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可替代的东西
  “不用了,你们随意,我喝酒就行了。”
  端起酒杯扬了扬,赫连羽眼光都不抬,盯着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小花,去给羽少满上。”刘才推了把身边女人。
  小花妩媚一笑,款款站起身来。
  玲珑有致的身材,立刻引起屋内男人们的哨声。
  刘才最讲实用,小花虽然也算漂亮,但不是顶尖的。
  可是论起身材,却没人能越得过她去。
  她怀揣着一对巨大胸器,甜笑着扭腰向着赫连羽走去。
  “羽少,只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咱们来猜拳可好?”
  “不需要。”
  拿起被倒满的酒杯,赫连羽看也不看小花,仰头又喝了下去。
  “显显你的本事啊,要是能瞧出能耐,我给你加钟。”
  刘才显然是爱看热闹的,冲着小花一扬头,顿时引来一片笑声。
  有了这句话,本就跃跃欲试的小花哪儿忍得住。
  借着倒酒的工夫,腰儿轻轻一弯,贴着赫连羽身侧就坐了下来。
  “走开。”
  赫连羽的声音,正好在换曲的空档响起。
  语气中的不耐和厌烦,只要有耳朵的都能听得出来。
  被大家齐齐盯住的小花脸上胀红,却还勉强带着笑。
  “怎么了,这里还不能坐呀?人家倒酒累了,还不兴歇歇?”
  这种撒娇的口气,平时百试百灵,可是到了赫连羽这里,显然并没什么效果。
  “我让你走开,听到没有?”
  赫连羽不耐烦地侧过脸,看向小花。
  被他深如墨潭的眸子一扫,小花顿时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
  虽然她能肯定自己没有受虐倾向,但这个恼怒的冰封眼神,简直对她的春心有着致命一击。
  就算冷,也冷这么魅力四射,如果他笑起,该有么迷人。
  小花一时迷瞪住了,不自觉地抬起手想要摸摸赫连羽好看的眉头。
  而下一刻,一杯冰冷的酒液兜头袭来,惊得她瞪大了双眼。
  “我最不喜欢别人碰我,尤其是女人!”
  重重顿下酒杯,赫连羽起身在更远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别生气啊羽少,不喜欢这个,咱们这儿还有很多呢。”
  刘才一把拽走委屈得抹泪的小花,重新斟了杯酒放到了赫连羽身前。
  “我不需要这个,你难道还不了解我?”
  重新端起酒杯,赫连羽的的语气和缓了一些。
  “你这都多久没和咱们聚聚了,谁知道你改没改性子?自从接手了你们家那一大摊子事,好像一下长了我们几岁似的,成天板着个脸只知道谈生意,哪有咱们在学校时快活。”刘才喝了口酒,摇着头说道。
  “那个时候,也是玩得太疯。”
  赫连羽眼中闪过些回忆,唇边居然带了丝笑容。
  “我看你今天心情不一般啊?是什么事不顺,说来听听。”
  “没什么。”
  “那我可猜了。工作肯定不会了,那种事你已经做得轻车熟路,谁不夸你是一把好手。要么,是女人?”
  “呵。”赫连羽轻笑一声,晃了晃杯子。
  “还真是?”刘才一脸讶异。
  “喂喂喂,知道今天咱们羽少是为什么吃了枪药吗?”
  “为什么啊?”众人均是一脸好奇地望过来。
  “为女人啊!这小子,居然也有女人心烦的一天!哈哈哈。”
  大家都跟着刘才哈哈大笑起来,显然觉得他在说笑话。
  “什么女人,我看是男人吧!”有人嚎了一嗓子,顿时引来一阵爆笑。
  这一屋的人,都是赫连羽就读贵族高中时的校友。
  赫连羽对女人不感冒的事,整个学校谁不知道?
  那个时候谁都想摘的一朵校园女神花跑去向他表白,差点也落个跟今天小花一样的下场。
  如果不是这里谁都没被赫连羽觊觎过菊花,大家恐怕还真当他是gay了。
  “这种事有什么好烦的。咱们在坐的哪一位没本绝学?随便你想师承哪派,只要开口,谁都不会含糊。”
  刘才这小子从来都是自来熟,如果不是这性子,恐怕也没法跟赫连羽这种人成为朋友。
  他这番话,倒也逗得赫连羽扬了扬嘴角。
  “如果有女人因为要不到一样东西跟你置了气,你怎么做?”
  刘才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上下扫视了赫连羽一遍。
  “她要什么你就给她呗,这也值得置气?这世界上的东西,有什么是你羽少给不了的?开玩笑吧你?”
  赫连羽摇了摇头,“如果我能满足她的要求,就不会闹得这么僵了。”
  “啧啧。”刘才眼神继续向下,停留在赫连羽腰下某处。
  “如果是这方面的事,那我可就真不帮了你了。你也知道,虽然用药有效,但这东西也不好多吃。你一根独苗苗,全靠你传宗接代,这个要是玩坏了,出主意的我第一个得被你爷揍死!”
  “去你的!”赫连羽横了刘才一眼。
  “不是这个事吗?”看了看赫连羽脸色,刘才犹不死心地问。
  “当然不是,我正常得很!”
  “我以为你这东西闲置时间太长,过了保质期了。这把年纪再用,或许有些不灵光。”
  “很灵光。”
  赫连羽一本正经地模样,逗得刘才直乐。
  “既然不是这事,那我再想想啊。”
  喝了两杯酒,又k了首歌,刘才懒懒靠回了沙发上。
  “我想过了,你这问题很简单啊。”
  “说。”
  “她总不至于只喜欢这一件东西吧?看她还喜欢什么,拿别的顶上就好了。”
  “别的?”
  赫连羽拿起酒杯轻抿一口,第一时间在脑中否定了这个想法。
  那幢房子,应该对她很重要吧?
  他也查过,那幢老屋是她出生直到八岁呆过的地方。
  她过世的父母曾在那里创出过事业。
  对她来说,也许那些回忆才是最重要的,而不单单只是为了间空房子。
  “是样旧东西,没有可替换的了。”
  “旧东西?”
  刘才琢磨琢磨,“我还没见过这世上有什么是非它不可的,只要找,一定能有差不离的顶上。”
  不可替换?
  赫连羽摸了摸指间爷爷给他的这戒指。
  曾经独一无二可护住赫连家血脉的那只戒指,也能找类似的一只。
  有什么,在任妃妃心中能抵得上那间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