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天津之行
  当北原柳子从电话中得知太行神刀晚上去过何府时,很是兴奋,她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藤田雄,而藤田雄正在房间里喝闷酒,他本想叫二个慰安妇陪酒,但因小泉刚死,自己也不能太过份,所以只好一个人喝酒。
  柳子的消息也让他很是兴奋,不过看到柳子身穿和服,身上还散发着刚洗完澡的女人香味,他也有些按耐不住了。
  “来,柳子,陪我喝几杯。”说完倒上酒也不管柳子同不同意将酒杯递到她的面前。
  北原柳子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她看男人单从眼神中就看的出他们的欲望之火,她已从眼前这个看起来差不多可以做她父亲的人眼中看到了这种欲望,她微微一笑,笑中的妩媚之色已然让藤田雄混身上下的血液狂奔起来。
  “老师,那我就陪你喝几杯。”
  “好,来干杯。”藤田雄仰头将酒倒入自己的口中,接着目不转眼的盯着柳子,那眼神像是在一层层的剥着柳子的衣衫。
  “老师,来,我敬你一杯。”柳子喝完后又斟满二个杯中的酒说道。
  “柳子,等这里事完了,我带你去上海。”藤田雄解开衣领的扣子,喝完杯中的酒说道。
  “谢谢老师,我也想去上海,听说那里比东京还热闹。”
  “上海真是个好地方,什么都有。”藤田雄在上海待了多年,也很迷恋上海的生活。
  “老师我给你跳个家乡的舞吧。”柳子说完起身,打开留声机伴着日本舞调开始跳起了日本舞。
  柔美的舞蹈,秀美的身姿,隐而闪露的结白的腿,胳膊,加上柳子勾人心魂的媚眼无刻不让藤田雄的欲火越烧越旺,他不停的喝着酒,舔着发干的嘴唇,眼一刻不离直勾勾盯着北原柳子身上的凸起部位。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欲火的煎熬了,丢下酒杯,站起身来,歪斜着几步冲到柳子的身边,一把抱起她,手在她的丰满胸部开始肆意的狂抓,满是酒气的嘴也开始吻向柳子雪白的脖颈。
  “老师,你喝醉了。”柳子想推开他,此刻还那里推的开,藤田雄像久未食肉的恶狼般将柳子放倒在身下,没有受伤的手也伸进她的衣襟里,疯狂的抓捏着她的胸脯。力量很大,北原柳子痛的皱起了眉头,她喜欢征服男人,也喜欢被征服,但这种暴力的征服对她来说只有在受训的时候才有过,但她也不敢反抗,但是心里很反感,泪水从这个冷血的女人眼中涌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屈辱。
  藤田雄不仅是她的老师,而且军街比她高出一大截,女人给上级亨乐在日本部队里也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
  藤田雄此刻已被欲火烧的发了狂,柳子在他眼里,不再是一个好的学生和部下,而只是他泄欲的一种工具,他疯狂的撕开她的衣服,那只好手也疯狂的在展现在他眼前雪白年轻极具诱惑的身体上留下道道指印,他进入的很快,变换着各种招式充分亨受着这个在他看来极完美的女人。
  北原柳子的眼泪没有停过,她为自己的诱惑行为后悔了,一种莫名的屈辱从她的内心油然而生,她接触过非常多的男人,行尸般的身体让她早已经没有这种感觉,而这次却是她自受训后感到屈辱后的第一次,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受辱的时刻,那情景是那么的相似。
  其实她的二次都是同一人所为。
  藤田雄终于软倒在她的身体旁,柳子面无表情的直直的看着天花板,这个身体好似早已经不属于她了,而她此刻突然想到了美玲,她也是一个日本女人,却跟她有着不同的命运。有人爱着她,关心她,呵护她,而自己只是一只被人玩于股掌的棋子,没有爱,只有利用,只有恨。她还想到了一个女人,那就是林晓雨,只有她像爱护妹妹一样的关心过她,而她确死在自己的双手下。
  想到这里北原柳子忽的爬起来,飞快的穿好已经扯破的衣衫,飞似的奔了出去,藤田雄的喊声她不再去理会。
  她直接冲向洗澡间,放满水用力柔搓着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想是要把整层皮搓下来似的,疯狂过后,她终于放声大哭起来,自从当上特工以来,她就不知道什么叫哭,原来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哭了,哭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的假哭。而这次她才真正知道哭的真正含义。多少次她看着哭泣的中国人眼中显露的都是鄙视,她会毫不犹豫的杀死那些还在哭声中的男人、女人、老人和孩子。。。。。
  第二天一早藤田雄便带人去了何府,而北原柳子去蜗在特高课没有起身。藤田雄没有免强她。
  何金堂并不认识藤田雄,日本军部的命令只是让藤田雄暂代特高课长官一职,一周后便会派新任长官任职。但是何金堂却认得日本军服,他知道这个人的军衔要高过小泉,心里不舒服,但面子还是要给的,必竟他何金堂还要在日本人眼皮下面混饭吃。他不让下面人跟日本人接触,但也不想得罪日本人,更何况因为何玉雯的事他还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个日本人的来意如何。
  一阵寒喧后何金堂把藤田雄让进大厅。
  “不知藤田长官来寒舍有何赐教。”何金堂心里有事,所以不如先开口问个究竟。
  “哪里,在下只是早闻何先生的大名,这次来天津特地登门拜访。”
  “哦,阁下不是来天津任职的吗?”
  “在下只是暂在特高课任职,还望何先生多多指教。”
  “哪里,指教一说只能是在下向藤田长官请教。”
  “哈哈,不过我到是听说一件事,想向何先生求证下。”
  “藤田长官客气了,有事就直说,如果我能帮忙的,一定效力。”
  “好,那我就不转弯了,听说何先生昨晚有见过太行神刀,我想知道他在那里。”
  “太行神刀,有听过这名,没见过。”何金堂心里一惊,但是他是老江湖了,面上的颜色却一点没变。
  “何先生你也知道,最近的袭击宪兵司令部和特高课的都是这个人,这个人可是皇军的要犯,包庇他的后果何先生想必也是知道的。我们大日本帝国向来把何先生当做是朋友,希望你能帮朋友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