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从良王爷请指教 第391节
  皇上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看着他,“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收买了侍卫亲军?”
  宇文雍挑了挑眉,“侍卫亲军?臣用得着收买侍卫亲军吗?”
  “你什么意思?”
  宇文雍微微一笑,笑容里充满了恶意,“皇上怕是不知道吧,早在几年前侍卫亲军卫长就已经是臣的人了,既然是臣的人,那就没有所谓的收买了。”
  皇上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捂住了胸口踉跄的倒退了几步,撞上了一旁的花几,把上面一只插着盛放鲜花的长颈瓷瓶撞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飞溅起的碎片划伤了皇上的裸露在外的脚裸和半截小腿,立刻就渗出了血丝,带血的瓷片又砸落到鲜花上,让鲜花也染上了些许血色。
  可是皇上却感觉不到痛,再痛也及不上心里此时的痛。他的心脏一阵紧缩,绞痛,让他面色死白之后很快就发青了起来,连嘴唇都变成了青紫色。
  荒唐,荒谬,守卫皇宫,守护他这个皇帝的侍卫亲军竟然已经在几年前就已经成为了宇文雍的人。也就是说,早在几年前宇文雍就已经把控了皇宫……而他这个皇帝还被蒙在鼓里。还有比这更加可笑的事吗?
  这已经不仅仅是被人抽了一巴掌这么简单,皇上觉得自己身为皇帝的尊严和脸面都被宇文雍这个臣子踩在了地上践踏。他这个皇帝简直就是成了一个笑话!
  宇文雍冷眼的看着皇上一副快要晕厥过去的模样,并没有上前扶着,而是走到一旁坐了下来,姿态闲适。冷眼看着皇上面容痛苦,身子摇摇欲坠。
  等看够了他才淡淡的瞥了眼早就退缩到一旁恨不得消失的宫人,冷声道:“还不赶紧上去扶着你们皇上,若是皇上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事,这责任你们担当得起吗?”
  缩在角落的宫人听到他的话是连滚带爬的朝着皇上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甚至顾不上皇上的微弱挣扎,硬是扶住了他,然后将皇上扶到一旁坐了下来,手忙脚乱的给皇上顺气。
  等皇上气缓得差不多,短时间内不会有大问题之后才瑟瑟缩缩,胆怯的瞧了眼摄政王。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在外面候着。”宇文雍道。
  几个宫人忙不迭的离开了,连看都没有再看皇上一眼,把皇上气得胸口又剧烈的起伏了几下,然后用吃人的目光狠狠的瞪着宇文雍。心里已经在盘算着等熬过了今晚要怎么报复收拾他了。
  他原本想要看看他有什么好说的,可是谁知道宇文雍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一点都着急的样子,最后反倒是皇上自己按捺不住了。
  “宇文雍,你终于还是忍不住要造反了?即便你造反成功了又如何,你照样遗臭万年,朝廷上一样有人不服你,要反抗你!西唐的百姓也不会拥护你这个逆臣贼子坐上皇位的,你别想成为西唐的皇帝!”皇上阴恻恻的说道。
  宇文雍嗤笑了一声,讥讽的看着他,“谁说我要造反当皇帝了?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你呢,为了当上这个皇帝不择手段,心狠手辣。”
  “哈哈哈……”皇上哈哈大笑了出来,“宇文雍,怎么,你也怕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是吗?你也怕遗臭万年是吗?你不想当皇帝,你不想当皇帝你造什么反,你现在这样不是造反吗?原来你也喜欢自欺欺人啊。”
  “我怎么是造反呢,我只不过是为了西唐帮朝廷清理掉一些害虫罢了。皇上老糊涂了,心瞎眼也瞎,已经看不清楚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了,皇上身边太多太多奸臣了。再这样下去,西唐迟早要被这些人毁了,我这样做是为了西唐的百年基业啊!”
  “呸!你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哄骗那些愚民或许还行,你骗不了朝廷大臣!你就是一个乱臣贼子,你谋权篡位,即便你成功了,你也会被世人唾骂,你会成为西唐的罪人,宇文皇室的罪人!”
  宇文雍叹了一口气,有些怜悯的看着他,“皇上看来是真的老了,我方才说的话皇上竟然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我说了,我并不想当皇帝。不过有一点皇上说对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坐在这个皇位上,所以,皇上,你该让禅退位了。”
  皇上愣了一下,然后目光怪异的看着他,阴阳怪气的尖声道:“退位让禅?宇文雍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孤为什么要退位,孤就算是死也不会退位让禅,让你得偿所愿的。孤就是要让你被万民唾骂,遗臭万年,被千夫所指!”
  宇文雍眉心一动,沉默了一下,然后笑了,眼神里满是深意,“如果皇上不愿意好好退位让禅,保留最后一点名声和尊严,那我就唯有让皇上尝尝什么是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了。”
  皇上冷笑,“孤没有做错任何事。”
  宇文雍深深的看着他,“皇上果真什么都没有做过吗?皇上这个皇位是怎么得来的,皇上难道忘记了?”
  “笑话,孤的皇位是先帝传给孤的,名正言顺!”这一点一直都是皇上心里最得意的事。
  宇文雍扯了扯嘴角,嘲讽的问道:“那之前呢,皇上的太子之位是怎么来的,皇上可还记得?”
  皇上听到这话不由得了愣怔了一下,似乎被他的话问住了。但是细看的话就能发现皇上眼里,脸上细微的变化。他瞳孔微微一缩,面上肌肉抽搐了一下,虽然极力稳住,可还是让宇文雍注意到了。
  “皇上难道已经忘记大哥是怎么死的了吗?当年大哥可是嫡子长子,天资聪慧,仁慈爱民,深得人心,就连父皇都深知大哥将来定会是一个明君,能带领西唐更上一层楼。可是大哥却被牵扯进了蛊毒一案,全家下狱,惨死狱中,当年父皇为此还大病了一场。”
  “别人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当年大哥蛊毒一案有你一半功劳!你垂涎太子之位已久,可是大哥却并没有行差踏错半步,根本没有废太子的理由。于是你就想尽办法制造了蛊毒之案,害死了大哥!大哥一死,太子之位空虚,这个时候你就在父皇面前装乖卖巧,欺骗父皇。”
  说着说着他嘲讽的扯了扯嘴角,“你一直都以为父皇不知道这一切吧?你错了,一开始父皇确实是不知道的,可是父皇对大哥很了解。事情过后冷静下来父皇就已经开始怀疑了。”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当上了太子,父皇发现自己错怪了大哥却已经迟了。
  若是纠正这件事,不但他这个新太子会被牵扯进去,就连父皇也也是一样。即便父皇荒唐一生,可到底还是有所顾忌。所以父皇不愿意为发个平反,对他这个新太子也不得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听到他话面色青白交错,眼睛睁得极大,不停的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父皇要是知道这件事,不可能会立孤为太子,更加不会让孤继承皇位!你休想骗孤!”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为什么父皇明明要立你为太子,让你继承皇位,却又偏偏多此一举的弄了个摄政王出来吗?因为父皇不相信你!可是那个时候若是再废太子,只会让西唐朝廷更加混乱,不可挽回,所以父皇不得不将错就错!”
  皇上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瘫软在椅子上。
  宇文雍原本满是讥讽的眼里此时已经满是恨意,阴鸷的盯着他,“所以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若是你识相点,自己选择退位让禅,我还能让你保留住最后的名声,若不然等我将这些事一一揭开,将来你想葬入皇陵都是做白日梦!我不会让你脏了宇文皇室,我会让你成为鬼魂野鬼,让你连半点宇文家族的香火都享受不到!”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胜者为王败者寇,你今日的下场都是你自找的!你当我为什么忍了你这么多年,你当我想让你做皇上吗?如果不是我答应了父皇,只要你好好做这个皇帝,一切就不再追究,我早就杀了你了!”宇文雍咬牙切齿的恨声道,看着皇上的眼神恨不得立刻就杀了他。
  如果不是父皇临死前逼他用朗月立下毒誓,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能对他动手,要安分的做个摄政王,他何至于忍耐了他这么多年,何至于到今天才动手!这么多年他都是白忍了!这个人根本就不值得父皇给他机会,更不值得他这么多年的忍耐。
  这人自私自利,心里根本就没有西唐,只有自己的权力欲望。
  “不……”皇上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半张着嘴巴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面色死白一片,眼神有些涣散,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
  竟然这么多年自己都如同一个跳梁小丑一样,而他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和宇文雍对抗的实力,却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已经输了……
  “噗!”皇上终于因为内心剧烈的情绪翻滚而喷出了一口鲜血,心脏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跌倒在了地上蜷缩了起来。
  “这都是报应!当年大哥何其爱护我们兄弟,而你却狼心狗肺,为了太子之位,害他性命,连累他一家,甚至到现在都不能恢复名誉。从别人手上夺来的东西迟早有一天是要还给别人的!你只有一个晚上思考的时间,明日一早你若是不识相点提出退位让禅,那就休怪我不顾念当年父皇遗愿!”他厉声说着,对他的痛苦挣扎视而不见。
  最后见他似乎真的要撑不过来了才冷笑了一声扬声将外面的宫人叫了进来,冷漠的吩咐道:“为皇上请太医,好好照顾皇上,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外人不得私见皇上!若是让本王发现你们让谁见了皇上,本王就要你们的狗命!”
  “奴婢定会照顾好皇上,守住皇上,不让任何人见皇上的!”宫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宇文雍看也不看皇上一看转身就大步走了出去。然后调来了侍卫亲军守着皇上的寝宫,不得任何人随意进出,就连太医来也要仔细检查,监视,不得让皇上独自接触任何人。
  安排好宫里的一切之后他才又连夜出宫了。
  这一夜,很多人多睡不着,辗转反侧,有人却睡得香甜,还以为一夜天亮迎来的将会是荣华富贵,高官厚禄。有人却一所无知,根本不知道这一夜京都城里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天亮之后西唐的天也将会彻底的变了。
  第八十五章 对皇位无意
  摄政王府现在还是狼藉不堪,府里内内外外已经是寂静一片,到处都是横躺着的尸体和血迹,府里的布置也被毁了很多,特别是前院,就连那些花花草草,树木都遭了秧,假山也被削平了,四处散落,哪里还能看得到半点以往的奢华高雅。不知道的人进来看到估计会怀疑摄政王府是不是被灭门了,毕竟屋檐下挂着的灯笼都被飞溅的血染红了半边。
  总管看着放眼望去都是狼藉的王府,头疼不已。
  光是处理这些尸体都够他烦的了,还有重新修缮王府,不知道要花多少精力时间和金钱呢!那些人真是可恶,有本事就等王爷回来再来打啊,趁着王爷不在就人多欺人少,派兵来攻打摄政王府,也不嫌害臊,把王府搞成了这个样子,实在是令人气愤。
  总管一边碎碎念着一边连夜安排人去清理这些碍眼的东西,尽可能的在最短的时间里把王府收拾出一个样子来,免得王爷回来看见了心烦。
  宇文雍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丑时末了,他面色有些阴沉冷厉,带着一丝逼人的寒意。回到王府他就直接回了主院。
  回到屋子看到几个人都还没有睡觉,坐在小花厅里。
  “怎么还不去休息?”他拧着眉问。
  白朗月看了他一眼,“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又进宫去了,你让我们怎么睡?”
  “就是啊,父王,我们的心可没有父王这么大,今晚才赶了回来,真是掐点赶回来的。父王你若是再晚半个时辰这样,摄政王府可就真的没有了。”宇文伽南笑眯眯的说着,但是话里分明就带着刺,生气着呢。
  宇文雍挑了挑眉,岂会听不出女儿的埋怨。这一点确实是他理亏,所以没有话可以反驳的。
  “这件事等过后我再细细跟你们说一说吧。”现在这个时辰也不是说话的时候了。大家都劳累了一整晚,应该都累了,还是早些休息的好,明日还有很多事要忙——不对,应该说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们都会很忙,他忙,他们也会忙。
  “你进宫……”白朗月关心的问。
  他现在出来了证明宫里那边已经没有问题了。
  白朗月的心情忽然有些复杂了起来。这样他算是造反了吧?她有心想要问问他,但是现在伽南两夫妻在,彧谦也在,她也不好问那么敏感的问题,只好先把问题压抑下来,等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她再问好了。
  宇文雍面上迅速掠过了一道冷意,淡声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跟他说了,明天若是他不识相,即便有父皇的遗愿在,我也不会再容忍他了。”
  这么多年都白忍了,况且现在他已经和朗月成亲了,又和伽南父女相认,一家团圆,不管是女儿还是女婿都不是好招惹的。那他也就没有什么担心,顾虑那个誓言了。宇文宪既然丝毫不顾兄弟情义,一心置他于死地,那他又何必枉做好人,他从来就不是什么菩萨。
  其实这些事情早就已经结束了。
  以往是他想得太简单了,有些事不是他想避开就能避得开的,更加不是他说不是别人就会相信的。这么多年他自认没有做过什么对皇位窥视的事,更加没有专权,若不是宇文宪步步紧逼,欺人太甚,他用得着坐在这摄政王的位置上,把控着朝政不松手吗?
  从一开始宇文宪就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觉得他会抢走他的皇位,防备他,想尽办法除掉他,这次更是不惜和凤歧国联手,不顾边关几十万将士性命……他若是松手怕是早就让他给找借口直接灭了。
  这么多年他问心无愧,对得起父皇临终交代给他的事情,对得起西唐的百姓。
  “父王,你这是准备造反当皇帝吗?”宇文伽南直白的问。
  宇文雍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谁说我要造反做皇帝了?”皇帝是这么好做的吗?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一年到头也才那么几天休息的时间,甚至是全年无休,官员还有休沐呢,皇帝可没有!这是人干的事吗?他好好的王爷不做为什么要自找苦头吃去做皇帝?
  他要是做了皇帝,他能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吗?他又不是宇文宪那个脑子有病的人。以为皇位是个香馍馍呢,人人都挣着抢着要。
  “你都把禁卫军,羽林军干掉了,还半夜进宫去……这不是造反是什么?”别以为她是现代人就不懂逼宫是什么意思啊!
  “这不是因为他们先对摄政王府出手,我迫不得己才反击的吗?至于逼宫,我只是去劝皇上退位让禅而已,既然他没有这个能力,那就应该效仿尧舜禅让,让有能力的人坐上皇位,这样对西唐才是好的。”宇文雍一本正经,理直气壮的说道。
  宇文伽南不禁沉默了,竟然无法反驳,很有道理的样子呢。吓她一跳,还以为自己要当公主了,原来不是。不过心里好像有点失望怎么办?毕竟是公主呢,哪个女人不想当公主啊!
  不过想想当了公主会受到的约束,她又立马打起了退堂鼓。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个王妃算了。
  “岳父你没打算当皇帝,那是准备让谁来当这个皇帝?据我所知,现在西唐皇室似乎并没有什么人有资格当这个皇帝的。”凤明阳说道,并不担心自己这样说会让宇文雍这个西唐皇室人生气恼怒。
  西唐皇帝子嗣并不少,不过却是公主居多,皇子少。
  先前的宇文龙启从客观的角度来说确实是有能力当皇帝的,虽然人品不太行,可论谋略,才智,能力,甚至是管理都是符合标准的。只可惜了,人死了。然后现在就只剩下一个豫亲王,一个裕亲王,可是这两人似乎都不是什么有能力的人。
  豫亲王虽然是皇后所生,但是为人骄傲自负,冲动,脾气暴躁,脑子也不够灵光,经常被人唆使,这种人要是当了皇帝,朝廷肯定是奸臣当道。而裕亲王却是个胸无大志的人,胆小怕事,贪生怕死。人嘛,都贪生怕死,这没错,可一个皇帝这样就不行了。
  莫非岳父想扶持裕亲王当皇帝,然后自己继续当摄政王,让裕亲王当个傀儡皇帝?如果是这样那还不如自己来当皇帝。
  凤明阳在心里默默分析着,一时间还真是有些摸不准自己这个岳父到底在想什么,又想要做什么。
  宇文雍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很快你便知道了。”
  凤明阳听出他话中有话,不禁眉头一挑。岳父心里原来是早就有人选了?不是豫亲王,也不是豫亲王,难道是想要从宗室里找一个天资聪慧的孩子打小培养?
  “彧谦,你怎么一直不说话?”一旁的白朗月忽然注意到宇文彧谦有些过分的沉默了,发觉他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而且神情似乎有些恍惚,便关心的问了起来。
  阿雍和他两父子感情很好,她这个当妻子自然也是如此了。而且她也看得出来彧谦是个好孩子,并非那种白眼狼。既然如此,那她自然也愿意像阿雍一样关心他了。
  而且看到彧谦她也总是忍不住想起自己的那个儿子,心里的愧疚之意就有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彧谦身上。
  白朗月这么一问,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宇文彧谦身上。
  宇文彧谦回过神来眸色飞快的闪了闪,笑了笑道:“义母,我没事,方才就是在想一些事情。”
  宇文伽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眉心轻轻的蹙了蹙,抿了抿唇却没有说话。凤明阳瞟了他一眼,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这家伙心里有事。但是他不说,他们当然不会问。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会自己处理事情的。
  宇文雍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和你义父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回来之后又面对了那么多事,想来也是累了。现在既然你义父平安从宫里回来了,那大家就回去休息吧!明日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呢,特别是彧谦和明阳,你们恐怕要忙活好几天的时间才行了。”白朗月说道。
  宇文雍点了点头,“都回去休息吧,今夜不会再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好好养足精神才能面对其他的事情。”
  宇文伽南和凤明阳两人等着也不过是想要确定宇文雍能不能从宫里平安出来,现在他平安回来了,两人觉得也没有什么值得要连夜说的。听着这话很快就站了起来,“那我们先回去休息了。”
  “走吧走吧!”
  宇文彧谦沉默的站了起来,走了两步似乎还想说什么,顿了顿,回头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宇文雍,张了张嘴巴却又闭上了,然后不发一语的走了出去。
  “彧谦这孩子我瞧着怎么有点怪怪的,不会是你们去边关的时候出了什么事吧?”白朗月注意到宇文彧谦的异常,有些担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