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小鲸鱼两个都签了，小老鼠也在给凌潇潇做事，小脑斧没理由不签，横竖自己在哪里都一样。
  凌潇潇翻到小脑斧的合约愣住：“小脑斧不是在燕鳐直播吗？怎么签的是国宝直播的合约？”
  小脑斧看眼苏清风道：“小鱼儿在国宝直播人气一直很高。我跟小鲸鱼人气最初只有几千，是小鱼儿带着才慢慢到了几万人气。可就跟北极直播一样，国宝直播也不会乐意别的平台的主播过来蹭他们的人气。燕鳐直播呢，因为我人气还低，我蹭小鱼儿人气是好事儿，他们挺乐意的。不过等我人气高一点他们大概也就跟北极直播一样开始插手，不让我们在一起了。”
  小脑斧看向小鱼儿，道：“小鱼儿对我有恩，我也喜欢跟他们在一起直播，离开小鱼儿我什么都不是了。所以我跟燕鳐那边解约了。”
  “解约？说解约就解约啊？”凌潇潇问，合约没到期说走人就走人，真这么简单吗？
  小脑斧笑道：“我一个小透明，没那么麻烦，苏总派人跟那边一谈就好了。不过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
  “多少违约金？多的话我帮你出？”看在小鲸鱼的面子上，凌潇潇对小脑斧也是宠爱有加。
  “大概二三十万吧，不会太多了。我才多少人气啊。”小脑斧笑得腼腆，丝毫没有直播时候那种虎头虎脑的劲儿。
  “什么时候开播？”凌潇潇问，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那个多多前几天在北极直播开播了，似乎人气蛮高。”
  说起多多，小鲸鱼就忍不住笑：“哪里高了啊？她直播那天闹了个大笑话。她那天画了一个特别精致的妆容，还穿了一条特别性感的裹胸短裙，开播以后人气一度高达两百万。但是！”
  小鲸鱼话还没说自己就先咯咯笑起来。
  小鱼儿皱眉道：“你还有心情看她直播？”
  “为什么不看呀？居居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看热闹啊。”小鲸鱼得意洋洋道：“多多在北极直播是跟比尔组的cp，那天打的是甜蜜双排的旗号，很多主播都到直播间送烟花，礼物刷的跟不要钱似得，多多说话都嗲的不行不行的，喝口水都能滴到胸口上。啧。”
  小鲸鱼嫌弃地摇头。
  倒不是她觉得人家露点肉怎么了，只是多多那行事做派着实让人不喜。
  “那后来呢？怎么样了？”凌潇潇八卦地问。
  小鲸鱼道：“就在多多人气达到峰值，在卖弄feng骚的时候，一个新人暹罗猫强势杀入。声音甜美，技术硬。北极直播不光绝地求生所有主播都过去捧场，就连lol，dota，星秀等等板块的主播也都过去捧场了，最少都是一个烟花起步。瞬间砸了多多的场子不说，北极直播dota板块，lol板块，csgo板块的一哥都过去跟她四排吃鸡。人气瞬间达到了五百万的高度。”
  “五百万？”苏清风终于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这刷的过分了吧？”
  小鲸鱼笑嘻嘻道：“不管真的假的，还是刷的，但是从那时候开始，多多的人气就从两百多万降到了三十多万，最后定格在十几万。好歹之前也是我们国宝直播不到十万人气的主播，过去也差不到哪里去。但是这个心理落差啊，同样是同一天开播，这个落差，多多直接崩溃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