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撞烂她
  唐泽觉得自己多少还是高估了这个女人。
  放下豪言壮语说要强奸他,结果把家伙都掏出来了,却几次都插不进去。
  连坐了叁次阴茎都从穴口滑过,滚烫的龟头擦过阴唇,两个人喉咙里都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
  唐泽确实看不下去了,一把箍住她的腰,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花穴,刚准备一举刺入,又被喻霜扭腰避开,她怒目圆睁:“你干嘛?是我强奸你!”
  唐泽:“……”
  都这种时候了,还在计较这个,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女人?
  他压抑着嘴边的喘息,抓着她的手,引导着扶住他的阴茎,“往下坐。”
  然而喻霜根本不听他的,像上次一样,手一碰上那家伙,她又像是第一次见一样,觉得新奇又好玩,小手抓着来回摩挲,“好滑哦,好舒服……”
  唐泽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不能任由她玩儿下去了,得像个法子治治她。
  唐泽的手伸进了她的裙摆,内裤在刚才已经被她剥掉了,他的手一覆上那肥美的阴唇就是一手的湿滑。
  都湿成这样了,还在玩儿。
  唐泽多少对这个醉鬼有点无语,带点气闷的手掐着阴蒂狠狠拨弄了一下。
  仅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就让喻霜受不住了,她高昂着脖颈尖叫一声,浑身一软,手不受控制地从阴茎上滑落,却被唐泽顺手扶住,对准穴口——
  毫无悬念的刺入。
  女上再加重力的加持,这一下就顶到了最深的地方,滚烫的液体倾斜而下,浇灌在龟头,唐泽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差点被刺激得交代出来。
  好险忍住那股射意,女人已经彻底软倒在他怀里,柔软的乳压着他的胸膛,硬如石子的乳头擦过他的皮肤,存在感极强。
  唐泽忽然觉得嗓子里似乎燃了一团火,他的手揽在喻霜的后背,调整了一下坐姿,这一动连带着埋在她体内的阴茎也摩擦过娇嫩的内壁,女人靠在他的脖颈处舒服地哼唧。
  唐泽轻笑,就这点能耐,还想占据主导?
  阴茎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唐泽今晚显然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捏了捏她的脸,“不是说要强奸我?自己动。”
  女孩儿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先前的豪言壮语,当即不甘示弱地坐起身,这一退整个胸乳就暴露在唐泽面前,正中他的下怀。
  喻霜刚抬了抬身子,唐泽就趁势叼住她的乳头。
  “哈啊……”
  脑袋不受控制地往后仰,身子发软往下重重一落,男人又很坏地趁势狠狠往上一顶——
  他是用了狠劲儿的,这一下长驱直入,直直破开宫口。
  喻霜又痛又麻又爽,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一般,张着嘴无力地喘息,纤细的腰肢弯成一道桥,长发如瀑布一般披散下来,媚得像妖。
  而龟头被宫口含住,唐泽后腰也是一阵酸麻,他一手托住喻霜的背,一手抓着她的胸,嘴上大力的舔咬吮吸逗弄那雪峰上的莓果,同时腰上发力,接连不断地往那个小口撞去。
  脑子里不断闪过她靠在季隐身侧追着要他亲的画面,连他都没发现,他今晚狠得过分,素来床品极佳的唐大公子此刻的每一下都带着破竹之势,恨不得将那个地方撞碎,撞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