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落雁的脸皮被割了下来，那张血淋淋的，你们可以想象一张血脸吗？”说道这话的时候，杨羽的眼里全是泪水，他看过那张脸，那个晚上，周落雁站在走廊的尽头。
  杨羽拨开她的头发，那晚，他看见的就是那样一张脸，多恐怖的画面，才把杨羽吓成那个样子。
  但是现在杨羽回想起来，那个周落雁的鬼魂不是来害他的，不是来索命的，她是来求救的，她站在那里，仿佛在说：请你帮帮我，帮帮我......
  杨羽擦了擦眼泪，在场的所有人听了这话，都沉默了，原来叫嚣的那五个人的家属也沉默了。
  片刻之后，李若水第一个站出来，她不相信父亲会做出这种事来：“我不信，我不信，杨羽你说话要负责的，你要拿出证据来。”
  “证据很多，有两份。”杨羽擦了擦眼角，他尽量让自己保持理智，他今天站出来，就是要还原当年的真相。
  杨羽按了一下遥控，墙壁上出现了投影，他继续说道：“这是张大嘴写下的日志，详细的记录了当年他们五个人犯下的罪行。”
  接着画面又切到了另外一个画面。
  “这是李演明先生的遗书，忏悔了生前犯下的罪恶，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所以自杀了。其实李俊雄也留下了一些内容，因为他知道，这些事，迟早会被人发现的。”杨羽说这话时看了眼杨小芸。
  杨小芸有一种恶心，恐怖的感觉，她现在回想起老公的一举一动，才发现他的性格孤僻，有时候那么诡异的行为是因为内心深处的魔鬼。
  杨羽又看了一眼李若水，这是他不想去面对的，但是杨羽这个人公正，真相比有些东西更加重要，他相信若水，若兰会理解他。
  “若水，若兰，冰雪，这封遗书也是你们的父亲写给你们的，只是他没寄出去，因为他没有勇气去面对你们。”杨羽说道。
  李若水，李若兰的眼早已经止不住眼泪。
  “我想在我们中间，有些人也是知清的，只是非参与者。至少很多人知道，周落雁是他们五个人的共同清人，对吧？张良师傅？周紫芬阿姨？还有我就不点名了。”杨羽眼睛死死盯着一些家属。
  他们的脸都跟死人一样的苍白，毫无血丝。
  “这些证据我都会交给警官，我现在法律和警察是公正的，会将真相告诉所有人。”杨羽叹了口气，关掉了屏幕。
  现场的议论又开始吵杂起来。
  “真没想到，李姥爷是这种人。”
  “太恐怖了。”
  “所以这证实了什么？冤魂索命啊。周落雁的鬼魂就在我们身边。”
  ......
  “大家在安静一下，刚才说的只是今晚要讲的背景故事。”杨羽又让大家安静下来，揭秘周落雁的死是今晚的一部分，还有另外更重要的一份戏才刚刚开始：“我们现在再回头看看，他们五个人都已经死了，善恶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我不信鬼神，我信因果循环。这事发生之后，大家应该能想象他们所承受的巨大精神压力。李演明姥爷的死是最明确，内疚自杀，死在家里，没有争议。张大嘴不堪精神重压，直接就了，但也是他把真相都告知了出来，而是他死死的记住了密码，那是周落雁的忌日时间。几个月前，我和我朋友谭御芳拜访了他，也间接导致了他的死。”
  杨羽喝了口水，现场的气氛还是很紧张。
  “那么车在水，陈柏建，李俊雄都是怎么死的？还有清洁工大爷，以及那个道士。”杨羽开始说今晚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