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节
  韩长鸣吩咐道,来袭的二阶妖禽只有五只,没有二阶上品妖禽,他应付的过来,最重要的是,他想测试一下成套飞针的威力。
  若是不敌,退回山洞就是。
  “五姐、十八弟,你们带着族人在山洞里躲一躲吧!我们想要试一试一套法器的威力。”
  叶馨开口解释道。
  她知道韩长鸣手上有一套飞针法器,她看得出来,韩长鸣是要测试这套飞针法器的威力。
  只要是韩长鸣想要做的事情,叶馨都会支持。
  “知道了,你们小心一点,不要大意。”
  韩长盈答应下来,他们的实力比较低,帮不上忙,不过她还是放出两只蜘蛛傀儡兽,打算随时帮忙。
  韩长禄约束族人,让他们躲在山洞里。
  这个时候,他们也看清楚了妖禽的真容,赫然是一群通体赤色的火鸦,有四十多只,为首的火鸦王不过是二阶中品,相当于筑基中期修士,就是胜在数量够多。
  “呱呱!”
  火鸦王拍打着翅膀,放出数十颗赤色火球砸向韩长鸣三人,其他火鸦纷纷效仿。
  韩长鸣丝毫不惧,体表黄光大放,狂风大作,无数的黄色砂砾飞起,化为一股十余丈高的黄色龙卷风,迎向对面。
  轰隆隆!
  一连串的轰鸣声响起后,上百颗赤色火球陆续砸在黄色龙卷风身上,黄色龙卷风四分五裂,烟尘弥漫。
  “横扫千军。”
  韩德彪一声大喝,手中的红色长棍光芒大涨,带着一片赤色火焰,砸向赤色火鸦。
  叶馨也没有闲着,祭出一把白色短尺,轻轻一晃,无数的白色寒气狂涌而出,骤然化为一只三丈大的白色冰雕。
  白色冰雕双翅一展,扑向火鸦群。
  白色冰雕还没冲入火鸦群,就被十几颗赤色火球砸中,身体四分五裂。
  红色长棍气势如虹,将数只赤色火鸦砸落下来。
  火鸦王还想采取其他手段,天空骤然暗了下来。
  第232章 到达目的地
  一团几十丈大的乌云毫无征兆的出现在高空,遮住了一大片区域。
  乌云一阵翻滚,一枚又一枚白色冰锥从中坠出。
  冰雨术,叶馨炼化了百年寒髓后,施展此术,威力远超其他筑基修士施展出来的冰雨术。
  “呱呱!”
  火鸦王连忙拍打着翅膀避开,它的速度比较快,其他火鸦的速度可没有这么快,赤色火鸦被冰锥砸中,发出一阵阵惨叫,个别火鸦的脑袋被冰锥砸中,发出一声惨叫后,从高空坠落下去。
  火鸦被冰锥砸中,纵然没死,冰锥附带的寒气也让它们速度变慢下来。
  一根裹着赤色火焰的红色长棍横扫而来,数只赤色火鸦被砸中,顿时倒飞出去,脑袋被砸得粉碎,直接从高空坠下。
  火鸦王意识到这伙儿修仙者不好惹,奋力拍打着翅膀,红光一闪,数颗水缸大的巨型火球飞射而出,带着一股惊人的热浪,砸向韩长鸣等人。
  一堵十余丈高的黄色土墙拔地而起,挡在他们的身前。
  数颗巨型火球砸在黄色土墙上面,黄色土墙立刻炸裂开来,尘土飞扬,气浪滚滚。
  趁此良机,火鸦王拍打着翅膀,想要逃跑,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钟声响起,它的反应慢了下来。
  十二道淡若不见的黄芒激射而至,洞穿了火鸦王的脑袋,冰洞穿了其他火鸦的脑袋。
  一只只火鸦从高空掉落下来,无一落网。
  韩德彪有些惊讶,惊讶之余,他也有些羡慕,他看得出来,韩长鸣是依靠成套飞针,这才能这么轻松灭掉这群妖禽,要是换了其他法器,未必有这么大的威力。
  韩长鸣眉欢眼笑,他单手一招,十二枚黄色飞针飞回他的衣袖不见了。
  他第一次驱使成套飞针迎敌,效果很好,飞针法器不愧是引人的利器,他早早将飞针祭出去,火鸦并没有察觉,借助摄魂钟,这才如此轻松灭杀这一群妖禽。
  “九弟,你好厉害啊!”
  韩长盈走了出来,一脸羡慕的说道,她本来还打算帮忙呢!没想到不用她帮忙,韩长鸣都能灭杀这群妖禽。
  她是炼器师和制傀师,不过她无法炼制出成套的飞针法器,难度太高了。
  “没什么,法器厉害而已。”
  韩长鸣谦虚道,五只二阶妖禽,韩长鸣和叶馨拿了四只,韩德彪一只,剩下的一阶妖禽给了韩长盈等人,每个人都有收获。
  处理完妖禽的尸体,韩长鸣祭出葫芦法器,载着族人继续前进。
  一路上,他们碰到不少修仙者,看到其他修仙者,韩长鸣有些紧张,满脸戒备之色,好在这些修士并没有理会他们。
  黄昏时分,他们赶到了目的地——金龙岛。
  “这里就是金龙岛么?好大啊!”
  韩长禄自言自语道,目光带着几分羡慕。
  这座城池的面积就超过了hld了,要是韩家能修建这么大的城池就好了,不过他也就想一想,想要建筑这么大的城池,首先要有一座面积辽阔的岛屿,hld跟金龙岛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韩长鸣望着三十余丈高的城墙,目中露出几分震撼,他暗暗发誓,自己要努力修炼,将来家族也建一座这么大的城池。
  他法诀一掐,蓝色葫芦的速度慢了下来,缓缓地降落在金龙城附近,叶馨等人陆续跳了下来。
  收起蓝色葫芦法器,韩长鸣带着族人往城内走去。
  守卫拿着一面镜子法器盘查,听说是缉拿邪修,韩长鸣暗暗吃惊,神色不动。
  城内的布局跟其他坊市没多大区别,大同小异吧!
  街道两旁的店铺货物五花八门,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韩长禄等人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店铺里的东西。
  大半个时辰后,韩长鸣等人出现在一间杂货铺门口,牌匾上写着“叶氏杂货店”,掌柜是韩德磊。
  看到韩长鸣,韩德磊面露喜色,将他们带到后院。
  “五哥、长盈、长鸣,你们可算到了,怎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路上出什么事了?”韩德磊关切的问道。
  韩长鸣也没有隐瞒,简单说了一下他们来到金龙海域的经过。
  得知有族人死在邪修手上,韩德磊的脸上露出悲痛的神情,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里也差不多,有三名族人失踪了,多半是遇害了。”
  韩德磊皱了皱眉头:“九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德磊苦笑一声,解释道:“说不清楚,他们就是突然失踪了,估计是被骗了,前不久,长烁才买到所谓的藏宝图,差点被骗,邪修很喜欢做陷阱杀害低阶修士,你们可不要大意。”
  他简单说了一下韩长烁受骗的经过,郑重的提醒道:“你们不要被贪欲冲昏头脑,这里的情况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一个弄不好,就会身死道消。”
  “九叔,麻烦你给我们先安排住处吧!再跟我们说一下店里的生意。”
  韩德磊叫来一位族人,给韩长鸣等人安排住处。
  后院有一座三层高的阁楼,住十几个人没有问题,筑基修士当然是有独立的房间。
  韩德磊给韩长鸣等人介绍杂货铺的情况,杂货铺一年的租金五百块灵石,一次交十年的租金,因为没有什么技艺方面的人才,一直处于亏损状态。
  “九叔,当初族长就派了你们到金龙海域,没有筑基修士护送,你们平安到达金龙岛?如果有后手的话,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介绍了?”韩长鸣沉声问道。
  韩家传承了几百年,韩长鸣相信韩家肯定隐藏了实力,修仙者都懂得隐藏底牌,一个修仙家族不懂得隐藏实力?那是笑话。
  韩德磊略一犹豫,说道:“他们的存在是绝对机密,族长说过,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存在,说实话,我也不太了解他们的能力,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联系他们。”
  “算了,既然族长这么说,肯定有他老人家的道理,对了,二哥呢!他现在怎么样?”
  “长烁很好,他现在是回春楼的炼丹师,借助听海阁的力量,他结识了几位二阶炼丹师,你要现在联系他么?”
  韩长鸣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先这样吧!我们赶了这么久的路,先好好休息一下再说。”
  回到房间,韩长鸣伸了一个拦腰,躺在了床上。
  “夫君,拍卖会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召开,座山吃空可不行,咱们还是要打开局面,我刚才观察过了,这里的丹药店不少,咱们可以出售丹药和法器,相信生意不会差。”
  叶馨躺在韩长鸣怀里,建议道。
  “我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具体的价格还不好确定,咱们今晚出去转一转,看看其他商家的价格,方便咱们定价。”
  不同的环境,原材料和成品的价格不一样,韩长鸣等人要在金龙海域立足,自然要跟当地打成一片,入乡随俗。
  “我注意到了,有三家茶楼的生意很好,咱们可以派人去哪里打听消息,茶楼一般是散修的聚集地,也是情报贩子的聚集地,在那里容易认识更多的散修。”
  叶馨是散修出身,她对散修的活动轨迹了如指掌。
  韩长鸣点点头,叶馨的心思细腻,观察入微,韩长鸣很信任她。
  酉时,天色暗了下来,不过金龙城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街道上人流如织。
  韩长鸣和叶馨在街上闲逛起来,街道两旁的店铺经营五花八门,丹药、法器、妖兽材料、炼丹材料、符篆、阵法都有出售,价格都不低,质量自然也不差,甚至有几家可以预订傀儡兽的店铺,从一阶傀儡兽到二阶傀儡兽都能预订。
  他们逛了多家丹药店和炼器店,对于一二阶法器和丹药的价格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大半个时辰后,韩长鸣和叶馨出现在一座七层高的青色阁楼门口,牌匾上写着“天香茶楼”四个大字,站在门口,他们就闻到了一阵异香。
  大量的修士进进出出,十分的热闹。
  韩长鸣和叶馨走了进去,大堂和二楼三楼座无虚席,生意异常火爆。
  四楼倒是有不少空位,他们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了下来。
  他们点了两碟点心和一壶灵茶,一边喝茶,一边听其他修士闲聊,其他修士讨论最多的是海通商盟货物被劫的事情,韩长鸣听韩德磊说起过这件事,一年多了,还没有抓到凶手。
  海通商盟作为一个商会组织,不但有元婴修士坐镇,势力横跨东海和南海两大修仙界,居然有人敢劫海通商盟的东西,由此可见金龙海域有多乱。
  一刻钟后,一队修士走了上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和一名身材娇小的青裙少妇,他们都有筑基后期的修为,在他们身后,还有三位筑基修士,看他们的穿着五花八门,不像是出身修仙家族或者修仙门派,多半是散修。
  “方道友,方夫人,这一次出海,收获不小吧!”
  一名留着山羊胡的青袍老者笑着问道,听他的言语,他显然认识两人。
  中年男子双目一眯,道:“没什么收获,都快饿死了,勉强讨一口饭吃,李道友要是有什么财路,不妨介绍给我们夫妇。”
  “方道友,你这就说笑了,谁不知道你们夫妇二人实力过人,红尘仙子也不一定是你们的对手,你们要是饿死了,我们也不用活了。”
  中年男子笑而不语,没有反驳,在一张空桌子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