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猫每天担心掉马 第214节
  “嗷叽嗷叽!”说谁胖?
  “我们秋秋不胖不胖。”柯楠伦立马揉揉小家伙的脑袋,顺带还偷偷摸了摸这只崽儿肉呼呼的肚皮。
  这么软,这么肉鼓鼓的,还好意思说自己不胖?
  啧,年轻的柯楠伦法官就从来没说过这么违背职业守则的话。
  “嗷叽嗷叽!”本来就不胖,小熊猫就要这身肉肉才好看!
  “嗷叽嗷叽!”你不懂!
  “对对对对。”柯楠伦听不太懂,但不妨碍他道歉。
  秋秋看到他应付自己,原本刚消下去的毛又隐隐约约要炸开了。
  柯楠伦抿了下双唇,“我再给你买两斤烤小鸟吧。”不知道怎么哄,干脆买吃的,简单点,他们宠物和主人的关系就不能简单点吗?
  “嗷叽!嗷叽!”放屁!我是两斤烤小鸟能解决的?
  “那就四斤!”柯楠伦有些心疼,虽然现在他存款多,但暂时没打算用,日常开销还是靠工资,他这个月出了一次外勤,有一万多点点的奖金,应该够买六斤烤小鸟的…
  “嗷叽嗷叽!!”我是不会接受的!
  秋秋屁股对着他,垂下耳朵,很气。
  柯楠伦把烤小鸟加码到八斤都没用,这下知道,“完了。”真生气了。
  “我们秋秋不胖的。”就真不能一个给吃的,一个就给摸的主宠关系吗?
  柯楠伦忧愁的想,“一点都不胖,我瞎说的。”
  叹了口气:“还是让你家湎湎哄你吧,我是不拿手。”说着给秋湎湎发了条消息。
  “明天给你和你家主人一人买五斤烤小鸟。”说完就把小家伙抱起来,送进霍家。
  他还有其他事要忙,而秋秋到底只是只毛绒绒的小宠物。
  秋秋站在门口,静静的目送柯楠伦的离开。
  垂下眼帘,低头舔舔爪子,“嗷叽。”刚才还说给我六斤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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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线,亚里沙从医疗舱里出来,他的副官洛克已经准备好毛巾。
  亚里沙随手抓在手中,之前听从秋湎湎的建议。
  心里考虑如何去做这件事,可连洛克如今都不知道他们的殿下如今心里的打算。
  进入浴室,打开淋浴器,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拥入,冲洗身上的污渍和医疗舱里的液体。
  “替我,联系所有…”亚里沙突然在水中睁开双眸,“各个星球的军部,以及在巡逻的军团。”
  “除了主星上的军团外,所有指挥官,将军。”那双绿色的眼眸中充满了野心,如同森林中捕猎的黑豹,让人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殿下,要不要先联系原本就支持我们的人?”副官洛克低垂着头,恭敬的提出自己的意见。
  “不,”亚里沙从淋浴下走出,赤裸的身体上有着一道道的伤痕与紧实的肌肉,“我呼唤的是愿意忠诚我的人,而不是忠诚我的人。”
  亚里沙带着湿气,缓慢走到卧室内。
  水滴顺着他的行动而落到地板上,湿哒哒的,“我想,除了你以为忠诚我的人外,还有很多站在我们这边的清醒者。”
  “秋湎湎的意思应该是这个。”亚里沙知道其中的风险,但他还是愿意去做,“莱桑尔特家族他们能压制住军部,已经倾尽全力,想要再压住地方,那绝不可能。”
  “一旦消弱主星军部的力量来压制外部星球,他们一来没这么多人,”亚里沙从衣柜里找出自己全新的军装,“二来,他们明白主星军部势必会立刻反弹。”
  “但他们只要压制住了主星军部,那我们这次的行为就是不合法不合规的。”洛克眼中不由浮现出焦虑。
  “我是四皇子,洛克,我可是帝国的四皇子!”亚里沙披上衬衫,赤裸着前胸对他坚定又傲慢道:“我能宣布军部是背叛了国家背叛了人民,但他们不能,也没有资格宣布我是反叛者!”
  “此时此刻,我在前线,我在为帝国出生入死,他们坐在后方的蠢货宣布我是叛乱?”亚里沙讽刺的冷笑,“真要这么做,那可真是…”
  “愚蠢的废物。”微微扬起的下巴,彰显出他的傲慢与尊贵,“去联系吧,我的洛克。”
  “我们如今所做的一切,说不定,还是神的旨意。”想到秋湎湎,亚里沙不由轻笑声,“不是吗?”
  洛克弯腰,恭敬的低着头,“是,我的殿下。”修长的手指替亚里沙扣上衬衫,又穿上外套。
  他的小皇子,真的长大了呢。
  十分钟后,前线指挥室内。
  数百,甚至上千个屏幕同时亮起。
  帝国最强大的战士,更是身为四皇子的亚里沙傲慢又优雅的坐在指挥椅上,修长的手指端起咖啡杯,冷眼扫过屏幕。
  几乎所有收到消息的将领,绝大多数不分当地昼夜的接通通讯。
  是的,洛克把一切看在眼里。
  在这里,所有的,所有的指挥官,所有的将领他们都是帝国的骄傲。
  他们都是聪明人不会不明白此时此刻,亚里沙的通讯代表什么。
  那位年轻的皇子喝了口咖啡,所有的将领或许还穿着便装,也或许正坐在自己的指挥室,办公室,等等的场合内。
  “我的,将领们,各位都是国家的骄傲,更是支撑着我们国家脊梁的英雄们。”亚里沙用缓慢而又高亢的声音,徐徐说道,“帝国,此时此刻需要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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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上,把这次四皇子亚里沙跃过军部,当时并没有得到君皇批准,对各个地方军部,指挥官招募军队的举动,称之为——红星行动。
  当时的四皇子亚里沙最终趁着,霍尔斯特德卡高等文明对他们的入侵,反攻时,把战线往前推移了足足四百多光年,其中包含了可居住星球4个,资源星球2个。
  但最终却能横贯帝国西南两边的防御线,让帝国的边疆建立起更牢靠的防御体系。
  抵挡住外敌的入侵,在不久后没几年便展现出这条防御线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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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莫斯知道,亚里沙会召唤到军队前来,但没想到能这么多。
  甚至到后来,他们还要挑挑拣拣,顺带让当地军部冷静点,你们还要有自己的防御,别被其他星球或星际海盗趁机入侵了。
  军部这次一反常态的没吭声,假装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就算有政客批评这次亚里沙越轨的举动,军部也是一个屁都不放。
  不过主星上的君皇在第一时间听说这件事时还觉得荒唐,可下一秒又觉得自己的位置在晃,可随即,觉得这晃起来的节奏挺舒服。
  对一个已经暮年的君皇来说,这是好事。
  当然,他等亚里沙回来时还是要教训教训这个儿子的。
  年迈的君皇一边挑选着自己的手杖,考虑哪个打人疼,一边和老丞相嘀咕,“我怎么没想到他的号召力这么大。”
  “哼哼。”丞相能说什么,里面被动员的人里,居然还有他两个孙子!
  要不是有这件事他都不知道自己儿孙辈里有不少是亚里沙的忠诚粉丝,不对说这个不适合。
  应该是心理支持亚里沙的臣子,老丞相想到这就有些别扭。
  “其实,”一旁的老元帅法莱尔有些不确定道,“四皇子亚里沙这两年有点不一样了。”
  挑了一根黑木的手杖,放在手里颠了颠,君皇有些好奇的看向自己的老伙伴们,“那小子有什么不一样的?”
  “就好像,他还是那么冲动狂妄,但他过去离家出走的脑子,回来了。”
  这微妙的比喻,让在场不少人都僵了下,各自看着对方诡异的表情,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最后矜持的点点头,“对,四皇子比过去聪明不少。”
  “没错,又强大,能手撕星际航母,这件事星际联盟都要希望我们把当时原版高清的视频发一遍过去。”
  “哦,我也听说了,还问霍尔斯特德卡高等文明要了一次呢,多笋?”
  “啧,听说外交部那第一时间就发了,还把艾莫斯将军杀了对方霍尔斯特德卡高等文明的那个什么第一战士的视频一起发了。”说到这,“不过他和亚里沙皇子两人都摘了对方将领的第二心脏,这是干啥呢?”
  “收藏?”一个个看向老元帅法莱尔。
  似乎在问他,你们将领都有这癖好?
  “没有的事儿!”法莱尔被他们看变态的眼神弄的浑身不自在,“绝对没有,艾莫斯过去也没有!肯定是亚里沙皇子带坏的!”
  对,就是这样,反正我们家孩子乖着呢,绝对不会做这种变态的事情,一定是别人家的孩子带坏的。
  君皇到是下意识想要反驳,可到嘴的话又给吞下去,还特别委屈又气愤的哼了声。
  毕竟,他那宝贝儿子亚里沙,说不定真做的出来有这癖好。
  更何况,还是亚里沙先动的手…
  很多时候,命运的星轨会向着让人意料不到的方向移动。
  莱桑尔特为首的家族的确强大,又盘根交错,但为了压制住主星的军部。
  为的就是让亚里沙死在前线,但这一切似乎都成了笑话。
  他们倾尽所有力量,疯狂的压制住军部,从后勤,从财政等等方面入手。
  这等同于暴露了自己在帝国内到底有多少后手,有多少人是他的人,又有多少人和他们有关。
  等等等等,巨大的利益网,已经呈现在老君皇面前。
  他和老丞相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前线他那个老四要做什么就去做,放手去做。
  作为他的父皇,此时此刻的君皇已经公开表示支持四皇子亚里沙的决定,并称之为这是为了国家无辜牺牲的民众报仇雪恨。
  甚至,在不久后的一次采访中,年迈的君皇笑着对镜头说,“我那个儿子有点耿直,但非常非常的爱国,当初他还小,他的母后小宇当时就抱着老四说:犯我国威虽远必诛。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他外公说的,大家也知道他外公就是当了一辈子的兵。小宇虽然是omega但和艾莫斯将军一样是非常有远大抱负的omega。”
  “当初我们的艾莫斯将军还是青葱少年呢,我家小宇就特别看好他,说将来这小家伙一定特别出息。”提起自己过去挚爱的皇后,年迈的君皇眼中都不又浮现出温柔的笑容,“现在老四做的一切,他爸看到一定会感到骄傲的。”
  “老四不只是我的骄傲,更是我们国家的骄傲!他是最强大的战士!”君皇挥挥手,“反正我没听说过那个高等文明的战士能手撕星际航母的。”
  “总不能为了说我家老四做假的,就说霍尔斯特德卡高等文明特意放水吧?”说到这老君皇自己都哈哈大笑,“这种无端指责我们可不认,霍尔斯特德卡高等文明更不会认下的。”
  当问到对于亚里沙这次行动没得到军部的批准,不合法时,君皇原本温和的笑容立刻变得目光凌厉。
  “我家老四可是帝国的四皇子,你的意思是指他有叛国的行为?”
  君皇说到这身边的老丞相当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
  对方显然是被莱桑尔特家族示意这么问的,心里也是发毛,可又不能不问:“也就是说四皇子如今侵略霍尔斯特德卡高等文明的行动是您的意思?”
  “哎,男人要有些血性,也不能做二狗子。”君皇还没开口,老丞相却不赞同的摇摇头,“亚里沙那孩子是反攻时,对方没抵抗的住我们四皇子和战士们强大的反击,所以才节节败退。怎么能说侵略呢,我们只是在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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