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东西
  “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叫我拿什么东西出来啊?他们最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叫我把东西交出来,而我把家里面最值钱最珍贵的东西都拿出来了,可他们根本就不满意,我并不知道他们所说的到底为何物啊。”
  这下子苏澜也开始犯难了,如果说他们不知道要交什么东西的话,那还怎么跟外面那些修士谈判。
  外面那些修士根本就不讲道理,他们只会认为王家家主舍不得把东西交出去,拿其他的一些东西来搪塞他们。
  这时候外面的那些修士又说:
  “我给你们最后一炷香的时间,如果说还拿不出东西来的话,你们王家所有的人一个都逃不掉,别以为你们在世俗有点权力和财富就能够怎么样,在我们这些人眼里,你们的生命狗屁不如,不是你们的东西,最好不要强行留在手里面,我们这次已经很仁慈了!”
  就在苏澜举步维艰的时候,昏迷的书生醒了,书生看到苏澜三人之后,挣扎着要站起来,苏澜把他扶到了椅子上面。
  “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他们其实是音鬼宗的修士,修练的都是音邪的功法,他们想要的是一块令牌,那块令牌里面有许多人的音魂在里面,得到了那块令牌,就可以把令牌里面所有的音魂都吸收到自己的身体里面,能够加速自己的修练,增强自己功法的威力。”
  苏澜听了之后有点惊讶,没想到修真者的实力还可以通过吸收凡人的音魂来增加,那这样的话,一个音鬼宗的修士,如果说能够把一个城市里面所有人的音魂都给吸收起来的话。
  那他的实力岂不是,岂不是会暴涨到一个非常恐布的地步,当然修真界也明令禁止这种行为,因为许多修真者的父母也是世俗里面的凡人,而且他们自己也是从凡人修练上来的,他们不可能让这些音邪的修真者把凡人都杀光了。
  这样的行为,是他们极力制止的,而音鬼宗的修士也是因为这些事情被一些正道修士所看不起,不过,这些音鬼宗的修士,他们提升实力的速度是非常恐布的,这也是许多修士想要进入音鬼宗的原因。
  “那块令牌长什么样子?
  “那块令牌好像是黑色的,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得到了令牌就可以控制里面所有吸收到的音魂。”
  如意听到这里,非常惊喜的说道:
  “我知道为什么王雨墨醒不过来了,一个凡人都是有着三魂七魄的,估计她的一些魂魄已经被吸收到了那块令牌里面,我们必须要在令牌里面找出王雨墨丢失的魂魄,这样王雨墨才能够真正的醒过来,而且外面那些修士要的令牌,估计也是我们从那个老头那里得到的令牌。”
  听到这里之后,苏澜又陷入了沉思,他必须想出一个万全的办法,既要避免王家遭到屠杀,又要能够把王雨墨给救起来。
  只不过他不知道要怎样利用这块令牌,他没有修练相关的功法,如果说他自己能够在令牌里面把王雨墨的魂魄给找出来。
  然后再利用一些方法,把王雨墨的魂魄给归位的话,那再把令牌交给外面的那些修士也没什么。
  想到这里,苏澜就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自己拿出令牌来研究,他用神念发现这块令牌,正在向他透露出一种非常渴望吸收魂魄的遇望。
  这种强烈的遇望差点让他走火入魔,成为了令牌的傀儡,苏澜也是心有余悸,没想到这块令牌这么魔性,差点影响了他的心神。
  这下子他也知道这块令牌绝对是一件宝物,光是用神念探查都能够被影响到心神。
  在苏澜成功的底御住了这种影响之后,那块令牌竟然传来了一种想要认苏澜为主的想法,苏澜没想到竟然歪打正着的能够让这块令牌认主。
  他知道认主了之后就能够控制令牌做一些事情,很有可能直接就能够通过令牌把王雨墨的魂魄给找出来,但是他又有点担心。
  因为这块令牌实在是太魔性了,万一要是一个不小心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被令牌再次影响,这种东西就跟剑无殇的那把魔剑一样。
  很有可能到时候会让自己产生心魔,一旦控制不住的话,就会成为一个只知道杀戮的行尸走肉,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虽然也不是一个怕东怕西的人。
  在思考了几个呼吸之后,他就决定让这块令牌认主,然后尽快的通过令牌找到王雨墨的魂魄,最后如果说那些修士执意要来抢的话,那也可以先试试自己能不能打得过他们,如果打不过的话,保护王家所有的人,还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到时候再把令牌交出去就行了,如果说现在就把令牌交出去了,那一点制衡他们的手段就都没有了,这些人完全是不讲道理的,很有可能拿到东西了之后还会反悔。
  就在苏澜进行认主的时候,外面那几个修士也争吵了起来:
  “大哥,为什么要给他们这么长的时间啊?我们已经等了好久了,如果说他们不交的话,直接把他们杀光不就完了,这些人不给他们一点颜色,他们是不会老实的,要是您老不想亲自动手的话,就让小弟我来吧,我正好手痒了!”
  一个胖胖的黑衣修士说道。
  “小胖啊,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其实那些凡人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要的是什么,这些凡人还没有那个胆子敢私藏我们的东西。我现在给他们时间啊,是让他们尽量的想一想,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人在绝境的时候,都能够爆发出自己的一些潜能,万一他们想到了什么,一定会立刻跟我们说。而我现在也在尽力的感受,那块令牌的位置,我能感受到的就是那块令牌,就在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