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节
  接通电话后,陈伟说:这里是东风运通公司,房子店客运总站,你找谁?
  “我找刘明布。”因为我用的变声器,陈伟听不出我是谁,而且手机号码也是陌生的。
  “刘明布啊?好几天没来上班了,前段时间出车祸,但是出院后找不到人了,我也在找他。”陈伟一五一十的说道,然后又补了一句:诶,你是谁啊?
  我怒声喝道:别问我是谁,老爷子交代下来的事,必须快速办好!
  陈伟一愣,半天后,问:老爷子是谁?
  我以为陈伟打哈哈,就说:再对老爷子不敬,小心让你扔进血桶里!
  “诶,卧槽,我去尼玛的,你脑子有病吧?”陈伟骂了一句,我就赶紧挂了电话,看来陈伟还没有中招。或许火云殇也看不上陈伟,他没什么本事,还爱喝酒,又没功夫,根本没什么可利用的价值。
  关了手机,抠出手机卡,我回到了酒店里。
  现在,只剩下二爷和西装大叔了,两人此去江西龙虎山,或许能逃过一劫,而至于手机一直打不通,或许是在山中没电了,也没办法充电,所以就一直关着机。
  这个想法倒是成立,我希望他俩还没有中招,更希望那个操作火鸦的高人能够帮我。
  现在的我,不敢相信任何人了,就连吃饭的时候,我也是跑到无人的小街道上,吃一碗面条或者盖饭。
  几天后,我又尝试着给操纵火鸦的高人打了一个电话,这一次,刚一打通,他就对我说:我找到那种术数了。
  我连忙问:叫什么名字?
  “梅花转心术。”
  “这种术数该怎么破?你找到方法了吗?”我又忙不迭的追问。
  那人说:没有破解方法,唯一能行的方法,据说只要想办法让中了梅花转心术之人,想起他之前最记忆深刻,刻骨铭心的事情,或许能帮助他们冲破记忆枷锁,解开尘封的记忆,这样一来自然就破解了梅花转心术。
  这话直接让我听懵了。
  最刻骨铭心的事情?
  我跟葛钰哪些事情才算刻骨铭心?一起看电影,一起吃饭吗?又或者我挖她的心脏?可那被扭转时空了,她根本不知道。
  一个男人果然不知道什么事情才是女人最容易刻骨铭心的,我愁了很久,我问:那你还能有什么办法帮助我吗?
  操纵火鸦的高人说:没有了,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
  我连忙追问:你能帮我直接干掉那个幕后操纵者吗?那是一个叫火云殇的老头,他没有身躯,头颅浸泡在血桶里。
  “我知道,我暂时不会动手,十日之后,你再跟我联络。”说完,那个高人就挂了电话。
  我愁眉不展,心想女人们到底什么事情才算刻骨铭心呢?
  想来想去,我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主意!
  此刻抓起匕首,藏在腰间,走出酒店专去那些黑暗的小道路上,专挑单身女性下手!
  我非得问问女人们到底对什么事刻骨铭心…
  第223章 跟踪葛钰
  我走到一处僻静的道路上,这里路段幽暗,前边还有几处小区,我觉得那些单身女性下班的时候,肯定会从这路过。
  最关键的是。这里没有摄像头!
  其实我这也是迫不得已的办法。我一个小处男,真的不知道什么事情才是让女人最刻骨铭心的。
  难道是说我爱你吗?
  蹲在草丛里,脑子中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道路左侧传来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响声,这条道路的中间有一条窄窄的盲人道。可能是鞋跟踩在了上边,所以会发出这种声音。
  我从草丛里探出头,朝着那个女性看了一眼,大波浪,超短裙,黑丝袜,挺性感一个女人,就是脸上化的妆太浓。
  等他路过我所在的冬青树草丛之时,我以狮子扑兔之势,直接窜出去,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手直接拖着她,拉进了草丛里。
  噌!
  我从后腰中拔出匕首,将匕首顶在了她的下巴上,她瞪大了眼睛,嘴里呜呜呜的发出声响。还不停的摇头。
  我冷声说:问你一件事,你给我说实话就能活!另外,我松开手你要是敢叫,我就一刀戳穿你的下巴!
  她赶紧点头,我松开手,问道:你们女人觉得哪些事情才是最刻骨铭心的?
  她一愣,似乎有点傻了,我不劫财也不劫色,冷不丁的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让她有点想不明白。
  见他发愣,我顿时咬牙发狠道:必须给我说实话!敢说半句谎言,我就杀了你!
  她吓的浑身都在哆嗦,稳了稳情绪之后,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说:我喜欢他抱着我在阳台上弄,然后…
  “诶诶诶,等会,我问你什么是最刻骨铭心的事,不是问你们家庭中的私事!”讨大鸟划。
  “可…可我觉得,就这件事挺刻骨铭心的…”那个女郎很胆怯,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
  这让我一个小处男情何以堪,再说了,我和葛钰也没偷吃禁果,这种事对我俩来言,肯定不是最刻骨铭心的。
  “你走吧,我不劫你财,也不劫你色,就只问这一个问题,你也别报警,不然我从监狱里出来就去杀了你!”放她走的时候,我恐吓了一下。
  我相信她肯定不会报警,因为我确实没碰她一下,没对她造成伤害。
  等她走后,我又在草丛里等,说真的,这一个路段的人还真是少,来来往往过去的人很多,最终又让我看到了一个单独走在这条道路上的女性。
  等她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再次从冬青树下窜出来,一把拉住她,就扯进了草丛里,仍然是以刚才那一番套路,将匕首顶在她的下巴上。
  而在我看清她长相的那一刻,我特么差点晕过去,此女奇丑无比,简直和凤姐有一拼了!
  “大兄弟…我身上没钱,你要不…劫个色吧。”她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眼神中还带有一丝小期待。
  我怒声道:想的美!
  “我问你,你们女人最刻骨铭心的事情是什么?”
  她想了一会,说:就像现在这样,被一个帅哥压在身下,我做梦都想的画面…
  我低头看了一眼,赶紧把她拉起来,让她坐直身体,又问:必须给我说实话!
  “那…那就是被帅哥表白了,我觉得要是有一个像xxx欧巴那样的帅哥给我表白,我一定一辈子难以忘怀。”说话时,她还一脸的花痴样。
  “你走吧。”我收回了匕首,对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她一愣,又小声问我:大兄弟,你考虑一下,劫个色吧…
  “滚!信不信我砍死你!”
  我爆吼了一句,她吓的一个激灵,赶紧从地上窜起来,转头就一溜烟跑了。
  我离开了这片区域,回到了酒店,坐在沙发上,我不停的拍打自己的额头,这都什么跟什么,我就想问问女人们到底对什么事刻骨铭心,很难吗?
  最后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回去一趟,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单独找到葛钰。
  操纵火鸦的高人跟我说的很明白,此类术数叫做梅花转心术,破解的方法没有记载,又或者根本就没有可破解的方法,唯独要让中了此招之人,回想起曾经刻骨铭心的事,方能解开。
  如今我要是一直不露面,葛钰和苏桢也是不会从术数中清醒过来的,只有以身犯险了。
  想明白这件事情,我对那个操纵火鸦的高人发了一条短信。
  “我明天回市区,找葛钰。”
  “去吧。”
  就这么简短的两句对话,他竟然对我的事情根本不怎么关心,有种爱咋咋地。但换一种思维来说,他敢这么直接明了的让我去,或许他已经在暗中做好了接应的准备,这也是有可能的。
  高人,历来喜欢装神秘,有很多事情不会直接点破的。
  第二天,早上九点钟我退了房,然后坐高铁回到市区,仅仅二十分钟就到达了市区东站,出了高铁站之后,我打了一辆车,先去买了点易容的东西,然后在脸上贴了两块皮,又粘了点胡子,这才直奔市中心医院。
  为了装的更像,我特意买了二十盆仙人球,就在距离市中心医院门口不远的地方摆了个地摊,租住的房子也在附近。白天摆摊监视,晚上就在窗户口监视,可以说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
  第一次看到葛钰从市中心医院出来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多钟,她进了一家餐馆,吃了一顿拉面,然后顺着市中心医院附近的一条小河,自己静静的走了半个多小时。
  第二次看到葛钰,是在早上八点多钟,她从市中心医院里出来的时候,就直接走在了那条小河的西面河畔,自己一个人静静的走在柳树下,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第三次看到葛钰,是晚上十点多钟,她仍然是独自一人走在那条小河的河畔,静静的走上半个多小时。
  观察了一个星期之后,我发现葛钰出门的时间很不规律,但只要出来,就一定会去那条小河的河畔上散步,独自一人走上半个多小时。
  那条小河的两岸,种满了垂柳,风景宜人,而且在晚上经常会有很多小情侣坐在柳树下谈情说爱,更有甚者,在树林深处都能听到娇喘声,如果看到里边有汽车,那汽车一定是在不停的晃动。
  打定了注意,在葛钰又一次晚上十一点多出来的时候,我收起了摊位,远远的跟随在她的身后。
  我俩相距二十多米,我就这么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顺着小河的河畔缓缓的往前走,葛钰双手插兜,时而停下来,站在河岸的栏杆处去看那清澈的河水,而是抬头看向头顶的垂柳枝条,晚风吹拂起她长长的秀发,我仿佛闻到了她那令人迷醉的发香。
  等葛钰走到了这河畔尽头的时候,她开始转头往回走,这时候已经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了,她以前从未走过这么久的,这一次有些例外,等她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小声叫了一句:葛钰…
  她一愣,转头四看,最后将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问我:你是谁?
  由于我的易容术实在太差劲,脸上贴了两大块猪皮,以及浓密的胡子,已经全部改变了我的长相,此刻看起来,像是一个邋遢的中年大叔。
  “葛钰,我…我是…”我还没来得及报出自己的名字,葛钰一惊,忽然说道:你是刘明布!
  噌!
  葛钰直接从袖筒里拔出一把短刀,目光冷峻,毫无停顿的朝着我就刺杀了过来。
  第224章 金盏花中的记忆
  毕竟我俩曾同床共枕,毕竟我俩曾四目相对,我无数次的抱着她,让她趴在我坚实的胸膛上进入梦乡,可以说。我俩之间。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葛钰从眼神中看出了我是谁,我也从葛钰的眼神中看出了她是真想杀我,这不是在开玩笑。
  如今的我。打不过葛钰,我不知道她这一身功夫究竟是怎么来的。反正跟西装大叔差不多,此时我撒开腿就跑,千万不能再次落入火云殇的手里,不然我会死的很惨。
  我在前边跑,葛钰在后边追,这一路上行人本来就少,在这空旷的绿茵河畔,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一直追了两里地,最终在一家花店前,葛钰追上了我。
  她踩踏在一个垃圾桶的盖子上。奋力一跃,直接腾空一脚见我踢翻,随后快跑两步,一家踹在我的胸口上,让我无法起身。
  “葛钰。你真的不知道咱俩以前的事吗?”我皱着眉头,大口喘气的同时,振声问道。
  葛钰冷眼看向我,说:当然知道,但那些都不重要。
  “这还不重要?那到底什么才重要!”我怒了,我不希望曾经的感情都是骗局,哪怕现在杀了我,只要葛钰说她曾经爱过我,我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