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贬官
  皇上看着何安一点也不慌张的模样,而是一副刚强,在自己问他更多的问题之前,也不多说什么,就这份刚强和谨慎,是很有当初徐家的风骨。
  不愧是她的女儿,就应该这样,大气凛然。
  倒是那哭的一塌糊涂的何柔,让皇上一个头疼,在何安说出这话来之后,那何柔指着何安就大喊。
  “何安!是你撒谎!”
  在这大殿之上一点分寸都没有,真是给何章如丢人,在皇上开口之前,何章如就怒斥道:“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这样胡闹,还不快闭嘴。”
  何柔马上不敢说话了,看了一眼坐在上方的皇上,也是皱着眉头。
  何安不急不躁的等着皇上说话。
  “魏琰。”
  皇上没有打算继续问何安问题,而是把目光转向了魏琰。
  “人都来齐了,开始吧。”
  何安一听,这就是要当堂对证,看向魏琰现在已经冒着冷汗。
  无论魏琰怎么想都不可能会料到,现在何安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在魏琰的心里,一直认为何安不会活下来,也不会进京城,更不会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见魏琰迟迟不开口,何安好心的提醒。
  “魏公子想要问什么,直说便是,怎么,是做贼心虚不敢问么,还是说,没有想到我会活着站在你的面前,不知道问什么了。”
  何安主动出击用上激将法,说的魏琰一下子气的眼红。
  皇上看着何安这个模样,是想笑有不能,绷着脸,站在一侧的王爷看到皇上的嘴边的肌肉都抽搐着。
  那魏琰被一激,脑袋里也是一面空白。
  “我.....我为什么要杀你,相爷已经把你许配给我了,为什么我要杀你。”
  何安冷笑。
  “为什么?因为我不肯嫁给你,你想把我杀了娶何柔,一样得到在相府的地位。”
  魏琰被说中了心思,嘴上一打楞,硬是没说出反驳的话来。
  舌头就像是打结了一样,看了一样皇上越来越深沉的面色,心下一惊,马上说道:“你在陷害我,是你们合起伙来陷害我!”
  何安没有等魏琰说下去,就直接问道:“魏公子!你可要说明白,我是和谁串通一气了。”
  魏琰一下子抬起手指着朱少凡:“他!就是他让你来陷害我的,好打压相爷的势力。”
  何章如只是一皱眉,没有说话,只是觉得魏琰这么说实在是不妥,暗中看了一眼皇上的脸色,再次低下了头。
  何安看了一眼魏琰指着的人,朱少凡一脸的笑意,犹如在看好戏一样,等着何安说话。
  何安再次看向魏琰,就说道:“他是谁,我并不相识,况且,就算我认识他是谁,我怎么会和外人勾结,让我自己的爹爹难堪。”
  魏琰这时候已经理清了头脑,也沉稳了下来。
  “何安,你不可能不认识他,他随王爷府的马车出城,你又随王爷府的马车回来,你受了伤,在那段时间里,你不可能一个人活着。”
  何安没有解释前段的话,只是抓住了最后的几句。
  “魏公子怎么知道我受了伤,还在城外。”
  魏琰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漏洞了,抬头看了一眼何章如,然而后者根本就不看他。
  魏琰重新看着何安,上下打量,何安已经掩盖了自己的伤,还换了衣服,换做别人可不知道何安受过伤的。
  这可如何是好,何安一直看着魏琰,就等着魏琰及许问问题,魏琰已经瞠目结舌,什么也说不出来,仅仅是这么一个问题,已经让魏琰暴露了自己。
  皇上这时候说话了。
  “够了。”
  魏琰一听,心就凉了。
  “皇上,你听我说,皇上。”
  皇上一抬手,就说道:“不要再说了。”
  魏琰收回了想要说的话,皇上虽然不让魏琰继续说下去,这次反而是问起了。
  “二皇子,魏琰刚才的意思是,说你昨夜出了城还见了何安,你有什么要说的。”
  朱少凡上前说道:“儿臣从未出城,这可以问相爷,他下令封锁城门,可见过我出城?”
  何章如阴沉着脸看着而朱少凡,这不提还好,这一下就把何章如私自封城的事情就说出来了。
  这是因为魏琰的一句话,真的要牵连所有的人了。
  皇上故作惊讶。
  “哦?相爷,没有我的旨意为何封城啊。”
  皇上问的危险,这要是解释了,就是承认何章如不得圣旨而封城,这要是不承认,那就是欺君罔上。
  伴君如伴虎,仅仅是这一个小小的问题,也容易让人掉了脑袋。
  何章如上前,跪在地上,回话。
  “昨日传出皇上身体有恙,既然传到了微臣的耳中,那就能传到别人那里去了,这皇上龙体欠安乃是国家大事,不可让人穿的沸沸扬扬,故而臣斗胆封城。”
  这理由还真是为江山社稷着想,皇上本来就知道是问不出什么话来的,也就是例行公事问一问。
  于是皇上继续说道:“那相爷可曾见到二皇子出城?”
  何章如确实没有见过二皇子出城,昨晚暗杀的人搜遍了全城上上下下也没有见到二皇子的身影。
  由此判断,二皇子已经不在京城,很有可能是在封城之后,随着王爷府上的马车一起出了城。
  何章如也是无凭无据,根本不能说二皇子出城,更不可能说是王爷府的马车带朱少凡出的城。
  似乎一切都差不多已经有了结果,而何章如是吧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这也是要舍弃魏琰保全自己的意思。
  皇上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何安毕竟是何章如的女儿,就算是问,那魏琰要杀他的女儿何安,他也会一口否认说是不知道的。
  皇上也不像再磨下去了,事实再就明白了,又有什么用,深沉的叹气,就说道:“魏琰,欺君罔上,谋害重臣之女,罪该万死。”
  魏琰一下子心慌了,连求饶都忘记了。
  皇上又继续说道:“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贬为七品知县仍留京城,那老知县也递上了请辞的奏折,你就顶他,明日述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