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恢复记忆了
  “妈……你没事吧!”夏笑骄关切的看向母亲,甩着胳膊想要挣脱魏子锐的手,去扶夏母。
  “你快放开我……”奈何桎梏的太紧,根本挣脱不开来。
  “贱人,今晚我再放过你,我就不信魏!”更加疯狂的拽住夏笑骄的头发,恶狠狠的咒骂!夏笑骄疼的直掉眼泪。
  回过神来的夏母连忙欺身上前,想要掰开魏子锐抓住女儿手腕的手,“子锐,你疯啦,你快放开笑笑!”
  奈何魏子锐人高马大,夏母用尽力气,他的手依旧纹丝不动。
  “哈哈哈……说的没错,我是疯了!”张狂愤怒的大笑令夏笑骄恐惧遍布四肢五骸,身体剧烈的颤抖。
  眼看着夏笑骄就要被魏子锐拽进房里,夏母急着来不及思考,狠狠一口咬上他的手背。
  “啊——”魏子锐吃痛的大叫一声,松开被咬住的手,一把抓住夏母的领口,用力的甩出去!
  感觉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哐当“一声,夏母的头撞上了餐桌的一角,疼的整个人蜷缩起来。
  血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额角大颗大颗的落到地上,晕染在地板……
  夏母头晕目眩,眼睛也慢慢被模糊,半天挣扎的起不了身子,太阳觉突突特疼,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妈——!”撕心裂肺的呼喊,换不来魏子锐丝毫的同情,不论夏笑骄如何挣扎,终究被拖进了房间,一把将她扔到床上,夏笑骄的头被摔得晕乎乎,挣扎着刚准备起身,他整个人立马欺压在她的身上,双眼目露凶光!
  “魏子锐,你个禽兽!我要杀了你!”夏笑骄歇斯底里的大吼,双手被他桎梏的无法动弹,修长的双腿不停地在他身下的踢蹬。
  “啪——”一巴掌狠狠地抽向自己,白皙的脸庞迅速的红肿起来。
  “贱人,你还想用上次那招?”魏子锐抽完巴掌的手心发麻,但是这种麻麻的感觉更加刺激他的神经。
  脸上火辣辣的,咸湿的泪水流过,更加疼痛。
  一边想着如何挣脱束缚,一边又担心妈妈的安危。
  恐惧,惊慌,害怕,席卷全身。
  魏子锐疯狂地用力撕扯自己的外套,不一会就只剩下贴身的白色寸衫。
  “我求求你……放过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泪水顺着眼角润湿了鬓角的头发,湿凉一片……
  仅存的寸衫也被无情的撕破,白色的内衣全部裸露出来,魏子锐的嘴唇带着浓郁的酒气欺压下来,夏笑骄本能转头想要回避。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感觉整个脑袋都抽晕了,她闭上眼睛,痛苦不堪。
  魏子锐如愿以偿的咬住她的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令人作呕!这个时候,夏笑骄突然想到了自己晚上吃的糖醋排骨——都要吐出来了……
  “呕——”没想到夏笑骄真的吐了。
  魏子锐脸青一阵白一阵地看着夏笑骄扭着头呕吐,不可置信,她竟然厌恶他到这种程度!心底仅存的同情也消失殆尽。
  再次欺身,啃噬她洁白光华的锁骨,手也没闲着,开始撕扯她的裤子。
  夏笑骄早已放弃了挣扎,心里一片死灰。任由魏子锐得嘴唇在身上游走,手指在身上撕扯。
  门外,出现短暂休克的夏母渐渐苏醒过来,不仅人清醒,可能是因为刚刚头部再次受到剧烈的撞击,原本失去的记忆也随之慢慢的浮现在脑海。
  夏母双手抱着头,痛苦的回忆,回忆又是那么的残忍。
  丈夫倒在血泊中,不停地对自己重复“活下去……”
  还有,当年魏子锐所有的所做所为她完全想起来了,他竟然欺骗了她,而她竟然信以为真,因此深深地伤害了自己的笑笑。后悔,自责,愤怒,令她心如刀绞。
  突然想到昏迷前,女儿被那个禽兽拖进房间,心急如焚,再也来不及愧疚自责,奋力起身……找打厨房最大的铁锅,向着房门踉跄的走过去。
  此时的夏笑骄已经身疲力尽,被迫躺在床上受着魏子锐疯狂的摧残。终于自己捍卫了那么久的清白今天要毁于一旦了,仿佛整个人沉进在悲伤的大海里,痛苦的无法动弹。
  当魏子锐褪出去她身下最后的衣物,屈辱的泪缓缓的流淌,眼如死灰,但这些根本无法令魏子有半点收手的意思。
  “是不是知道没人能来救你,想要乖乖承受我了?”魏子锐突然开口,许是看到夏笑骄眼里的放弃挣扎后出奇的平静。
  “既然如此,今天你就乖乖做个听话的妻子!”
  “哐——”话音刚落,魏子锐突然倒向自己的身上。夏笑骄用尽力气推开他,看到他身后拿着铁锅,满脸血渍的夏母。
  “妈——你没事……”一鼓作气从床上爬起来,扑进妈妈的怀里,放声大哭。
  “笑笑,妈妈对不起你……”扔掉手上的锅具,夏母一把将女儿拥入怀中,有太多的愧疚最后只能说出一句对不起。
  “妈,我们快走,不然待会他就醒了!”夏笑骄胡乱了抹抹脸上的泪水,找了件衣服穿上,掺着夏母出门,刚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转身拿起桌上的包包,里面有手机。
  母女俩狼狈不堪的走在大街上,找到一个偏僻的街角,夏笑骄拨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擦拭妈妈脸上干涸的血渍。
  “妈,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头晕想吐?”夏笑骄一边擦一边流泪,都是她害了妈妈。
  夏母一把握住女儿的手,泪眼婆娑,“笑笑,对不起……对不起……妈妈都想起来了……”她紧紧的握着夏笑骄的双手,懊恼哭泣。
  “妈妈……没事的,没事的,不要哭,不要哭……”哽咽的劝着妈妈,自己却哭的不能自己,妈妈终于都起来了,那,就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她害怕的了。
  深秋的街角,昏黄的路灯下,清丽消瘦的肩膀,在影影绰绰的灯光下扛着另一个疲惫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前进。
  因为失血过多,夏母的体力不支,连神智也有些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