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有贼心无贼胆
“嗬！敢情你小子早就看上陶然了！你小子是不是偷偷的把陶然给——嗯？”楚豪挑动了极是好看的眉毛，扫着金虎。
“头，我哪敢啊，陶然可是头身边的女人啊！再说，我一个文盲，还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金虎赶紧否认。
“原来是有贼心无贼胆啊！”楚豪奚落着，“金虎，就你这样不自信，什么样的女人都不会看上你，自信一点，再要是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要大胆追！”
“是，头！”似乎被楚豪的气势感染，金虎的声音里有了力度，“我要向头学习，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就穷追不舍！”
“开好你的车！”楚豪突然喝斥。
车子在宽阔的大马路上疾驰，两侧的白杨叶片全部尽落，灰白的枝杆耸入高空，划破渐渐清明起来的天空，形成一些不规则的构图，在楚豪的眼前飞逝，不仅让他感慨万端。
还在三个月以前，正值金秋时节，他带鲁小凤去孤儿院时，曾经走过这段路，路两侧的绿树成荫，比手掌心还大的白杨树叶子，还是葱绿葱绿的，惹得鲁小凤好不开心。
四季轮回，物是人非！不知鲁小凤是什么样子了！
“嗨！”楚豪无端长叹一声。
“怎么了，头？”金虎微转了一下脖子，扫着旁侧的楚豪。
“没什么，开你的车！”楚豪心里的话从来都不跟下属透露，除了酒后跟郝隽哲说。
抽出一支烟点燃，深深的猛吸一口，楚豪便觉身心特别舒服。
“头，要是鲁小凤在，一准不允许你吸烟的，你吸烟，她肯定跟你急，你忘了上次住院的事了？别再吸了！”
“二次吸烟，瘾更大了，恐怕是戒不掉了！”楚豪不无感叹着。
“就冲你吸烟这一条，头，就该把鲁小凤找回来，除了她能管得住你，再没有别的人了！”
金虎这番话，一下子点到了楚豪的软肋，内心似是一阵钻痛，面颊突然扭曲了一下，紧闭了纤薄的双唇没有言语。他正在盘算着心事。
此次海南之行，他只是知道了一家肯德基店面的具体位置，至于鲁小凤住哪儿，昂昂上哪所幼儿园，他不得而知。
还有，昨天昂昂偷偷打完电话后，楚豪跑去公安局找哥们丁旭尧查寻通话位置，查到是查到了，手机的主人到也配合，可是似乎是被鲁小凤发觉了什么，她敏感着呢，该不会再离开海南，躲到别的地方去吧？想到这里，楚豪竟是心生担心。
金虎哪里知道楚豪的心事，他更是大胆起来，试探着问：“头，你去海南，是不是找鲁小凤去啊？”
楚豪愣怔了一下：“呃？你说什么？”
“头，鲁小凤是不是在海南？”
“好你个金虎，就想变着法子探东探四，一会儿陶然怀孕，一会儿又说鲁小凤在海南，你想变成长舌妇啊！”
被楚豪一斥，吓的金虎一缩脖子，不敢再言语。
虽然是下午三点，却是星期天，店里的人照样很多。多是年轻人，还有小情侣。
三两个人攒在一张小桌上，一人一杯冷饮，或是别的品类，边吃边侃大山。
人满为患，是各地肯德基店的共性。
靠墙壁的一个角落里，好不容易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女孩子抬了屁股离开座位。排了半天队才要到一杯冷饮的楚豪，独自一人入座，眸子却是在整个空间里逡巡。
其实，肯德基店里的任何品类，楚豪都不喜欢享用，他讨厌垃圾食品，只是他需要在这个店里坐坐，要是不消费，在这里蹭座，他觉得不自在，便排了半天的队伍，买了一杯冷饮。
环视了整个空间。
昨天，鲁小凤陪昂昂就是在这个空间里的某一张小餐桌上吃的鸡翅。
哪张餐桌呢？眸子里竟是幻化出鲁小凤跟昂昂坐着的影子。
那张？那张？
楚豪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今天鲁小凤再也不会陪昂昂来这个肯德基店了。
两眼盯着门口出入的人们。
片刻，门口进来一对母子，一位齐腰长发的年轻女子手里牵着一个跟昂昂一般大小的小男孩，楚豪突然愣了一下。
当然，他只是恍惚了一下，立马就认出不是昂昂，也不是鲁小凤，他还是心动了。
鲁小凤不再是齐腰长发，而是因为结婚，为了跟公主婚纱相配，烫楚成了披肩发。两个多月过去，不知道她的长发变成什么样子，该不会再还原成齐腰长发吧？
在楚豪的视线里，年轻妈妈把目光投向一张张的小餐桌，坐着的人们似乎是特别喜欢这里的氛围，都在嘻嘻哈哈着，没有准备离去的。
母子二人实在找不到座位，年轻妈妈便弯下身子耐心的诱哄着：“宝贝儿，瞧，人老多来，改天来好不？”
“不嘛，我要我要！”小男孩不听话，任性的噘着小嘴巴，抱着女子的一条腿，哼哼唧唧着耍赖皮。
年轻妈妈抬头再环顾，视线一直向着一个角落延伸过去，等触到楚豪这个方向，她却是一下子抿嘴笑了。
因为，角落里的楚豪已经站起身，正向着母子二人招手。
母子二人向着角落移步而去，小男孩子走路一蹦一跳的，真像昂昂，就是稍微比昂昂胖些。
“来，先让孩子坐这儿吧！”楚豪友好的说着，腾出自己的位子。
“谢谢！谢谢！”年轻妈妈客气着，扫到给自己让座的男子虽然看上去有点沧桑，却丝毫不失帅男的身材与相貌，似乎很是欣赏的笑了笑，把孩子抱到空出的座位上，“宝贝儿，谢谢叔叔！”
小男孩高兴的坐进塑料椅，座椅下的双腿荡着秋千，抬起头来看着楚豪，响亮着稚嫩的声音道：“谢谢叔叔！”
年轻妈妈又转向楚豪：“先生，你不走吧？”
“不走，我还要再呆一会儿，有事吗？”楚豪高耸着身子靠隔断站着，手里端着那杯还没喝一口的冷饮。
“哎呀，那太好了，先生，麻烦你照看一下宝儿，我去排队。”
“没问题，去吧！”楚豪欣然的点点头。
“宝贝，坐老实了哈，听叔叔的话，可不能乱跑！”年轻妈妈不放心的叮嘱着，把细滑的手按在小男孩的后脑勺上轻轻拍了拍。
小孩子自顾晃动着身子不理会年轻妈妈。
“放心吧，我看着他呢，不会让他乱跑的。”楚豪似是打保票般给了这个年轻妈妈一颗定心丸。
看着年轻妈妈放心的点点头离开，楚豪便真就认真负责的照看起这个跟昂昂一般大小的小男孩来。
“你叫什么名字？”
“泽壑！”
“今年几岁了？”
“三岁！”
“上幼儿园了吗？”
“上了！”
“是哪家幼儿园？”
“春晖幼儿园！”
…………
楚豪提出的一个个的问题，小男孩稚嫩着声音一一作了回答。
两个人便似是忘年交般聊着，小男孩还时不时嘻嘻着。
楚豪突然一滞，脑子里一下子闪出一个问题来，便耐心的问：“泽睿，你班里有没有一个叫昂昂的同学啊？”
“昂昂？没有。”小孩子摇了摇头，又突然一怔，欣然着说，“叔叔，我班有一个叫扬扬的，老是欺负小朋友，小朋友都不愿意跟他玩！”
楚豪竟是敏感起来，该不会小凤给昂昂改了名字了啊？是不是昂昂刚到一个新的环境里不适应，就跟小朋友们打架？
“呃，有叫扬扬的啊，泽睿，扬扬长的比你高吗？”
泽睿摇摇头，抬起手臂比着耳朵的位置：“到我这儿。”
楚豪便是扯了薄唇苦涩的一笑。
小凤何必给昂昂改名字呢！自己这是怎么了？
“瞧你们两个开心的，在聊什么呢？”年轻妈妈端了餐盘款款走来，一脸感激的跟楚豪搭讪着。
楚豪扯了薄唇淡笑，扫了一眼年轻妈妈道：“泽睿可真是个机灵鬼，超可爱呐！上幼儿园了吧？”
“谢谢夸赞，是啊，刚上小班。”年轻妈妈把餐盘放在餐桌上，动作竟是缓慢优雅。
“是不是在附近上啊？”楚豪看似随意的问着。
“是那是那，就是这附近的一所公立幼儿园上，叫春晖幼儿园。”年轻妈妈很热情，可能是出于楚豪让座，又帮他照看孩子的缘故吧。
“我是刚从外地来海南发展的，孩子也是这么大，准备接过来上幼儿园，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学校呢！”
听楚豪如此一说，年轻女子一下子灿然而笑：“一看你就是一个有钱人，孩子肯定是要上最好的学校喽，我宝儿的学校，是新区这片儿最好的公立学校，外地来做生意的有钱人，都愿意让孩子往这所学校里挤呐，啧啧！”
年轻妈妈咂了一下嘴巴，现出遗憾的神情，摇了摇头道：“学校规模不是很大，外来入住的人太多，现在没有很强的人脉关系，是进不了校门的，我宝儿能进去，还是找了新区管委会主任呐！”
“呃，这么难啊！孩子上学，不都是划片的吗？只要住在这一片内，都能接受教育的啊？”楚豪试探着问。
“规定是规定，可是，幼儿园规模小，都想往里塞，哪里容纳得下？”年轻妈妈一副荣耀的样子，正自得自己的孩子竟是在别人都想进去的学校上学。
“附近有没有私立幼儿园？”
“有，好几处呢！”
楚豪一副不解的神色追问着：“那为什么不去私立幼儿园呢？”
“这个问题啊，你们男人粗心，当然就不太懂了！有些有钱人啊，因为自己有钱，就把孩子送到私人办的什么贵族式学校，享受贵族待遇，其实不然，我是这样认为的，一般来说，公立和私立放在一起对比，还是公立好一点，选幼儿园不光要看硬件，还要看软件的，公立幼儿园师资稳定……”
楚豪貌似听着，心里却是想起了别的问题。
小凤会不会也这么认为？她会不会把昂昂送到这个公立幼儿园？以印象的人脉，进这个学校，也不是什么难题。
“喂？喂喂？”年轻妈妈大大的讲了一通，却是扫到楚豪只微微的笑着，神色比较僵硬，她便止住演讲，向着楚豪喊着。
“呃？呃！你说得很对，良禽择木而栖，孟母三迁教子，都是这个道理，何况现代的人呢？给孩子一定选择最适合的学校，春晖幼儿园是公立的，一定错不了。”
“头，我哪敢啊，陶然可是头身边的女人啊！再说，我一个文盲，还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金虎赶紧否认。
“原来是有贼心无贼胆啊！”楚豪奚落着，“金虎，就你这样不自信，什么样的女人都不会看上你，自信一点，再要是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要大胆追！”
“是，头！”似乎被楚豪的气势感染，金虎的声音里有了力度，“我要向头学习，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就穷追不舍！”
“开好你的车！”楚豪突然喝斥。
车子在宽阔的大马路上疾驰，两侧的白杨叶片全部尽落，灰白的枝杆耸入高空，划破渐渐清明起来的天空，形成一些不规则的构图，在楚豪的眼前飞逝，不仅让他感慨万端。
还在三个月以前，正值金秋时节，他带鲁小凤去孤儿院时，曾经走过这段路，路两侧的绿树成荫，比手掌心还大的白杨树叶子，还是葱绿葱绿的，惹得鲁小凤好不开心。
四季轮回，物是人非！不知鲁小凤是什么样子了！
“嗨！”楚豪无端长叹一声。
“怎么了，头？”金虎微转了一下脖子，扫着旁侧的楚豪。
“没什么，开你的车！”楚豪心里的话从来都不跟下属透露，除了酒后跟郝隽哲说。
抽出一支烟点燃，深深的猛吸一口，楚豪便觉身心特别舒服。
“头，要是鲁小凤在，一准不允许你吸烟的，你吸烟，她肯定跟你急，你忘了上次住院的事了？别再吸了！”
“二次吸烟，瘾更大了，恐怕是戒不掉了！”楚豪不无感叹着。
“就冲你吸烟这一条，头，就该把鲁小凤找回来，除了她能管得住你，再没有别的人了！”
金虎这番话，一下子点到了楚豪的软肋，内心似是一阵钻痛，面颊突然扭曲了一下，紧闭了纤薄的双唇没有言语。他正在盘算着心事。
此次海南之行，他只是知道了一家肯德基店面的具体位置，至于鲁小凤住哪儿，昂昂上哪所幼儿园，他不得而知。
还有，昨天昂昂偷偷打完电话后，楚豪跑去公安局找哥们丁旭尧查寻通话位置，查到是查到了，手机的主人到也配合，可是似乎是被鲁小凤发觉了什么，她敏感着呢，该不会再离开海南，躲到别的地方去吧？想到这里，楚豪竟是心生担心。
金虎哪里知道楚豪的心事，他更是大胆起来，试探着问：“头，你去海南，是不是找鲁小凤去啊？”
楚豪愣怔了一下：“呃？你说什么？”
“头，鲁小凤是不是在海南？”
“好你个金虎，就想变着法子探东探四，一会儿陶然怀孕，一会儿又说鲁小凤在海南，你想变成长舌妇啊！”
被楚豪一斥，吓的金虎一缩脖子，不敢再言语。
虽然是下午三点，却是星期天，店里的人照样很多。多是年轻人，还有小情侣。
三两个人攒在一张小桌上，一人一杯冷饮，或是别的品类，边吃边侃大山。
人满为患，是各地肯德基店的共性。
靠墙壁的一个角落里，好不容易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女孩子抬了屁股离开座位。排了半天队才要到一杯冷饮的楚豪，独自一人入座，眸子却是在整个空间里逡巡。
其实，肯德基店里的任何品类，楚豪都不喜欢享用，他讨厌垃圾食品，只是他需要在这个店里坐坐，要是不消费，在这里蹭座，他觉得不自在，便排了半天的队伍，买了一杯冷饮。
环视了整个空间。
昨天，鲁小凤陪昂昂就是在这个空间里的某一张小餐桌上吃的鸡翅。
哪张餐桌呢？眸子里竟是幻化出鲁小凤跟昂昂坐着的影子。
那张？那张？
楚豪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今天鲁小凤再也不会陪昂昂来这个肯德基店了。
两眼盯着门口出入的人们。
片刻，门口进来一对母子，一位齐腰长发的年轻女子手里牵着一个跟昂昂一般大小的小男孩，楚豪突然愣了一下。
当然，他只是恍惚了一下，立马就认出不是昂昂，也不是鲁小凤，他还是心动了。
鲁小凤不再是齐腰长发，而是因为结婚，为了跟公主婚纱相配，烫楚成了披肩发。两个多月过去，不知道她的长发变成什么样子，该不会再还原成齐腰长发吧？
在楚豪的视线里，年轻妈妈把目光投向一张张的小餐桌，坐着的人们似乎是特别喜欢这里的氛围，都在嘻嘻哈哈着，没有准备离去的。
母子二人实在找不到座位，年轻妈妈便弯下身子耐心的诱哄着：“宝贝儿，瞧，人老多来，改天来好不？”
“不嘛，我要我要！”小男孩不听话，任性的噘着小嘴巴，抱着女子的一条腿，哼哼唧唧着耍赖皮。
年轻妈妈抬头再环顾，视线一直向着一个角落延伸过去，等触到楚豪这个方向，她却是一下子抿嘴笑了。
因为，角落里的楚豪已经站起身，正向着母子二人招手。
母子二人向着角落移步而去，小男孩子走路一蹦一跳的，真像昂昂，就是稍微比昂昂胖些。
“来，先让孩子坐这儿吧！”楚豪友好的说着，腾出自己的位子。
“谢谢！谢谢！”年轻妈妈客气着，扫到给自己让座的男子虽然看上去有点沧桑，却丝毫不失帅男的身材与相貌，似乎很是欣赏的笑了笑，把孩子抱到空出的座位上，“宝贝儿，谢谢叔叔！”
小男孩高兴的坐进塑料椅，座椅下的双腿荡着秋千，抬起头来看着楚豪，响亮着稚嫩的声音道：“谢谢叔叔！”
年轻妈妈又转向楚豪：“先生，你不走吧？”
“不走，我还要再呆一会儿，有事吗？”楚豪高耸着身子靠隔断站着，手里端着那杯还没喝一口的冷饮。
“哎呀，那太好了，先生，麻烦你照看一下宝儿，我去排队。”
“没问题，去吧！”楚豪欣然的点点头。
“宝贝，坐老实了哈，听叔叔的话，可不能乱跑！”年轻妈妈不放心的叮嘱着，把细滑的手按在小男孩的后脑勺上轻轻拍了拍。
小孩子自顾晃动着身子不理会年轻妈妈。
“放心吧，我看着他呢，不会让他乱跑的。”楚豪似是打保票般给了这个年轻妈妈一颗定心丸。
看着年轻妈妈放心的点点头离开，楚豪便真就认真负责的照看起这个跟昂昂一般大小的小男孩来。
“你叫什么名字？”
“泽壑！”
“今年几岁了？”
“三岁！”
“上幼儿园了吗？”
“上了！”
“是哪家幼儿园？”
“春晖幼儿园！”
…………
楚豪提出的一个个的问题，小男孩稚嫩着声音一一作了回答。
两个人便似是忘年交般聊着，小男孩还时不时嘻嘻着。
楚豪突然一滞，脑子里一下子闪出一个问题来，便耐心的问：“泽睿，你班里有没有一个叫昂昂的同学啊？”
“昂昂？没有。”小孩子摇了摇头，又突然一怔，欣然着说，“叔叔，我班有一个叫扬扬的，老是欺负小朋友，小朋友都不愿意跟他玩！”
楚豪竟是敏感起来，该不会小凤给昂昂改了名字了啊？是不是昂昂刚到一个新的环境里不适应，就跟小朋友们打架？
“呃，有叫扬扬的啊，泽睿，扬扬长的比你高吗？”
泽睿摇摇头，抬起手臂比着耳朵的位置：“到我这儿。”
楚豪便是扯了薄唇苦涩的一笑。
小凤何必给昂昂改名字呢！自己这是怎么了？
“瞧你们两个开心的，在聊什么呢？”年轻妈妈端了餐盘款款走来，一脸感激的跟楚豪搭讪着。
楚豪扯了薄唇淡笑，扫了一眼年轻妈妈道：“泽睿可真是个机灵鬼，超可爱呐！上幼儿园了吧？”
“谢谢夸赞，是啊，刚上小班。”年轻妈妈把餐盘放在餐桌上，动作竟是缓慢优雅。
“是不是在附近上啊？”楚豪看似随意的问着。
“是那是那，就是这附近的一所公立幼儿园上，叫春晖幼儿园。”年轻妈妈很热情，可能是出于楚豪让座，又帮他照看孩子的缘故吧。
“我是刚从外地来海南发展的，孩子也是这么大，准备接过来上幼儿园，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学校呢！”
听楚豪如此一说，年轻女子一下子灿然而笑：“一看你就是一个有钱人，孩子肯定是要上最好的学校喽，我宝儿的学校，是新区这片儿最好的公立学校，外地来做生意的有钱人，都愿意让孩子往这所学校里挤呐，啧啧！”
年轻妈妈咂了一下嘴巴，现出遗憾的神情，摇了摇头道：“学校规模不是很大，外来入住的人太多，现在没有很强的人脉关系，是进不了校门的，我宝儿能进去，还是找了新区管委会主任呐！”
“呃，这么难啊！孩子上学，不都是划片的吗？只要住在这一片内，都能接受教育的啊？”楚豪试探着问。
“规定是规定，可是，幼儿园规模小，都想往里塞，哪里容纳得下？”年轻妈妈一副荣耀的样子，正自得自己的孩子竟是在别人都想进去的学校上学。
“附近有没有私立幼儿园？”
“有，好几处呢！”
楚豪一副不解的神色追问着：“那为什么不去私立幼儿园呢？”
“这个问题啊，你们男人粗心，当然就不太懂了！有些有钱人啊，因为自己有钱，就把孩子送到私人办的什么贵族式学校，享受贵族待遇，其实不然，我是这样认为的，一般来说，公立和私立放在一起对比，还是公立好一点，选幼儿园不光要看硬件，还要看软件的，公立幼儿园师资稳定……”
楚豪貌似听着，心里却是想起了别的问题。
小凤会不会也这么认为？她会不会把昂昂送到这个公立幼儿园？以印象的人脉，进这个学校，也不是什么难题。
“喂？喂喂？”年轻妈妈大大的讲了一通，却是扫到楚豪只微微的笑着，神色比较僵硬，她便止住演讲，向着楚豪喊着。
“呃？呃！你说得很对，良禽择木而栖，孟母三迁教子，都是这个道理，何况现代的人呢？给孩子一定选择最适合的学校，春晖幼儿园是公立的，一定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