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翻脸
  何章如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何安的手又气愤的放了下来。
  何安的话说的也没有错,而何章如现在也是恨魏琰不会说话,办砸了事情,本来就是向太子证明一下何安和朱少阳两个人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竟然刚愎自用做出这些多余的事情。
  皇上虽然没有过多惩罚,但是这次无疑是对何章如的警告,皇上并没有急症,也没有像说起来的那样严重。
  这宫中的话已经不能全部都相信了,说不定这消息就是朱少凡找人制造的谣言。
  而现在,皇上已经知道自己参与了党派的争斗,还是太子党的一员,这就是暴露了自己,破坏了一直维持的中立形象。
  既然皇上已经知道了那接下来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还有这何安,自己的女儿也跟自己作对。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女儿,倒不如早早嫁出去,还纵容你道现在。”
  何安轻声的笑着。
  “爹爹这说的话,可就让安儿伤心了,安儿一直都为了爹爹着想,况且,在这之前并没有说不嫁魏琰,但是现在他想要杀我,这让我不得不拒绝了。”
  何安对自己站在朱少凡那一边的事情只字不提。
  但是大殿之上皇上没有详细的问,是因为皇上心里明白也就不浪费时间去问,就算是问出来了,涉及到两个儿子,皇上更难以抉择。
  但是现在何章如就要问问何安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让你嫁给魏琰,那是在为你着想,你也看见了那太子看你的眼神,嫁给魏琰也是给你某的好亲事,怎么,你难道是想嫁给那都不知道死活的朱少阳么。”
  说道这里,何安可算是有点反应了,迅速的抬起头,看着何章如,在他说的话中,何安知道了一个讯息。
  那就是这么长时间里,何章如还有那些追杀朱少阳的人还没有找到朱少阳。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了。
  何安的眼神有着一股开心,这就会让何章如更加生气了。
  “怎么,你还真想嫁给朱少阳,我就告诉你吧,朱少阳他活不到明天。”
  何安一直被何章如劈头盖脸的数落,但是这次却没有比何安嫁给魏琰。就凭着这点,何安知道,何章如是对魏琰彻底的失去了信心。
  何章如坐在椅子上喘气,何安不言不语的让何章如每一句话都像是对牛弹琴,毫无用处。
  一改之前恶劣的语气,缓慢的对何安说道:“咱们家一定是会保太子上皇位的,现在那二皇子心里很深,何安,你和我说说,你和那二皇子究竟认不认识。”
  何安想了想说道:“女儿不认识。”
  何章如一拍桌子,似乎是对何安的话不满意,也像是听出了何安说的是谎话一样。
  虽然是被声响下了一跳,何安还是不咸不淡的样子,何章如看何安的样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们不认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何安也是上来了脾气,不知道何章如想要表达什么,更不知道何章如是要做些什么。
  “那爹爹你说,我认不认识,爹爹要是说我们认识,那便认识,女儿全凭爹爹责罚。”
  何章如被也得说不出话来,瞪着何安,花豆说道这份上了,何章如又怎么能责罚何安。
  “从现在起,三个月不要出门,就在你那雁秋阁里好好给我修身养性,想一想自己应该站在哪边。”
  对于禁足,何安又不害怕,何安害怕的是何章如说出把相府的事宜交给赵花容去管,现在因为余品言刚有起色,怎么能就让赵花容将这些扼杀。
  何安屈膝行礼。
  “女儿谨遵爹爹吩咐。”
  何安说完,头也不回的出门,也没等何章如同意,昂首阔步的就出了书房的门。
  何章如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脾气,这秉性像极了她死去的娘亲,这让何章如更加生气起来,同时也是在惦念着自己的夫人。
  但是仅仅是回忆却毫无感情,再者曾经的往事又怎么能没有何章如的事情。
  -何安出了书房就直接向着紫鹃走去。
  紫鹃等得着急直跳脚,这看见何安出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小姐,你可回来了,你到哪去了,这昨日也不见你回来,今天这都要到晌午了,我还以为......”
  何安没有站在这里和紫鹃说话,而是拉着紫鹃的手快速的走回雁秋阁之中,紧接着何安的雁秋阁外就站了两个家仆看门。
  紫鹃不知道是为什么,回过身来就见到何安已经回到了屋子之中。
  何安刚进门,紫鹃紧接着进了门。
  “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了,门外怎么还有人把守上了。”
  何安没有理会,先是脱离外面的外袍,因为肩膀的缘故,脱衣服特别困难,紫鹃帮着何安脱了外裙。
  就看到白色的里衣,肩膀的地方渗出了鲜血可是把紫鹃给吓坏了。
  “这是怎么了,小姐。”
  何安忍着疼,对紫鹃说道:“去拿止血药来。”
  紫鹃虽然是害怕,但是不敢有一丝怠慢,拿来了药箱,何安拆开了绷带,看着又出血的伤口。
  这疼的何安连站都站不住,一下子坐在了床上。
  就全身无力,眼前都是模糊的了。伤口撕开了,发烧还没有退,听到了现在已经是不容易的事情。
  到了自己的房间就像是泄了气一样提不起精神。何安躺在床上,任由紫鹃摆弄,还有积压在心中的那些烦恼,让何安不想睁眼似乎又这样直昏睡了过去。
  何安在梦中梦见了太多,似乎又记不住,何安能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额头上擦拭着凉水,但是就是睁不开眼睛。
  心里想着也许是紫鹃,出了紫鹃也不会有其他的人了。
  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也不知道是希望着什么,更不知道现在睁开眼睛时好是坏。
  耳边似乎有人说话的嘈杂,想要听清却又变得静悄悄的了。
  何安挣扎的想要起来,拼命的睁眼,却只看见了自己床前的帷幔。
  像是使了魂魄一样,唯一让何安觉得真实的只有肩膀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