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嘲不婚不育,我在七零怒生三胎 第138节
  “来咯!”老板是个驼背的老爷子,围着干净的围裙,手脚麻利!
  顾雁州和陆继君随后也走了进来,和温暖坐在了一起。
  温暖故意大嗓门的道:“爷爷,希望这次回家,是要把当年的事情调查清楚吗?”
  “是啊!可想调查清楚谈何容易,过去了那么多年,好多证据都找不到了。”陆继君配合温暖,语重心长的道。
  顾雁州的目光似有似无的落在面馆老板的身上。
  刚才爷爷陆继君说话的时候,他看到老板拿着削面刀的手停顿了一下。
  看来真的是认识!
  大概五分钟,老板端了一碗面走了过来。“面要趁热吃才好吃,能吃辣的自己加辣!”老板说着又一碗一碗的端了过来。
  “老板,您这面馆开了多少年了?您这刀工真的厉害,面条大小薄厚程度都一样。真的太厉害了!”温暖认真的夸奖着,用筷子夹起面条吃了起来。
  真的比她后世吃的刀削面还要正宗,面条十分的有嚼劲,而且汤底很浓郁,一看就是用的高汤。
  真是做面的行家!
  “做面的功夫是我跟我爹学的。你喜欢吃就多吃点儿。对了,我听你们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你们来这里是寻亲还是访友?
  我开了这么多年面馆,好多事我都知道。”老板说着,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默默的坐着,他扣着自己的手,看起来就很紧张。
  刀削面很好吃,顾雁州和温暖都吃尽兴了。
  陆继君越吃这面,越是觉得口感熟悉,可他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吃完饭后,陆继君走到老板面前。“老板,你仔细看看我,还记不记得多年之前,我在你家面馆吃饭,你把我赶出去的事情?”
  老板听到陆继君的话,一下子就红了眼眶。
  “舅舅,我是李中山啊,我妈说我小的时候,您还带着我到处跑。
  我家里还有您和我娘的合照呢,我哪里能认不出来您。
  我娘病故之前,再三警告我,说如果您独自来平城,一定要把您赶走,不能让陆继忠发现您的存在。
  除非有一天,您和您的家人一起回来。
  当年,平城里有不少陆继忠的人,我怕您会跟我妈一样‘病故’了。才将您驱逐赶走。”
  李中山憋屈了这么多年,今天他不准备继续忍下去了。
  “我姐是不是发现我爹娘的死因了?”
  第237章 证据
  陆继君的话让李中山直接红了眼眶。
  “舅舅,看来您都已经知道了。陆继忠就是个畜生。”
  温暖见李中山激动的样子,她还是有一件事想不明白,陆泽不是后来回来吗?为什么他们都不去找陆泽?
  “表叔,当年姑奶奶到底发现了什么?我们今天从张铁柱那里得到消息,是架子床顶盖的实木板松动,把二老给砸死的。不如您跟我们说说,当年姑奶奶的发现。”
  顾雁州并不知道这件事,现在听到温暖说,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是陆继忠的亲生父母啊,这真的是畜生不如。
  李中山听到温暖的话,“你们可能不知道,张铁柱是陆继忠的走狗,陆继忠虽然去了京市,可他对平城的事情却了如指掌,都是靠张铁柱汇报给他的。
  张铁柱能告诉你们实情?
  我说的这些都是我妈告诉我的。
  在我外公外婆出事的前一天,外婆还跟我妈一起去找了平城最好的绣娘,陆泽表弟媳妇绣婚服。还让我妈明天陪她一起去挑东西。
  我妈第二天一早就过去,可等她过去的时候,二老都已经死了!
  陆继忠告诉我妈,二老突然急病,他派人找了医生,可等医生来了,还是晚了一步,二老已经病故。
  我妈自然不愿意相信,她知道自己的父母对陆泽的婚事有多么在意。而且他们二老的身体一向健康,不可能突发疾病。
  我妈当时让陆继忠立即发电报给陆泽,让他回来。我妈是希望陆泽回来查清楚真相,可陆继忠嘴上答应着,可并没有发电报。而且防备着我妈!
  我妈趁着陆继忠出去报丧的机会,她让我爸去找了一个‘大师’,以看墓穴的名义,让周先生进了陆家,周先生还兼职验尸的工作。
  他说我外公,全身皮肤粘膜苍白,口唇粘膜、眼睑结膜苍白,十指甲床苍白以及尸斑色淡。
  就是失血过多的表现,而且他摸了我外公的头骨,是被重物击中了后脑勺,有出血的迹象,但如果及时处理,并不会死亡,但没得到处理,他说我外公有意识,却没办法求救,自己痛苦的死去。
  后脑勺的伤口被人处理过,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看完我外公,又看了我外婆。我外婆并没有外伤,但她面色青紫,眼睛翻白,双手蜷缩成鸡爪样,应该是身前挣扎过。
  她是被人活活捂死,缺氧窒息而死!”李中山的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沉了下去。
  “我妈知道真相,她让周先生给出具了一份尸检报告,打算等陆泽表弟回来交由他处理。
  她不敢声张,她知道陆继忠现在是陆家的当家人,她一个外嫁女,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可陆泽表弟回来,已经过了好久。我妈一直想找机会给陆泽说关于外公外婆的事。可我妈身边都是陆继忠的人,让我妈一直找不到机会。
  陆泽得知二老去世,真的是悲痛欲绝。他当时派人调查这件事,可陆家的人早就被陆继忠清洗了一遍。加上二老遗体已经被火化,想做尸检报告都做不了!
  陆泽来我家里问了关于二老的事。
  我妈还没来得及开口,陆继忠就过来了,说抓了一个搞封建迷信的周先生,把人送进派出所了。我妈当时一听就知道完蛋。她知道陆继忠有多么心狠手辣。
  陆泽这次是私人行程,并没有带多少人来,都不一定是陆继忠的对手。
  她就说二老希望他和沈红颜早日完婚,二老是病故的。让他以工作为重,赶紧回军区。
  陆泽虽然作战凶猛,但他哪里清楚这里的弯弯道道,陆泽是舅舅的唯一的孩子。我妈更是不怕他出事。
  陆泽表弟在平城没多久,就被我妈赶走了。
  陆继忠在陆泽还没有离开之前,便决定举家搬去京市,以老宅子没有人照顾为由,让我们一家人搬进陆宅,完全不给我妈拒绝的机会。
  我妈猜测陆继忠应该是知道她知道二老的死因,不会让自己一家好过,所以她让我爸带着我和弟弟先离开,她来应付。可我爸不同意,最后被我妈逼得没办法不得不同意下来。我爸不放心我妈,让人把我们带到乡下。他去找了我妈……”李中山眼眶红的滴血,他已经说不下去了!
  陆继君拍了拍李中山的肩膀。“中山,尸检报告还在吗?你随我回京市,我要让陆继忠血债血偿!”
  “真的能吗?”李中山听到陆继君的话,声音都哽咽了,他心里装着仇恨,恨不得亲自宰了陆继忠,可他不能冲动,他时刻记得母亲交代他的事情。
  他不是没想过去京市,可京市他人生地不熟更麻烦。
  他想等着今年陆泽来祭祖,想办法跟他见上一面,把证据递交给他,可没想到等到了舅舅再次回来。
  比起陆泽,他更加信任陆继君。因为陆继忠是陆泽名义上的父亲,事情过去了那多年,他会相信自己说的话吗?可舅舅就不一样,母亲也说舅舅是最可靠的人!
  “当然能!”陆继君脸色格外的严肃。
  李中山带他们去了面馆的后院,拿出一把铁锨,递给了顾雁州。“你来挖!”
  顾雁州用铁锨挖了大概有两米深,才挖出一个铁箱子,铁箱布满铁锈,顾雁州用力把铁箱抱了出来,上面有三把锁。
  李中山拿出钥匙,一把一把的打开。
  里面有一个牛皮纸的信封,李中山拿出来递给了陆继君。“舅舅,尸检报告就在这里面。”
  陆继君打开牛皮纸的信封,看到上面不光有清晰的记录,还有印章,可以说陆美萍真的是谨慎,有了这个印章就好办多了!
  温暖发现木箱里有一块木头,这块木头是正方体。“爷爷,你看这块木头,会不会就是张铁柱说的那个榫头?”
  “是榫头没错了!”陆继君觉得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顾雁州还在木箱里发现了一份名单,上面有些名字是他今天上午调查的时候得知的,如今有了这份名单,那事情就变得更加容易了!
  “爷爷,我觉得要给我爸打个电话,事情该做个了断了!”温暖极其认真的道,当然她也是怕陆继忠得到了消息跑路了!
  第238章 偷天换日
  陆继君微微点头:“让爸你安排我们明天回京市,免得夜长梦多!”
  说着忍不住看向顾雁州。“雁州,既然有了名单,就麻烦你跑一趟。”
  顾雁州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他刚准备去办,就被温暖叫住。“雁州哥,我陪你一起过去。有些事情你不方便问,而且这对那些人来说,可能是一辈子都难以启口的事情。
  你想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找陆继忠的麻烦,就说明了两点,一是陆继忠确实是恶霸,大家害怕他。二是说明邓秀娥有手段,给的好处足够多。
  我们如果直接问,肯定会被人驱赶,还会碰一鼻子的灰,但我们写一个声明,只让她们按个手印,再给她们一个人十块钱,我想只要不抛头露面,不影响她们现在的生活,她们肯定能答应。”
  顾雁州听到温暖的话,觉得她这个主意不错。
  自己上午去问,确实碰了一鼻子灰。“暖暖,你把声明写出来,但你就别去了!”那种场面,自己都受不了,他可不想温暖被人骂!
  温暖没说话,就认真的写了下来。
  等她写完之后,顾雁州拿着就走,完全不给她跟着的机会。
  温暖知道顾雁州是心疼自己,可自己也心疼他啊!
  但顾雁州已经走远了,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希这次能顺利吧。
  她要借个电话给陆泽打电话,把这边的事情都告诉他,看看他能不能安排人护送证据、证物和证人先过去。
  “电话吗?陆宅就有。”李中山认真的道。
  李中山现在完全不怕了,他知道陆继君一定会为自己做主,便把自己的面馆关了门,随陆继君和温暖一起去陆宅。
  张铁柱已经在陆宅门口等着,见陆继忠和温暖过来了。“二少爷、温小姐,你们要的床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们看这块木板行不行?”
  温暖把院门打开,让大家先进去。
  温暖这才仔细看着那块木板,微微点头。
  “张爷爷,你平时都是怎么跟陆继忠联系的?对了,这平城除了您,还有谁为陆继忠卖命?”
  “就是打电话。他知道厂里的电话,用电话联系我。除了我,还有陆家的一些族人。他们之前都靠陆继忠生活。
  不过陆继忠搬去京市之后,陆家族人打陆宅的主意,可没想到陆宅闹鬼,把他们给吓到了,从那之后也不敢打陆宅的主意了。
  陆继忠去了京市,平时来往不多了,那些人也渐渐跟陆继忠断了联系。现在二少爷回来了,我想陆家那些族人要是知道的话,怕是要过来跟您认亲。”张铁柱一本正经的道。
  温暖听到这里,心里忽然有了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