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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酒侧过头来看她,下巴枕在鱼儿肩上,咧嘴一笑,气息挠的鱼儿耳尖痒痒:“你说哪来的春色。”
  鱼儿一偏头,望着她含笑的眼睛,心里怦怦的跳,想起当年初见她也是这般,只是不能离她这么近。鱼儿抿着下唇:“我不知道。”
  清酒向前一伸,蜻蜓点水,吻了鱼儿一下,笑道:“可不就在这里。”
  鱼儿咬着满嘴的甜蜜,憋着一肚子的欢欣,有绸缪缠绵之意,偏生要顾忌这人身体,只能隐藏着满腔欢乐,故作深沉,说道:“天晚了,这门口风大,坐久了要着凉的,我们去睡。”
  清酒依顺的与她进屋,见她合了门,走来床边要给自己宽衣时。清酒笑道:“但我睡不着。”
  “睡不着也要……”
  鱼儿正解着清酒大氅系带,话没说完,身前的人扣住她的脑袋,往前一带,迎面吻了下来。
  清酒出手远比她出手容易得手的多,清酒只是一吻她,她便放松下来,清酒舌尖一挑,便能挑开她的唇瓣,吻进去。
  鱼儿半推半就,恼道:“不行,白日疼的死去活来,晚上你还要闹腾。”
  清酒不理她,带着她倒在了床上,将软
  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她记得白日里发生的事,心里无限怅惘失意,声音依然温柔坚定:“我哪次蛊发不是要死要活的,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已经没事了。”
  鱼儿趴在她身上,抱着她,不说话,闷闷道:“不行。”
  清酒捞着她的脸抬起来,假作恼道:“你不依我,我不高兴,要生气了。”
  鱼儿便笑了,说道:“不要以为我会心软。”
  清酒又吻了下来,鱼儿早已心软,更经不住她温柔的吻弄。
  解了衣衫,放了帐幔,剔暗了灯。
  柳腰款摆,鱼水携欢。
  花心轻拆,牡丹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