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虞孑抓着殷黎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感觉到了吗，心跳的多么有力，当年你可真狠心，一刀插|进这里头可疼死我了。现在我放开你，你还叫吗？”
殷黎连忙摇头，恐惧落泪。
虞孑松开手，亲昵的吻了吻殷黎的耳朵，“我重新活过来就打听你的事情了，我知道这二十年你都洁身自好没有别的男人，我很高兴。阿黎，我来履行二十年前说过的话了，娶你，做你女儿的爸爸，你答应不答应，嗯？”
殷黎咬着唇，不敢动不敢吱声。
虞孑从架子上拿下浴巾裹住殷黎，温柔的将她带出水声哗哗的浴室，“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不，你不是虞孑，你到底是谁？”生活在无鬼神论的科技时代，殷黎在最初的害怕失措之后选择了理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我都答应你，要钱吗，多少，一千万够不够？”
虞孑低沉粗粝的笑起来，苍白的指尖揉捻着殷黎的唇瓣，“我看上的阿黎还是这么天真可爱啊。”
殷黎咬牙瞪着眼前的男人，“别装神弄鬼了，虞孑是我亲手埋的，他死透了，根本不可能还活着，即便他还活着，活到现在他也四十多岁了，而你太年轻了。”
虞孑一手卡住殷黎纤细的脖颈，笑意森然，“无知小儿。”
说完这句，虞孑猛然一脚将殷黎踹了出去，殷黎蓦地惨叫，后背撞上落地窗，落地窗呈蛛网皲裂发出啪啪脆响，紧接着殷黎就飞了出去。
这是二十二楼，殷黎下坠直接就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对面麦当劳里，先还在啃鸡翅膀的龙玉听到熟悉的惨叫声瞬间就冲了出去，速度快的像一道光，谁也没有看见她。
龙影横穿马路，直接往上飞去，龙尾一扫卷住殷黎顷刻就消失在了半空中。
虞孑站在破碎的落地窗前，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粗粝低笑，“果然，秃尾巴老李的事件不是偶然。是一条小白龙呢。”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咽下一口口水。
☆、第6章 龙血
龙玉还在幼年期，加之失去龙珠，力量有限，她根本不敢冒险去靠近那个立在二十二楼破碎的玻璃窗后狞笑的男人。
那个男人身上有腐龙的气息。
她不知道一个人是怎么沾上龙气的，可她的本能告诫她，避之。
所以她直接裹挟着殷黎回了家。
别墅里静悄悄的，龙玉把殷黎放在床上，掀开裹着她裸身的浴巾就看见她的腹部有一个呈青黑色的脚印，粉嘟嘟的小脸禁不住一沉。
就在这时殷黎痛苦轻吟，血就从她嘴里往外冒。
龙玉摸了摸她的腹部知道里头的脏器可能被踹伤了，而且还伤的不轻，她抿了抿嘴，右手化为龙爪伸出一根尖尖的指甲就划破了自己的左臂，浅蓝仿佛带着银光的血沁出，异香扑鼻，她捏开殷黎的嘴就给她喝了两滴。
殷黎昏迷不醒还没有思维意识，却凭本能知道这是好东西，不停的吞咽。
“我借你腹降生，今天救你一命算是报答你。”龙玉嘀咕了一句。
她知道自己是从殷黎肚子里生出来的，可是殷黎又给她安排了一对父母，只要不耽误她吸取力量，修炼本领，人类这些生存的规则她才不管。
就在殷黎喝下龙玉血后的两分钟内，殷黎腹部那青黑色的脚印慢慢褪色变成了健康的肤色，可是龙玉的后脖颈处却出现了一片细鳞。
龙血里凝结的是她吸取了殷十方五年的能量，现在给了殷黎，她就有点现原形了。
与此同时，商业大楼对面的麦当劳。
被龙玉缠磨不过又去买了一桶麻辣鸡腿回来的殷十方发现龙玉不在座位上就是一顿，脸上看不出什么，显得还很淡定，他先是问了问旁边的人，然后请一位女士帮忙去卫生间看了看，都没有。这个时候他就开始拨打电话。
他的快捷键设置的就是打给龙玉的，而龙玉出门就会被挂上一部特殊的手机，这部手机安装了gps定位系统和警报系统，如果手机被恶意毁坏的话，警报就会拉向，像防狼器，所以他不担心龙玉走丢。而且，虽然龙玉智力低下，可她很凶。
是的，粘包很凶，咬人很疼，力气很大，尤其秋冬季节不让她睡觉，被骚扰醒的时候。
一般来说，粘包春夏季节比较活泼，秋冬季节醒着的时候乖顺娇懒，像在阳台上晒太阳的老猫一样的懒，而现在是初秋，他猜测粘包是厌烦了麦当劳里越来越多的人就任性的跑了。
做了十多年的兄妹，没人比他更了解粘包的习性，粘包厌人多，尤其秋冬的时候她更喜欢一个人躲起来，或是在花园里睡觉，或是在水边趴着，有一次她把自己藏起来，家里人找了她三天三夜，最后却发现她在凉亭顶上，不知道她是怎么爬上去的，被找到时还没睡醒，姑妈气急打她，她被吵醒凶狠的咬了姑母一口。
等了半天，电话通了，殷十方立即道：“小玉你在哪儿？”
“我在家里，姑妈也在。”
殷十方松了口气，原来是姑妈带走的。
可为什么姑妈不跟他打声招呼？
“让姑妈接电话。”
“姑妈睡着了。哥哥你快回来，我流血了。”
“怎么回事，你干什么了？”一边打着电话殷十方就从店里出来走向自己停车的地方。
“唔，现在很想哥哥，很想很想，哥哥快回来。”
此时殷十方已放松了心情，站在车门边上笑道：“有姑妈看着你我就不回去了，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殷十方不经意的抬头就看见有很多人站在大楼底下正往上看，而地上有很多碎玻璃，他也跟着人往上看，阳光直射在大楼玻璃上反光，他也没看见什么就没在意，这时有电话插|进来，殷十方觉得龙玉没什么正经事就挂了她的接了助理的，“小王，什么事？”
“总裁，董事长不见了，董事长办公室的落地窗碎了。”手机那头传来惊慌失措的音调。
“什么？”殷十方愕然，回想殷黎从看见那把刀时候就有的异样，还有小玉刚才在电话里给他的信息，他不禁疑虑起来。
“窗户找人来换，董事长没有不见，她回家了，没事了，我会处理。”
殷十方挂断电话，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他打算回去看看，问问姑母那么结实的钢化玻璃怎么忽然碎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之前小玉听到姑妈惊叫，踹门进去，并对那束野菊花的反应也让他觉得不适。
怎么那把刀出现之后，姑妈和小玉都不对劲了，他不喜欢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内，回去之后一定要问明白。
而别墅里的龙玉很高兴，她美美的刷了个牙，准备美美的吸一顿，二十年让她摸索出了吸食能量最好的方式，那就是通过血液。
一口咬下去，让她尖尖的龙牙触及殷十方的血管，她就能通过血液快速的吸食能量，获得能量的快感太美妙，她都有点等不急了。
一个小时左右，殷十方回来了，她听见了电子大门往两边打开的声音。
龙玉摆好娇萌的表情，就在门开的那一瞬她冲了上去，摔倒在殷十方脚下，“人家流血了需要哥哥亲亲才起来。”
殷十方听着这话却下意识一下子绷紧了身躯，眼睛也眯了起来。
☆、第7章 来了
每一次粘包这样做的时候，他都会被咬一口。
偏偏他每一次都中招。
而这个小蠢货却乐此不疲，连招数都不换。
殷十方将车钥匙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微微一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快起来，姑妈呢？”
龙玉不甘心，跳起来往殷十方身上扑，殷十方抬臂格挡，龙玉抱着殷十方的胳膊吊在上头不下来。
殷十方身高足有一米八七，身体比例很好，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装裤显得整个人十分盘正条顺，看起来雅瘦，可却是十分有劲，小巧玲珑的龙玉吊在他的胳膊上还能荡秋千。
龙玉并不敢强攻，如果可以，其实她早想把殷十方吸干了，可是殷十方非常不好对付。
他有很强的格斗天赋，少年热血时期，因为看了金庸古龙，对影视剧中的武侠世界很向往，于是就去学了各种各样的武术，柔道、咏春、八卦掌、拳击等等，后来参加了格斗比赛还得过全国格斗比赛冠军。
“哥哥，亲一口，就一口。”龙玉扬起小脸，忽闪忽闪黑亮的大眼睛卖萌。
殷十方看的心软，就在他恍神的那一瞬，龙玉蓦地落地弹跳，双臂一把搂住殷十方的脖子，对着他的颈间细肉就化出了尖尖的龙牙，就在此时殷十方一手刀劈向龙玉的脖颈，厉风袭来，龙玉警觉抬头，快速跳下地就要跑，被殷十方一把抓住裙子捞到怀里，一巴掌就扇在了屁股上，“屡教不改。”
龙玉垂头丧气的哼了一声。
“姑妈呢？”
“在屋里睡觉。”龙玉没好气的道。
殷黎在这座别墅里有属于自己的屋子，就在一楼，殷十方推开门往里面瞅了一眼，见殷黎躺在床上仿佛睡的十分酣然就没有打扰，把门一关，把龙玉扔沙发上，将领子扯开了两颗扣子，低睨龙玉，“说吧，你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
龙玉在脑海里把人族的瑰宝，谋略集大成之书籍——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过了一遍，最终决定还是用美人计。
想她龙族大王也是照镜子的，待她长大美貌值绝对世界第一，现在嘛勉勉强强华国第一也应该是数得上的。
决定了计策龙玉毫不犹豫的开始脱裙子。
殷十方一看她那动作就一清二楚，他这蠢妹妹的连环计就不带变化的。
“你什么毛病，哥哥的肉难道很好吃吗？”
殷十方无奈伸手去阻止，龙玉却跳下地就跑，一边跑一边那裙子、袜子就扔的到处都是。
这屋里真是没法待下去了，殷十方抚额就往楼上去，指缝里的一双眼还做出偷瞄的举动来，龙玉暗喜，颠颠的跟上去，欢呼雀跃，“睡觉觉喽。”
到了卧房门口，龙玉探头去看就见殷十方已经乖乖躺好了，身上还盖着被子，她忙钻了进去，伸手去抱殷十方，殷十方反扣住龙玉，神情严厉，“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是吧？我有没有说过不许你随便不穿衣服，在家里也不行，你还能不能改了？我记得在你六岁的时候学校老师就教过穿衣服、脱衣服的事情了吧，嗯？”
龙玉撅嘴斜眼看殷十方，“狡猾的哥哥。”
算了算了，来日方长吧，反正等她吸干他的那天他就死翘翘了。
就在这时窗帘无风而动，龙玉往窗户那边看了一眼就打个哈欠道：“好了好了，你去上班吧，我要睡觉了。”
说着话，龙玉闭上眼就做出乖乖睡觉的样子来。
殷十方看了一下手表，这个时间正是龙玉午休的时间，就道：“睡吧，哥哥下午还要约见一个客户，今晚上可能会回来的很晚，你跟着姑妈或王阿姨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龙玉嗯嗯点了两下头。
殷十方轻轻拍着龙玉的背，软着声音哄，“睡吧。”
一时房间里满是宁静安然的气氛，殷十方坐起靠着床头静静陪伴，过了一会儿他觉得龙玉睡沉了就又看了一下手表，距离和人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他该走了。
百达翡丽的手表没有遮住他手腕上的胎记，每一次看手表的时候他都会情不自禁的多看一眼，那是三圈深蓝色的线条，线条紧挨着，每一圈上面都有密密麻麻的小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没洗干净手腕，实在是不好看，于是他就在右手腕上戴了快手表。
这是天生的，他也没想过用激光打去，遮一遮也不妨碍什么。
等殷十方启动车子离开别墅了，龙玉睁开眼睛就往楼下跑。
楼下，殷黎所在房间的门开着，一个穿了一身灰色中山装的男人正站在床前。
☆、第8章 受伤
龙玉像一阵狂风卷进殷黎所在的房间，直袭站在床头背对着她的那个男人，男人发出一声轻“呵”，似嘲讽似玩笑。
殷黎连忙摇头，恐惧落泪。
虞孑松开手，亲昵的吻了吻殷黎的耳朵，“我重新活过来就打听你的事情了，我知道这二十年你都洁身自好没有别的男人，我很高兴。阿黎，我来履行二十年前说过的话了，娶你，做你女儿的爸爸，你答应不答应，嗯？”
殷黎咬着唇，不敢动不敢吱声。
虞孑从架子上拿下浴巾裹住殷黎，温柔的将她带出水声哗哗的浴室，“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不，你不是虞孑，你到底是谁？”生活在无鬼神论的科技时代，殷黎在最初的害怕失措之后选择了理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我都答应你，要钱吗，多少，一千万够不够？”
虞孑低沉粗粝的笑起来，苍白的指尖揉捻着殷黎的唇瓣，“我看上的阿黎还是这么天真可爱啊。”
殷黎咬牙瞪着眼前的男人，“别装神弄鬼了，虞孑是我亲手埋的，他死透了，根本不可能还活着，即便他还活着，活到现在他也四十多岁了，而你太年轻了。”
虞孑一手卡住殷黎纤细的脖颈，笑意森然，“无知小儿。”
说完这句，虞孑猛然一脚将殷黎踹了出去，殷黎蓦地惨叫，后背撞上落地窗，落地窗呈蛛网皲裂发出啪啪脆响，紧接着殷黎就飞了出去。
这是二十二楼，殷黎下坠直接就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对面麦当劳里，先还在啃鸡翅膀的龙玉听到熟悉的惨叫声瞬间就冲了出去，速度快的像一道光，谁也没有看见她。
龙影横穿马路，直接往上飞去，龙尾一扫卷住殷黎顷刻就消失在了半空中。
虞孑站在破碎的落地窗前，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粗粝低笑，“果然，秃尾巴老李的事件不是偶然。是一条小白龙呢。”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咽下一口口水。
☆、第6章 龙血
龙玉还在幼年期，加之失去龙珠，力量有限，她根本不敢冒险去靠近那个立在二十二楼破碎的玻璃窗后狞笑的男人。
那个男人身上有腐龙的气息。
她不知道一个人是怎么沾上龙气的，可她的本能告诫她，避之。
所以她直接裹挟着殷黎回了家。
别墅里静悄悄的，龙玉把殷黎放在床上，掀开裹着她裸身的浴巾就看见她的腹部有一个呈青黑色的脚印，粉嘟嘟的小脸禁不住一沉。
就在这时殷黎痛苦轻吟，血就从她嘴里往外冒。
龙玉摸了摸她的腹部知道里头的脏器可能被踹伤了，而且还伤的不轻，她抿了抿嘴，右手化为龙爪伸出一根尖尖的指甲就划破了自己的左臂，浅蓝仿佛带着银光的血沁出，异香扑鼻，她捏开殷黎的嘴就给她喝了两滴。
殷黎昏迷不醒还没有思维意识，却凭本能知道这是好东西，不停的吞咽。
“我借你腹降生，今天救你一命算是报答你。”龙玉嘀咕了一句。
她知道自己是从殷黎肚子里生出来的，可是殷黎又给她安排了一对父母，只要不耽误她吸取力量，修炼本领，人类这些生存的规则她才不管。
就在殷黎喝下龙玉血后的两分钟内，殷黎腹部那青黑色的脚印慢慢褪色变成了健康的肤色，可是龙玉的后脖颈处却出现了一片细鳞。
龙血里凝结的是她吸取了殷十方五年的能量，现在给了殷黎，她就有点现原形了。
与此同时，商业大楼对面的麦当劳。
被龙玉缠磨不过又去买了一桶麻辣鸡腿回来的殷十方发现龙玉不在座位上就是一顿，脸上看不出什么，显得还很淡定，他先是问了问旁边的人，然后请一位女士帮忙去卫生间看了看，都没有。这个时候他就开始拨打电话。
他的快捷键设置的就是打给龙玉的，而龙玉出门就会被挂上一部特殊的手机，这部手机安装了gps定位系统和警报系统，如果手机被恶意毁坏的话，警报就会拉向，像防狼器，所以他不担心龙玉走丢。而且，虽然龙玉智力低下，可她很凶。
是的，粘包很凶，咬人很疼，力气很大，尤其秋冬季节不让她睡觉，被骚扰醒的时候。
一般来说，粘包春夏季节比较活泼，秋冬季节醒着的时候乖顺娇懒，像在阳台上晒太阳的老猫一样的懒，而现在是初秋，他猜测粘包是厌烦了麦当劳里越来越多的人就任性的跑了。
做了十多年的兄妹，没人比他更了解粘包的习性，粘包厌人多，尤其秋冬的时候她更喜欢一个人躲起来，或是在花园里睡觉，或是在水边趴着，有一次她把自己藏起来，家里人找了她三天三夜，最后却发现她在凉亭顶上，不知道她是怎么爬上去的，被找到时还没睡醒，姑妈气急打她，她被吵醒凶狠的咬了姑母一口。
等了半天，电话通了，殷十方立即道：“小玉你在哪儿？”
“我在家里，姑妈也在。”
殷十方松了口气，原来是姑妈带走的。
可为什么姑妈不跟他打声招呼？
“让姑妈接电话。”
“姑妈睡着了。哥哥你快回来，我流血了。”
“怎么回事，你干什么了？”一边打着电话殷十方就从店里出来走向自己停车的地方。
“唔，现在很想哥哥，很想很想，哥哥快回来。”
此时殷十方已放松了心情，站在车门边上笑道：“有姑妈看着你我就不回去了，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殷十方不经意的抬头就看见有很多人站在大楼底下正往上看，而地上有很多碎玻璃，他也跟着人往上看，阳光直射在大楼玻璃上反光，他也没看见什么就没在意，这时有电话插|进来，殷十方觉得龙玉没什么正经事就挂了她的接了助理的，“小王，什么事？”
“总裁，董事长不见了，董事长办公室的落地窗碎了。”手机那头传来惊慌失措的音调。
“什么？”殷十方愕然，回想殷黎从看见那把刀时候就有的异样，还有小玉刚才在电话里给他的信息，他不禁疑虑起来。
“窗户找人来换，董事长没有不见，她回家了，没事了，我会处理。”
殷十方挂断电话，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他打算回去看看，问问姑母那么结实的钢化玻璃怎么忽然碎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之前小玉听到姑妈惊叫，踹门进去，并对那束野菊花的反应也让他觉得不适。
怎么那把刀出现之后，姑妈和小玉都不对劲了，他不喜欢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内，回去之后一定要问明白。
而别墅里的龙玉很高兴，她美美的刷了个牙，准备美美的吸一顿，二十年让她摸索出了吸食能量最好的方式，那就是通过血液。
一口咬下去，让她尖尖的龙牙触及殷十方的血管，她就能通过血液快速的吸食能量，获得能量的快感太美妙，她都有点等不急了。
一个小时左右，殷十方回来了，她听见了电子大门往两边打开的声音。
龙玉摆好娇萌的表情，就在门开的那一瞬她冲了上去，摔倒在殷十方脚下，“人家流血了需要哥哥亲亲才起来。”
殷十方听着这话却下意识一下子绷紧了身躯，眼睛也眯了起来。
☆、第7章 来了
每一次粘包这样做的时候，他都会被咬一口。
偏偏他每一次都中招。
而这个小蠢货却乐此不疲，连招数都不换。
殷十方将车钥匙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微微一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快起来，姑妈呢？”
龙玉不甘心，跳起来往殷十方身上扑，殷十方抬臂格挡，龙玉抱着殷十方的胳膊吊在上头不下来。
殷十方身高足有一米八七，身体比例很好，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装裤显得整个人十分盘正条顺，看起来雅瘦，可却是十分有劲，小巧玲珑的龙玉吊在他的胳膊上还能荡秋千。
龙玉并不敢强攻，如果可以，其实她早想把殷十方吸干了，可是殷十方非常不好对付。
他有很强的格斗天赋，少年热血时期，因为看了金庸古龙，对影视剧中的武侠世界很向往，于是就去学了各种各样的武术，柔道、咏春、八卦掌、拳击等等，后来参加了格斗比赛还得过全国格斗比赛冠军。
“哥哥，亲一口，就一口。”龙玉扬起小脸，忽闪忽闪黑亮的大眼睛卖萌。
殷十方看的心软，就在他恍神的那一瞬，龙玉蓦地落地弹跳，双臂一把搂住殷十方的脖子，对着他的颈间细肉就化出了尖尖的龙牙，就在此时殷十方一手刀劈向龙玉的脖颈，厉风袭来，龙玉警觉抬头，快速跳下地就要跑，被殷十方一把抓住裙子捞到怀里，一巴掌就扇在了屁股上，“屡教不改。”
龙玉垂头丧气的哼了一声。
“姑妈呢？”
“在屋里睡觉。”龙玉没好气的道。
殷黎在这座别墅里有属于自己的屋子，就在一楼，殷十方推开门往里面瞅了一眼，见殷黎躺在床上仿佛睡的十分酣然就没有打扰，把门一关，把龙玉扔沙发上，将领子扯开了两颗扣子，低睨龙玉，“说吧，你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
龙玉在脑海里把人族的瑰宝，谋略集大成之书籍——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过了一遍，最终决定还是用美人计。
想她龙族大王也是照镜子的，待她长大美貌值绝对世界第一，现在嘛勉勉强强华国第一也应该是数得上的。
决定了计策龙玉毫不犹豫的开始脱裙子。
殷十方一看她那动作就一清二楚，他这蠢妹妹的连环计就不带变化的。
“你什么毛病，哥哥的肉难道很好吃吗？”
殷十方无奈伸手去阻止，龙玉却跳下地就跑，一边跑一边那裙子、袜子就扔的到处都是。
这屋里真是没法待下去了，殷十方抚额就往楼上去，指缝里的一双眼还做出偷瞄的举动来，龙玉暗喜，颠颠的跟上去，欢呼雀跃，“睡觉觉喽。”
到了卧房门口，龙玉探头去看就见殷十方已经乖乖躺好了，身上还盖着被子，她忙钻了进去，伸手去抱殷十方，殷十方反扣住龙玉，神情严厉，“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是吧？我有没有说过不许你随便不穿衣服，在家里也不行，你还能不能改了？我记得在你六岁的时候学校老师就教过穿衣服、脱衣服的事情了吧，嗯？”
龙玉撅嘴斜眼看殷十方，“狡猾的哥哥。”
算了算了，来日方长吧，反正等她吸干他的那天他就死翘翘了。
就在这时窗帘无风而动，龙玉往窗户那边看了一眼就打个哈欠道：“好了好了，你去上班吧，我要睡觉了。”
说着话，龙玉闭上眼就做出乖乖睡觉的样子来。
殷十方看了一下手表，这个时间正是龙玉午休的时间，就道：“睡吧，哥哥下午还要约见一个客户，今晚上可能会回来的很晚，你跟着姑妈或王阿姨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龙玉嗯嗯点了两下头。
殷十方轻轻拍着龙玉的背，软着声音哄，“睡吧。”
一时房间里满是宁静安然的气氛，殷十方坐起靠着床头静静陪伴，过了一会儿他觉得龙玉睡沉了就又看了一下手表，距离和人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他该走了。
百达翡丽的手表没有遮住他手腕上的胎记，每一次看手表的时候他都会情不自禁的多看一眼，那是三圈深蓝色的线条，线条紧挨着，每一圈上面都有密密麻麻的小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没洗干净手腕，实在是不好看，于是他就在右手腕上戴了快手表。
这是天生的，他也没想过用激光打去，遮一遮也不妨碍什么。
等殷十方启动车子离开别墅了，龙玉睁开眼睛就往楼下跑。
楼下，殷黎所在房间的门开着，一个穿了一身灰色中山装的男人正站在床前。
☆、第8章 受伤
龙玉像一阵狂风卷进殷黎所在的房间，直袭站在床头背对着她的那个男人，男人发出一声轻“呵”，似嘲讽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