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节
  能感觉的出来他的手愈发放肆的在她身上流连,郁唯楚咬紧了牙关。
  “你不是不随便么,怎么,现在是想要自己打自己的脸面么,你就这么点出息?”
  撕拉一声,裙子被撕烂的更加彻底。
  上,半,边的裙子已经被撕烂被男人褪到了腰迹,里衣也跟着被扯落了一大半来,唯独还有件肚,兜歪歪扭扭的在她身上挂着。
  说撕烂就撕烂,寒墨夜是一点也没有客气。
  他沉沉的黑眸望着她,凉薄的唇角微微勾着,“继续说,嗯?”
  混蛋――
  郁唯楚死死的咬着唇,“你除了会强迫我你还会做什么,像你这么混蛋的男人,就活该孤独终老!”
  又是撕拉一声,郁唯楚的里衣被彻彻底底的扯落下来,也褪到了腰迹,男人的眼眸淡漠着,嗓音溢出了狠辣,以显示着他的不耐,“看来本王想对你先,奸后杀始终是太过仁慈了。”
  正文 第213章 耍本王,嗯?
  “毕竟本王这么混蛋的男人,应该要做些更混蛋的事情才符合你对本王的评断。”
  “那么……”寒墨夜缓缓俯身,埋首在她的肩膀上,同样是在她的右肩,重重的咬了一口,疼的郁唯楚大骂他人渣,他也执意要落下痕迹,直至唇齿间弥漫起了血腥的味道,“本王会尽量粗鲁一点,满足你的心愿。”
  郁唯楚死死的咬着唇,肩膀上被寒墨夜咬出了血,疼的她的脸蛋都微微扭曲了些。
  她怒瞪着他,今日的心绪全是因他而动,尤其是那压都压不下的火气,内心深处弥漫上来的委屈不安和难过,全都是由他一手挑起。
  她的双手和双腿都不断的挣扎着,虽然男人的身子大部分都覆在了她的身上,她眼下也委实狼狈不堪,可郁唯楚却是觉得,此时此刻的心绪就像是要炸开了一般,如果就这么任他给欺负了,就不仅仅是憋屈的心思了,简直难以原谅。
  “寒墨夜你从我身上滚下去!”
  男人的视线避开了她右肩上的那抹血色,单手在她的身上逗弄着,轻轻的滑过她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更甚之……是在她高高耸,起的胸,前,一点一点的划过,带着暧,昧的颜色,不断的冒犯着她。
  听言他也不说话,这个女人一见面就跟他说要休书,此番他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想想她都不会甘愿。
  凉薄的唇角微微弯着,男人狭长幽深宛若深潭的眼眸不咸不淡的倪着她,嗓音低哑,“你求求本王,本王就不动你,嗯?”
  郁唯楚挣脱不开,便不断的对寒墨夜拳打脚踢,被封住了内力,再大的力道落在他的身上,也不过像是挠痒痒般轻盈,“我不要求你,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我求你,凭什么我得求你,你伤我伤的还不够么?!”
  似乎是越说越委屈,眼眶中渐渐凝聚起来的泪意,就有些忍不住的往下掉。
  郁唯楚身上衣衫尽褪,瞪着他的眼睛里还不断的转着眼泪,模样看起来真是倔强又楚楚可怜,惹人怜爱,“我就不就不,你有种弄死我啊――”
  郁唯楚说哭就哭,寒墨夜倒是没有一点防备,他被郁唯楚又是打又是骂的,眉眼间都染上了阴鸷之色,如今却见她更是任性妄为,活脱脱的无理取闹,然眉眼间笼罩的阴沉却全然僵在了脸上,之后无声无息的消沉下去。
  他的大手还停留在她娇柔纤细的腰腹上,突然也不敢再乱动下去,女人的眼泪掉起来似乎一点也不值钱,滚了一滴泪水又再滚出一滴来,寒墨夜拧了拧眉头,“本王……”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看着郁唯楚哭的眼睛通红的样子,他又顺势将话语停住了。
  自是不可能对只见过一面,脾性又如此差劲的女人做出那种事情来,他至多便是吓吓她,“别哭了,”男人精致如画般的眉眼蹙着,嗓音仍旧低沉,“本王不动你。”
  也不知郁唯楚究竟听见了没有,只是手上一点也没有放过寒墨夜,对着他坚硬的胸,口一顿乱捶,“混蛋,人渣,负心汉……”
  她口中念念有词,皆不是什么好听的形容词。
  寒墨夜的脸色倏地有些黑沉,出声警告,“你莫要得寸进尺。”
  话音落下,忽觉这句话也有些熟悉,仔细想想,可不正是前些时候,郁唯楚与他说的话么?
  于是,靖王殿下的面色又更加的阴沉了些。
  都说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何西,他这还不到一刻的时间,风水就换了一块地……
  会不会太快了?
  郁唯楚没有理会,眼泪一个劲的掉,但是哭的声音很小声,并非歇斯底里,就是骂人的声音很响亮,男人最后失了耐性翻了脸,替她把里衣往上拉,不过裙子已经被他扯坏,索性他便脱了自己的外袍,裹在她的身上。
  坐起身来,他冷冷淡淡的倪了她一眼,“自己回去还是本王抱你回屋?”
  郁唯楚的眼泪还在掉,听言倒是没有再骂他,而是用手拢好了他的外袍,将自己外泄的春色掩住,抬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抽噎着一声不吭。
  寒墨夜觉着,这清醒的大半个月里,他所有的耐心都集聚在一起,一并用到了这里。
  他忽然嗤笑了一声,凉凉的瞥了她一眼,“麻烦。”
  说虽是这么说,但到底还是倾身将她抱了起来。
  郁唯楚没有反抗。
  这么好的苦力,就当作是他方才对她的不尊重的一种惩罚,她为什么要反抗
  回了房之后,寒墨夜刚将郁唯楚放下来,躺在床榻上的女人便蓦然伸出了手,将被褥一掀盖在了自己的身上,而顷刻间她将男人的外袍甩在了男人的身上,下一秒被褥一掀,密密实实的裹紧了自己。
  寒墨夜猝不及防,外袍被甩在了身上,他本能的伸出手去接,待眸色触及到黑色,有一条叫做理智的弦倏地断裂,而心底才刚压下去的不悦和怒意,腾的一声,又重新燃了起来。
  这个放肆的女人!
  深沉的眸色陡然一狠,他觉得今日再跟郁唯楚这样的女人客气和莫名其妙的心软,真的是对不住自己。
  床榻上的女人被褥捆得结结实实,整个人都缩在了被褥里边。
  寒墨夜漆黑的眼眸仿佛能沁出墨来,将手上的黑袍扔到了地面上,他的眉眼阴鸷着,俯身伸出手将她的被褥大力扯开。
  女人在被褥里边捆得紧紧的,不给动,紧接着传出一道闷闷的声音来。
  “你可以走了,我大人有大量不需要你赔罪。”
  掌上微一凝力,被褥撕拉一声,清脆的扯坏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娇俏女人的面上并无一丝泪迹,望着他的眼眸软绵绵的。