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 三国美妇樊氏
  侍卫非常的听话,接到命令后立刻栖身而上,想要捉拿这美妇让这萁融享受。
  “住手!”正要这妇人眼看被擒住的关键时刻,树上一人大声一喝,立刻飞身下来俩人,同时也从树林暗处涌出十几名劲装打扮之人。
  “尔等何人,难道也敢因此枉送小命否?”萁融一看来人虽然比自己少点,但穿着并不普通,自然不想贸然和来人为敌,还是以吓唬为主,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真是好笑,尔等冒充那王刺史大名到处招摇撞骗,我等虽未曾一见王刺史,倒也深闻王荆州大名,如此美名岂能让尔等辱没之!”阿史早就想出来了,这次终于能正大放着光芒的欺负下这不知深浅的小子了。
  “尔等竟然不识时务,你们还愣住干什么,还不给吾杀个干净!”萁融一看来人不怕吓唬,仗着自己人多势重,也下达了杀人灭口的命令。
  张帮奴才一接到命令也不含糊,立刻抽出兵刃往王廷等人处冲杀过来。
  他们那里是阿史这帮人的对手啊,不一会就被打到在地。
  萁融一看形势严峻,再也不装模作样了,从车上立刻蹦下,上前抓起那妇人就要要挟而退。
  王廷在旁看的清楚,早就时刻防备对方这更加无赖的行动,还没等这家伙抓实,身体立刻如木偶般呆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好了,这位夫人受惊了,歹人已经被制住,不知夫人想往何处去?”王廷制住萁融后,对有点受惊吓的那位夫人说道。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妾身感激不尽,妾身本欲往南阳投奔娘家,怎奈这歹人不放!”这妇人低头道谢说道。
  “哦,如今看天色已晚,夫人孤身前往以免复遭身外无妄之灾,前方不远处有吾大营一处,可先暂时度过此夜,明日也好离去!”王廷这个时候自然是帮人帮到底了,更何况面对如此绝色丽人。
  “恩……”对于刚才的遭遇这夫人还是心有余悸,也许心里怕刚出虎穴又如狼嘴吧,一时到也不知如何取舍。
  “夫人莫要多心,吾等乃真是那王刺史手下之人,正从青州过徐州往荆州而去,今日到这朐县一入才探听到有人假冒我家刺史之名招摇撞骗,才忍到此刻出手!”王廷自然看出这夫人的担忧之事,虽然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但还是告诉她自己等人才真正的是那传闻中的王刺史之手下。
  “噢,如此,妾就和那孙家妹妹打搅了!”说实话这么晚了自己俩人还真是在这野外不知道如何渡过,听说眼前之人是王刺史之人,再看此人言谈举止比那假刺史可是天上地下,到也横心下来。
  “阿史,派人把此徒扔到朐县,让百姓伐之!”王廷见萁融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哀嚎着躺在地上,安排阿史到城内先把自己的名声恢复了重要,那些受伤的人如果走不动的就立即杀了,能走动的就当了俘虏。
  对待无良之人自己也不必心存善心,恶有恶报,更何况是这到处是这吃人年代。
  那夫人和车内孙瞳已经坐在车内,王廷还是抱着王临在地上行走。
  对于他的身体,走大山都如履平地,更不用说走点平常颠簸之路了,只是这王临小儿对于发生的一切好似故事一般充满了好奇,不过在见到死人后全部心思就又转移了。
  “不知夫人如何称呼?”王廷走在路上自然寻些话题打听一下这美妇的身份,不说别的,那县令是要打听明白的,像这样的无能县令自己是不能再用了。
  “不满公子,妾身姓樊,名玉凤,先夫姓赵名夫。朐县县令乃夫家叔叔(古代称呼丈夫弟弟的称呼)名赵范,原本是桂阳太守,后来才到这朐县当了县令一职!”那夫人把王廷要问的话娓娓道来。
  “樊夫人?!桂阳太守赵范!“这下王廷才一下子明白过来,怪不得自己一时没有想起来,原来这美色天下无双的夫人竟然是传闻中的樊氏啊,那不就是三国历史上桂阳太守遇到子龙后想以其嫂嫁于子龙之人!
  不对啊,这桂阳是自己的荆州地盘啊,这家伙怎么到了朐县呢?
  还有这按照历史推算樊氏也不应该此时守寡啊,怎么又提前守寡了呢?
  在后来的了解中王廷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樊氏是汉代名家樊英之后。
  樊英这样先代大才王廷自然不会陌生,别忘记如今龙城大儒云集,就是听王廷的耳朵也磨出了茧子。
  樊英是东汉末年的大隐士,大学问家,他是南阳人,跟东汉王朝的开国之君刘秀乃是同乡,大约生活在汉安帝、汉顺帝、汉桓帝之世,学问和德行俱都受到当世之人的推崇,他的行为也颇具神秘色彩,更让王廷的7384神秘机构感兴趣的是,这樊英也是修炼算命之人。
  樊英字季齐,少受业三辅,兼明五经。隐于壶山之阳,受业者四方而至。州郡前后礼请不应;公卿举其贤良方正、有道,皆不行。安帝初,征为博士。至建光元年,复诏公车赐策书,征英及同郡六人,英等四人并不至。
  永建二年,顺帝策书备礼,玄纁征之,复固辞疾笃。乃诏切责郡县,驾载上道。英不得已,到京,称病不肯起。乃强舆入殿,犹不以礼屈。帝怒,谓英曰:“朕能生君,能杀君;能贵君,能贱君;能富君,能贫君。君何以慢朕命?”英曰:“臣受命于天。生尽其命,天也;死不得其命,亦天也。陛下焉能生臣,焉能杀臣!臣见暴君如见仇雠,立其朝犹不肯,可得而贵乎?虽在布衣之列,环堵之中,晏然自得,不易万乘之尊,又可得而贱乎?陛下焉能贵臣,焉能贱臣!臣非礼之禄,虽万钟不受;若申其志,虽箪食不厌也。陛下焉能富臣,焉能贫臣!”
  帝不能屈,而敬其名,使出就太医养疾,月致羊酒。至四年三月,天子乃为英设坛席,待以师傅之礼,延问得失。英不敢辞,拜五官中郎将。数月,英称疾笃,诏以为光禄大夫,赐告归。英初被诏命,佥以为必不降志,及后应对,又无奇谟深策,谈者以为失望。
  初,河南张楷与英俱征,既而谓英曰:“天下有二道,出与处也。吾前以子之出,能辅是君也,济斯人也。而子始以不訾之身,怒万乘之主;及其享受爵禄,又不闻匡救之术,进退无所据矣。”颍川陈寔少从英学。尝有疾,妻遣婢拜问,英下床答拜。寔怪而问之。英曰:“妻,齐也,共奉祭祀,礼无不答。”其恭谨若是。年七十余,卒于家
  这就是一代先贤大儒的生平,没想到这樊氏竟然是大儒之后,怪不得能有此美色寡居而能借助外事想办法出逃呢。
  同时也揭开了王廷心中的疑问,这赵范是桂阳太守不假,当初听闻王廷当上了荆州刺史,自讨和王廷不是一路人,非常痛快的不辞而别,到了徐州当了县令,而他的哥哥自幼就犯有痨病,自然经不起一路颠簸,在半路之上就亡故了,只剩下这孤苦伶仃可怜之人为之守寡。
  说起这赵夫,王廷也知道那也是一个大才,要不也不能吸引这既有美貌又有才智的樊氏看重,怎奈世人多磨难,此人有才而无命,终于舍弃疼爱之人先去。
  这也许也是因为自己而导致的历史再一次偏差了吧!
  “唉,夫人真是可怜之人啊!“王廷知道天下如此可怜之人何其之多,这樊氏虽然有对其不轨的小叔子,但终究还算生活无忧了。
  只是自己既然遇到了这樊氏,听樊氏的口气这樊氏并无子女,加上这男人痨病缠身,想来定还是未开花之身,是不是还是给子龙介绍一下,以圆子龙弟兄又一段美满。
  王廷心里想的乐呵,不久还是到了儿童团驻营之所。
  “主公,你怎如此晚才回?“白龙见王廷一行回来了,唯独少了阿史几人,还带回一辆车马,自然疑问满天。
  “让城内一些事情耽误了,不过没有大事,你给车内夫人整理一个帐篷吧!“王廷对着白龙吩咐道。
  白龙领命而去,还有一部分俘虏自然也都困得结实,他们可没有樊玉英和孙瞳这么好的运气,自然被白龙扔到了帐篷外面享受天地为铺盖之壮举了。
  下半夜的功夫,阿史等人也回来了,见王廷睡下了,也没有打搅王廷,反正他们办的事情很是轻松,王廷自然都放心也必担心他们有什么危险。
  王廷睡的安稳,那赵范委实是一夜未曾睡下,这事自己弄的太过于丢人了,没想到自己从桂阳躲到这朐县来还是让一个假王廷给骗了,这让他的内心怎么能安静。
  关键是那王廷的人还没有来朐县来考察,前几日自己本来还谋划再躲到什么地方呢,没想到碰到这么个货色让自己又耽误了些时间。
  这次又能往哪里躲避呢,往北而去全是龙城的地盘,只有往东才是扬州还未被王廷占取,可问题是看这情形扬州的取舍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自己保不齐马上又会面临一次逃避。
  看来自己只有逃亡那兖州了,那里毕竟是曹操的地盘,想来曹操是王廷的敌方,自己还能混口饭吃吧。
  正当天明时刻,赵范在书房之中困顿交加之下想休息的时候,突然下人就跑进了禀报道:“大人,门口一众百姓正围观那王刺史!“
  赵范一听立即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放屁,那哪是什么王刺史!莫要再胡言乱语,带吾前去看看究竟发生何事?“
  下人被赵范一骂,立刻委屈起来,心说前几日都是你前一个王刺史后一个王刺史的,恨不得人家做了你家老子,今日竟然发火与我,真是不可理喻。
  委屈虽然委屈,但事还是要做的,下人带头把赵范带到县衙之外。
  果然县衙门口不远处,有大量的百姓已经围得水泄不通。
  赵范分开众人一看,就见那冒出王廷的萁融被困的如同粽子一般,而且身前还贴了一个告示。
  赵范一看就傻了,上面竟然写着:古来今往骗子多,如今骗到县令家,可怜县令瞎了眼,误把骗子当大人,不但丢了嫂子人,还留笑谈与人间!“
  “快去撕了!”气的赵范直跺脚,这么直白易懂的话百姓早就传扬了出去,现在消灭证据已经晚了。
  真相大白,这个清晨百姓才知道昨天那孙霸请的不是荆州刺史王廷,而是一个即骗才又骗色的流落在江湖由一方官员变身骗子的人物。
  街头巷尾立刻热闹起来,百姓乐的在这个炎热的夏天找到了极具爆炸性的笑谈,都在猜测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惹得县令无脸见人,杀了那萁融后带着全家人立刻搬离了朐县。
  更另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是这罪魁祸首被送了回来,让他拐骗走的俩位国色美女究竟上了哪里呢?
  远在大海上的夷洲,孙策等人带着周瑜到了,里边宴席之上立刻传来极具穿透性爽朗的笑声:“奉孝,这次公子给你讨了美女,看你如何回绝啊!哈哈哈……听闻那小娘还是杨彪之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