在这里过日子呢！”
霍云霆叹了口气：“倒是我给你添麻烦了。你也多斟酌一下，别什么都应下来，最后累的还是你。”
“嗯，我知道的。”
苏小软早就有猜到赵青云还会再来找她，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刘厂长没有过来。
“毛巾厂那边因为要不要缩减开支的事闹得不可开交，刘厂长昨天还被人给打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苏小软瞪大了眼睛：“被打了？”
赵青云颇有几分无奈地点点头：“就是因为双方越说越生气，最后动了手。不过刘厂长这也是无妄之灾，其实原本要挨打的是杜会计，刘厂长当时就在他身边，一时情急扑过去，把杜会计护住了，他自己肩膀受了伤。”
听到是肩膀，苏小软倒是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伤了头。
“那刘厂长现在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问题，过两天就能出院了。可问题是现在毛巾厂这个情况，他就算是出院也解决不了。而且现在因为老刘住院，毛巾厂这边闹腾得更欢实了，我也是没法子，才过来请你帮忙出出主意。”
苏小软尴尬地笑了笑，她又不是毛巾厂的员工，更不是他们的上属单位，哪有立场说话呀！
“刘厂长他们之前生产毛巾，就只是单纯地闭眼生产，没有想过跟客户签定长期合同吗？”
如果有长期的供货合同，那情况当然会好很多。
赵青云叹口气：“有签的，但是不多，而且量也都不大。以现在毛巾厂的生产能力，显然是高出太多了。”
也就是说，现在就是单纯地产量高，但是销路几乎等同于没有？
呵呵，这是来为难傻子吧？
她苏小软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在毛巾这个新领域里直接给他们当金手指呀！
况且，毛巾厂生产的毛巾质量不是最好的，价格不是最低的，花样也不是最新的，它凭什么能有好销路？
第943章 谣言
有些话只能是心里想想，可不敢嚷嚷出来，要不就得被人说是没脑子了。
“赵叔，您刚刚说厂里因为缩减开支起了争执？”
“对。刘厂长的意思是把一些不必要的岗位去掉，另外，也没必要再招收那么多的学徒工，更不要再添临时工了。”
苏小软瞪直了眼睛：“就毛巾厂现在这经营状况，还有学徒和临时工呢？”
赵青云的脸色也有些尴尬，毕竟现在毛巾厂都是亏损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其它的非正式员工的开支，的确是有些让人不理解。
“这都是以前招上来的，还没有转正，所以刘厂长的意思就是把他们都去掉。”
“那这些人都是正常的健康人士吧？”
赵青云点点头：“嗯，大部分都是年轻人。”
愿意从学徒干起的，那指定是刚不念书的年轻人居多。
“这可不好办哪。”
苏小软一听是因为这个，厂里都能闹起这么大的纠纷来，若是真地再提到了其它的降低成本，怕不是要堵到她家门口来了。
“赵叔，我跟您说实话吧，毛巾厂现在这样的状态，问题很多，并不是一个降低成本就能解决的。而且就算是我说了法子，以目前厂里的实际情况来看，也是不可能执行下去的。”
赵青云皱眉，显然是不能理解她的话。
还是苏小软叹了口气，打个比方道：“就比如让警察去抓坏人，什么都布局好了，法子也都通过了，可问题是不给警察配武器，只有那些匪徒手里武器充足，您觉得还能抓得住吗？”
赵青云愣住，没想到苏小软会打这样的比方，更没想到，毛巾厂现在的局面已经这么糟糕了。
按苏小软说这说法，毛巾厂想要扭亏为盈，还真地是太难了。
苏小软不好意思直接说这还是从管理理念上有差异，毕竟赵青云也不管毛巾厂，只是因为刘厂长受伤了，他才特意跑一趟的。
郝军看看二人，小心地问了一句：“小苏，我之前听你嫂子说过你们快餐店的一些管理理念啥的，你刚刚的意思，是不是说现在厂里的管理跟不上，所以才会导致了各种问题的出现？”
苏小软挑眉，没想到这个莽汉倒是听懂了。
“有这层意思，但也不全是管理上的问题，还有其它的一些细节，因为我没有在毛巾厂工作过，所以没有办法给出更准确的建议。可是我从先前刘厂长的说法中，就对厂里的现况有了大概了解。”
“小苏，你也不用跟我这里客气，听你这意思，厂子想要好好办下去，就得大刀阔斧地干起来才行？”
赵青云主要还是想从苏小软这里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要不然，他们这边开会研究，也没有一个大方向呀。
“赵叔，您不是外人，我跟您说实话吧，您可以让刘厂长带着几位副厂长或者是科长到其它的厂子看看，参观一下，有些事情，我一个人说了不算，而且我也说不了那么清楚，总得让他们眼见为实，这才是最好的体验。”
赵青云点点头，现在京都市的好些个国营大厂也会组织领导层去外地参观，甚至还组织了去国外学习的小队。
现在苏小软也是这样的说法，那看来毛巾厂的问题的确是很严重了。
苏小软现在也只是给他们提个醒，毕竟要解决毛巾厂的问题，也不可能在她家，更不可能在没有毛巾厂领导层的人在。
赵青云听苏小软的声音还有些哑，也不好意思多待，嘱咐她好好养病，就先走了。
郝军多坐了一会儿，提醒霍云霆，刘爱国最近小动作不断。
“你从哪听来的？”
“这你就别管了，老大，我们可是坚定地站在你这一边的。那个刘爱国又不是我们团的，也不是你的领导，凭啥成天说话就一副总是为你好的样子？真以为自己是根葱了！”
霍云霆低斥道：“闭嘴！这话以后别乱说。”
郝军撇撇嘴：“老大，我听到小道消息，说刘爱国针对你，极有可能跟毛巾厂有关系。而且听说前几天厂里头闹起来，这里头也有刘爱国的手笔呢。”
霍云霆想到之前刘爱国想让王兰芬进毛巾厂的事，大概也就清楚这里面的一些因果关系了。
毛巾厂现在正处于困难时期，就算是不辞退工人，至少也不可能再招新了，这事儿刘爱国不清楚吗？
要是因为这个就把怨气朝着他家软宝撒过来，那就过份了。
第二天头中午，赵婶子带着一篮子菜过来了。
“我听老赵说你病了，我就说你好几天没露面儿了，还以为你忙工作呢，没想到是病了。有看大夫吗？咋说的？”
“让婶子操心了，没啥事，就是着急上火。现在就是嗓子还有些哑，基本上没事了。”
“那就好，到底是年轻人，这底子强，好起来也快。”
“婶子怎么带了菜过来？我家里都有，婶子还是带回去吧。”
“这可是好东西，就是降火的，你把这菜凉拌着吃，真能去火。我以前就常这么吃。”
人家也是好意，苏小软没有再推辞，让王彩娟拿到了厨房里，不过又嘱咐她从冰箱里拿几个果子出来给装上。
赵婶子在一旁逗着福宝玩呢，也没注意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